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云南女孩(1/2)
几天后,潇洒的强子,美艳的方钰晶,慈悲的左琦和假淑女的我登上了去往云南的飞机,当然还有二货老黑。
我设计的路线避开了丽江、大理等旅游城市,选择的是路途遥远,民风质朴的地方。为了彰显我不是俗咖,一行人被我折腾的够呛。最后一个目的地最远,路最不好走。我们坐着农村合作面包车经过了四个小时盘山路的颠簸,到达了茶沙镇,落脚在一家农户家中。
户主一家是白族,姓杨,古老的白族建筑制式令人着迷,家里的女人戴着传统的头饰,穿着半现代半民族的服装,在院子里杀鸡、洗菜。由于不是旅游景点,家里也没有客房。我们被安排在一个二楼的大屋子里,里面只有一张大床,我们三个女生挤,强子打地铺,老黑负责到处游荡。从盘山路上他们仨第一次吐就开始埋怨我,直到吐了20几次后,没力气说话了,换了一套诅咒方法,这个瞪我一眼,那个给我个白眼,我脸皮厚,当没看见,倒是把老黑乐够呛。
“帅哥美女们别瞪了,留点劲儿下楼吃饭吧~”收拾停当,我讨好的哄着大家。
住宿条件虽然简陋,但伙食不错,牛肉干巴,凉拌虫草花都很好吃,还喝了他家自酿的梅子酒,一顿饭大家的怨气消减了不少。
饭后,我们赶上了白族大集,城市的孩子很少见到这种场面,尤其赶集的人都穿着传统服饰,卖着我们没见过的东西,大家很兴奋,拍了好多照片,相机没电了,他们派我跑回杨家换电池。当我走到下榻那间房的门前时,隐约听到屋里有女人的哭泣声,我猛地推开门,却什么都没有。
备用电池怎么也找不到,我又掀被子又翻包的也没找到,最后锁定床下,伸手往床底下乱探,感觉指尖碰到一个的东西,费力的用手指勾出来。举到眼前一看,是一个镯子,暗红色,像是什么植物藤曼做成的,用银子包了边儿,上面还刻了一行我不认识的文字,一看就是纯手工的。吹了吹上面的土,把它放在竹桌上,想着晚上吃饭的时候带下去给户主人,应该是他家里谁掉床下的。
终于在放食品的袋子里找到了电池赶回街上,集市要散了,我们每个人都买了不少新奇玩意儿,吃的喝的戴的一应俱全,老黑虽然什么都没买,但是很开心,哼哼唧唧又唱了起来。
晚饭时,我把镯子带了下来。
“杨大哥,我找东西的时候,在床下找到个镯子,是你家谁掉的吧?”
杨大哥和大嫂看到镯子,突然愣了一下,杨大嫂佯装去盛饭走了。
“这不是我家的东西,你捡到了跟你有缘,你拿着吧。”杨大哥表情很不自然的说。
“......”
杨大哥转身走向厨房,老黑示意我过去一边跟他说话,我跟大家说去厕所,随着老黑往楼上走,路过厨房的门口,听到杨大哥低声跟他媳妇说:“怎么还有东西落下了?不是全都扔了吗?”
我没敢过多停留,径直上了二楼。
“丫头,这家人不对劲,你小心点,这个镯子也有问题,它有一层红光,镯子的主人必有冤屈!你还是把它扔了吧,别跟冤鬼联系上了。”
“啊!那怎么办啊!快!你拿着!”听了老黑的话,我头发都竖起来了,惊的一身冷汗,把镯子往老黑手里塞。
老黑被我一吵,也懵了,伸手就接,镯子穿过老黑的手,滚落到楼梯下面。
镯子脱手,我转身飞跑着下楼,惊魂未定的胡乱吃了几口饭,跟大家回屋休息。
旅途劳顿,几个人很早就睡下,左琦睡在中间,我和方钰晶一边一个,强子睡在我们脚底下的地上。我想着那个镯子,有些失眠。
村子里很安静,只能听见远处不时传来的几声鸟叫。老黑不知道游荡到哪里去了,听着大家此起彼伏的鼾声,我也睡意袭来,刚要睡着了,就听脚下的强子说:“别闹了,快睡觉。”
我一惊,连忙探起头往强子的方向看去,借着月光,我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带红边的裙子,留着及腰长发,皮肤黝黑的女孩用手捋着强子的头发。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女孩听见我这边的动静头慢慢的转过来,木愣愣的。她转头的瞬间,我脑子里飞速过着鬼片里的鬼形象,没有眼珠,血盆大口,没有五官,脸是腐烂的……转过来后,并不是,女孩浓眉大眼,长的很野性,有一种原始的美。
“你能看见我?”空洞磁性的声音传过来。
我啄米似的点头,因为老黑和从小的经历,我对鬼的态度不是怕,只是瘆得慌。女孩慢慢的朝我走过来,身材比例很好,腰肢柔软,齐腰的黑发有些微卷,月光下,细腻光滑的皮肤泛着微微的光。她忧伤的看着我,我的恐惧消退了许多。
“帮帮我,求你...”
