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回 洛阳行再结新缘（十）（2/2）

然，面对那姜天晴的吹捧，那卫子陵也只得是摇着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唉……晴儿啊……不是‘我知道的太多’，是‘你知道的太少’了！你以后得多学习，多看书，多些知识与见闻。至少，也得多与阿玉聊一聊，能多知道一些传闻逸事，也是好事嘛！”

“是……是……是……我知道……知道……”那姜天晴对卫子陵的教诲，显得十分不耐烦。

见状，那卫子陵又是叹了口气，垂着头，道：“唉……算了！我这师父做得……唉……真是失败……连你都管不了……唉……我看……依我之见，不如你就改投阿玉门下吧！”

“诶？！为什么？师父不想要我了么？！我做错什么了？！”虽然，姜天晴自己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问题，但此维护自己作为卫子陵大弟子的权利之时，断管不得许多，只见其是毫无愧色地言道：“我怎么了？我又没错什么！况且……况且……”是时，那姜天晴是祭出了最后的杀招。是时，那深知其弱点的姜天晴，是硬生生抬出了碧卿与道义，来压那卫子陵一头，道：“你当时可都是答应了碧卿姐姐的！你说你会照顾我的！如今，你不能就不管我，就这么把我给扔了！”

“不是……你……就是……我……就……其实，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说，我看你和阿玉好像处得挺来得嘛！而且，你们俩的性子，也都差不多，都是那么精神。同时，你们又都是女人……不对……不对……”是时，那卫子陵的神色是显得有些犹豫。只见，其是一边认真思考着，一边自语道：“你的话……还是个小孩子，也就能说是‘女孩’，还不能说是‘女人’……阿玉的话……她……”话至于此，突然之间，那卫子陵的神情是从严肃赚到了扭曲。

是时，那姜天晴一直都是在静静地看着卫子陵，其观之颜色，不禁无奈地问道：“师父……你不会是想说‘玉姐姐根本就不能算是女的’吧？！”

是时，那卫子陵是突然一惊。随即是大喝道：“休要胡言！你这是什么话！晴儿！”

然，对此，那姜天晴只能是言道：“徒儿失言了……但是……但是……师父你真是这么想的么？！”

于此，那卫子陵便是沉默了下来。虽然，卫子陵所言也并非是假话，“玉隐不能算是女人”这种想法，其从未曾这么想过。反过来，甚至连“娶阿玉为妻”这事，卫子陵也不是不曾设想过。但，真的说来，卫子陵在认真思考过后，大致也是能想得清楚。虽说玉隐在卫子陵心中，一直均是其知己至交。但说得清楚一点，玉隐之于卫子陵，更像是“兄弟”而不是“姐妹”。是时，看着姜天晴的目光，卫子陵也是不知该如何与之解释。虽然这些想，本就一直都在卫子陵的脑海之中，但能如此清晰地想个清楚，说到底还是因为那姜天晴的一句无心之言。

可说到底，当下之际，卫子陵所面临的的最大问题，还是该如何回应姜天晴。若是说得有半点不好，问题可就更是麻烦。一方面，本就是与玉隐关系密切的姜天晴，或是有心或是无意地将卫子陵之言传给了玉隐，届时影响了自己与玉隐的关系，对于卫子陵而言就实在不能接受。同时，另一方面，站在师父的角度上，卫子陵也着实不希望姜天晴在成长之路上，受到什么不好的影响，尤其还是来自于自己的。

最终，在犹豫了许久以后，只得是采取最保守的策略。是时，只闻卫子陵是如是言道：“啊！阿玉……她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知己至交！”卫子陵便是如此说了一句不温不火，绝对没错的一句毫无任何意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