第七十五章 灵魂深处（1/2）

“这就是世外慌界的本来面目，许多文明的终极形态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存在的，无论你动不动它，它最终都会消亡，你的干预，只是让它提前回到本我的状态之中。”

死神单手抓向空中，他一连抓碎了数十个光粒。“归零，这就是我与生俱来的权利。并不会以你我的期望而就此消失。消失的只不过是这些尘埃罢了。”

赵昌平被他的话绕的头晕目眩。“你这些都是歪理，我之所以不小心捏碎它，那只是并不知道这小小的光粒之中，居然是一个文明，就算是这样，我也犯下了极大地罪恶。可是，你，却是故意而为之。“

“归零，我并不是来与你说什么大道理的，你的维度与我一样，这就是你能与我能以相同姿态谈话的基础。但是。”死神的声音突然大了几分。双眼中的红色漩涡愈发显得耀眼。“那些虫子们，凭什么想要脱离我的掌控。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情况，他们居然还想用你来阻止我，就因为你是。”死神的话戛然而止，他差点就说出了一个埋藏心里许久的秘密。

“你快告诉我，我到底是谁。为什么你把我唤作归零。”赵昌平语气激动地问道。敏锐的觉察到了死神最后没有说出的话，明显是有关于自己的身世的。

他又回想起了那个困扰自己千年的噩梦，尤其当那把长刀插进了女人的后背，他的心就仿佛是在滴血，就像最亲的亲人死在了他的面前，他无能为力，只想快点醒来。

“唉，太遥远了，不提了，不提咯。”死神声音中竟也有些落寞，他孤独了几十万年，都没有好好与人说过话。

赵昌平沉默了，他并不想勉强死神一定要说出来，总感觉面前的死神，并没有令他感到恐惧，相反，总觉得与他以前在哪里见过。

脑海中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散落在外域空间里的恒星碎片，一座只剩半截残骸的方碑，还有远处那消失的倩影，赵昌平几乎没有办法将这些碎片连城一个整体的画面。

“归零，我太累了，整个外域都在处于坍缩，他们却还在不断地分割三界时空。连我也是无能为力啊。”死神颓然的蹲在了地上，看着他那岣嵝的身躯，仿佛一下子老了三万岁。

星星点点的光斑不断地回荡在上层的黑暗之中，虽然看起来，没有任何规律可言，进行着着不规则的普朗克运动，但是，每每两个光斑快要碰触之时，并没有湮灭，而是灵活的闪到了一旁，避免了碰撞的发生。

赵昌平若有所思。他似乎是悟到了哲学高度的真理。“死神，你能与我说说外域到底是因为什么造成的坍缩嘛？”

死神猛地抬起了头来，怔怔的看着赵昌平，几乎不可置信。“你，为什么问起这个。”死神的声音中充满了戒备之意。双眼中的红芒爆裂开来。

赵昌平几乎感到了一股无言的威压，他心脏砰砰乱跳，肺部刺痛难忍，刺的他脸色发白。身形一滞，他动弹不得。赵昌平明白了过来，这股威势，这是死神的本来面目。自己还与他是一个维度的存在，都难以抗拒这巨大的威压，换是三界中的生灵，怕就立刻灰飞烟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