声音带着令人怜悯的味道,我突然心软了,示意女孩去外面说话。整个杨家大院一片漆黑,大家都睡下了,女孩带我走到院外的一处僻静之地。
“别害怕,因为你能看见我,所以我想请你帮帮我。”女孩目光真诚。
她是我见到实体的第二只鬼,多少有点紧张,我呆愣的点着头。
“我叫尼亚达西,是一个舞者,一年前我认识了一个来这游玩的f市男孩,我们一见钟情。他喜欢看我跳舞,说我像一只黑色的妖精,旋转起来令他的世界都颠覆了。”女孩柔和的看着远处。
“一个多月,我一直陪着他旅行。他为我写歌,唱给我听,跟他在一起好幸福,我疯狂的爱上了他。旅行快结束,他要离开了,我舍不得他,要跟他走,可他坚决不同意。有一天天还没亮,他走了,为了躲着我...”女孩低下头,眼泪扑簌簌的向下掉。
“我醒来后到处都找不到他,真的要崩溃了,我不停的给他打电话,没人接听,后来就是关机。那段时间,我好像疯了,听到脚步声就以为是他,杨大哥多次劝我走,可我怕他回来找我,怎么也不肯离开我们住的房间。”她回头向我们住的屋子指了下,我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女孩继续说:“可是,很奇怪,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全都不记得了,别人看不见我,也听不到我说话,杨大哥和嫂子把我的东西收拾起来全都扔掉了,过了很久我才明白过来,我死了。”女孩讲的平淡,我在一边却听的一惊一乍。
我清了清嗓子:“咳,你想让我搞清楚你怎么死的,是吗?”
“对,我还要等他,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死了,万一他回来找不到我怎么办?”女孩目光坚定的看着我。
我真想跟她说,等个屁啊!明显是来这玩***的人渣,骗完色就跑了,哪能等的着哇!
“后来,我......”
女孩还没有说完,被老黑粗重的声音突然打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她帮不了你!”
老黑转脸酷酷的看着我说:“丫头!回屋睡觉!”
女孩看向老黑,表情由可怜变成了一丝愤怒。
老黑一脸严肃的说,“我家丫头只是个孩子,没能力帮你。并且,我也不能让她冒险!”
“丫头记住!你一直想做一个平凡人,不要趟浑水!”
我看着老黑,心里暖暖的,老黑了解我,知道我从小被自己特殊的能力折磨的够呛,一直在隐藏,目的就是想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而不是别人眼中的异类。
我对老黑点点头:“知道了。”
转头对女孩说:“姑娘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女孩被我出尔反尔的举动激怒了,语气变得凌厉:“你必须帮我!不然谁都别想走!包括屋里那几个人!”
我本来对女孩很怜悯,但是见她这么没礼貌,还威胁我,突然来气了。“本来我挺可怜你的,你要这么说,我绝对不帮了!你早死早托生吧!”说着转身往屋里走。
突然感觉胸口一热,女孩从后面卡住了我的脖子,力道很大,我有些上不来气,老黑急眼了,一把揪住女孩的头发,扔出了两米开外。女孩站起身,恶狠狠的看着我们,她黑色的裙摆开始舞动,一团团黑色的风在她身边打转,瞬间他的身边聚集了几百只身形硕大的黑色老鼠。
老黑神色紧张,对我说:“她现在不只是鬼,快化妖了!”
几百只老鼠冲向我和老黑,我浑身上下爬满了老鼠,腥臭味熏得我头脑发胀,老黑也被一团黑雾笼罩着,奋力挣扎。我们被裹胁着往深山里走,不知道走了多远,感觉周围的气温明显降低,空气里还带着潮湿的气息。我被一群老鼠直接扔到了地上,老黑身上的黑雾也消散了,那群老鼠朝山洞深处跑去。
察看了周围环境,原来我们被带到了一个山洞里。洞里的光线很微弱,怪石嶙峋,我扶着一块石头干呕,老黑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们试探着往里面走。走了大概一百米快接近尽头的地方,发现一个直径约2,3米的水坑,上面不断有水滴下来,凑近一看好像挺深的,我拿起一块小石头扔下去。
“咚~~~”
老黑判断了一下说:“这坑最少三四米深。”
我点点头,“你刚才说什么化妖?”
