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下水道（1/2）

老大拖着侍从的尸体往酒窖深处走。辛蒂便拖着主教跟着。这酒窖尽头的地上，竟然还有个入口！

打开那门，只见黑洞洞狭小的通道，不知通向什么地方。一股恶臭的冷风吹了上来。

“先等一等。”老大看看不妥，“你穿的这玩意脱下来吧，这怎么下去啊。”

说的也是。这裙子太碍事。老大帮着他全都脱下来，连着发带、胸垫、高跟鞋一同卷起来。

“做我们这行的，要养成好习惯。这些玩意不能乱扔，你全都包好。我等下带你去处理。”

迦兰德点头。他穿上侍从的衣服，恢复了男孩子的打扮。只是脸上浓妆艳抹的，十分滑稽。

“接下来怎么办？”迦兰德一脸迷茫地问。

“嗯，处理尸体呗。”老大非常从容地回答。“先把这两个人全都扒光。衣服和首饰分开来打包。”

迦兰德领命。二人一同忙活，不多时完成。失去了服饰的威严，两名死者只是令人作呕的躯体罢了。

老大又打量了一番主教，盘算着：“嗯，你把他那玩意也割下来吧！好像也能卖钱的样子。”

迦兰德听了差点没笑出来：“‘那玩意’？是说他的那玩意么？”就算以前没听过这个说法，他也大概猜到老大在讲什么了，只是没想到他会让自己做这么一件事。

“嗯。这家伙是出了名的淫贼，他那玩意可大了，拿去黑市上卖个不错得价钱。”

“我的天呐，天底下还会有人出钱买别人的‘那玩意’？真是稀奇了。”

“这你别管。老板肯收就卖给他，不收你随手扔了就是。”

“好吧。”迦兰德只好照做，拿着匕首把他的下体完整地割下来，随手就要割主教的衣服下来包裹。

“诶，别弄坏衣服！”老大又在一旁阻止。

“可是这玩意总不能用手捧着吧。”

“他这身衣服都是高档的材料做的，卖个裁缝铺能换不少钱，足够你我二人都换一身了。”老大说道，“你身上这身侍从的衣服没用，割一块下来包吧。”

迦兰德听了，只觉得背后一阵寒意，原来那家小小的裁缝铺也是做着这种生意的地方？那岂不是自己刚刚定做的衣服，也是这样的来路！

“来，把他们扔下去！”老大吩咐道。他先把侍从扔了下去。只见尸体咕噜噜滑下去，啪——地一声沉闷地落下。

又扔主教。可他胖了点，卡在入口滑不下去。老大命令迦兰德跳进去，用自己的重量压着他下去。

“我也要下去？”

“那当然！尸体怎么能丢弃在家边呢！”老大催促。

迦兰德跳进黑井，又蹦又跳，踩着主教下去。一落到地面，只觉得下面漆黑一片，又湿又粘。

这下面就像坟墓一样恐怖。迦兰德站起身，朝上面喊着：“老大——！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