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死了（2/2）

插秧采桑之后，自然就是祭天，世华安静的跟着，没有再说一句话。

饶是南宫舟也发现了她的不妥之处，方才还好好的说笑，怎么如今一看这样静默。

祭天仪式完了，已经是傍晚了。众人坐上马车，浩浩荡荡的回宫去。

世华掀开车帘子，看了看外边又放下，人太多了，以至于不知道少了一个人。

“阿九死了。”世华还是开口了，敛着眉眼，看起来很平静，但更平静的是国师：“嗯，回去再说。”

回了先星宫，刚迈进宫门，就看到阿四，世华不知为何有些心虚，错开了眼神不敢在再看她。

阿四好似没发现阿九没回来，请了两人进去，端上茶水之后就走了。

“阿九死了。”为了救我，后一句世华不敢说，也不想说。

“我知道，我叫她来的原意就是让她替你去死，让你逃过这一劫。”国师很淡然，端起艾草味的茶水。

世华挣扎着想张嘴，但突然头也有低下去了，只看着热腾腾的茶水，那水汽仿佛蒸到了自己的眼睛里，酸酸的。

见她如此，也知道她伤心了：“你知道是谁吗？”“大概知道了。”

“还不算笨，后日再来天机阁，我会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你今日先休息吧。”国师说着，自己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世华就一直呆坐着，坐到了用晚膳的时候，阿四来请。

见到阿四，世华像是被踩了尾巴，慌忙站了起来，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今日不饿，我先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