老黑钦佩的看着我:“你没害怕?我碰见这半妖都哆嗦了。”
“怎么没怕!不过更多的是恶心,第一次见着这么多老鼠!这鬼怎么能操纵老鼠呢?”我心里有很多疑问,半妖是什么?带我们来这个洞是什么意思?把我们扔这就跑了也很奇怪!
老黑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指挥我出洞找了根长长树枝,然后让我往深水坑里捅。我照做着,使劲往下探,感觉捅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身上一阵过电的感觉,汗毛直竖,我木讷的看着老黑。
“有,有东西,软的......”
老黑皱着眉说:“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下去,丫头,下水!”
“啊!?”我被老黑的话惊着了。
老黑严肃的说:“下去把它捞上来,看看是什么,半妖引我们过来应该让我们找线索。”
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听老黑这么说,心一横,拼了!老黑知道我水性好,所以他敢派给我这个艰巨的任务。我把鞋脱了,双手扶着坑沿儿把自己往下顺,虽然是夏天,但水刺骨的冷,我屏住一口气沉了下去。
老黑在上面说:“有事就使劲扑腾啊!”
废话!不扑腾,在那愣着喝水啊!心里很气愤,但还是继续着水下工作。当我触到柔软的毛发时,脚也跟着软了,心里骂了老黑几代祖宗。心一气,手一发力,拽着尸体的头发游了上来,尸体被我生拉硬扯的拉出来,没错,就是那个女孩,除了浑身湿漉漉外就像睡着了一样,表情安详。
老黑说:“你看女孩的肚子!”
我定睛一看,女孩小腹隆起,像是怀了6,7个月的身孕,莫非是那个渣男的杰作?
我正想跟老黑说报警,嗖的一下从山洞黑暗处窜出一个东西,家猪大小。它速度快的惊人,一头撞到我的肚子上,把我撞飞起来,头磕到石头上不省人事。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县医院的病床上,左琦在窗户边上哭,方钰晶搂着她的肩膀安慰着,突然心里很温暖。
“哎!别哭了,给我整点吃的呗。”
她俩听到我说话,愣了一下都跑了过来,左琦抱着我嚎啕大哭。
方钰晶斜睨着眼看我:“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抱着左琦,对方钰晶嘿嘿的傻笑,不说话,方钰晶拿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走。
我一看这是真生气了,赶忙说:“别走别走!等强子回来我就告诉你们,但是你们一定要挺住!”
我使劲往嘴里塞东西的时候,左琦跟我说,他们找了我一天一夜,报了警,找了村里的搜救队,最后在村后大山深处找着的我,当时我挂在树上的一个很细的小枝杈上,下面就是悬崖,别提多惊险了,刚把我救下来那树杈就断了。
我鼓着腮帮子也听的惊奇,心里明白是老黑罩着我,我才没摔死。顺便巡视了一圈,看老黑坐在窗台上,心里踏实了很多。强子办完住院手续回来看见我醒了,并且吃相很猪头,也乐坏了。
方钰晶抱着手站在我对面说:“人齐了,招吧!”
我看了一眼老黑,老黑对我摊摊手表示无所谓。
我清了清嗓子:“我们屋里有鬼,还是一只百年老鬼。”
第一句话就把大家吓傻了。
“我说过你们要挺住,不然不说了!”我鄙视的翻了几个白眼。
左琦强忍着吓出来的泪水,死死的抱着方钰晶,对我点头。我笑了笑开始跟我的挚友们说起了老黑,说起了以前的经历,还有这回的女孩事件。
护士进来换药,我马上闭嘴,大家一起直勾勾看着护士插输液管,几次下来,小护士毛了,好几个小时都没来,输液瓶子空了都叫不来......
我长出了一口气,讲完了。可我知道事情还远远的没有完。
方钰晶揉着被左琦掐青的胳膊说:“咳,大白天听鬼故事很过瘾。接下来怎么办,你还帮不帮女孩找死因?”
我看了一眼老黑:“我不想参与任何事,老黑叔也不想让我趟浑水,但只怕这次不管我脱不了身。”
强子说:“我们陪着你,来一起来,走必须一起走!”
方钰晶好看的冲着我微笑,左琦也怯懦的对我点头。
突然心里很释然,大喊一句:“疯狂吧!骚年们!~”
第二天我就出院了,因为也没什么大伤,老黑说我被那个像猪一样的东西拱飞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一下被拱到悬崖旁的树上,他赶紧附我身,用轻功一直支撑着,我挂在那一宿没醒,他也没招儿,就强挺着,后来搜救队来了,可算是化险为夷。还有那个东西不是猪,而是一只像猪一样大的老鼠。
一行人回到了杨家已是中午,晌午的知了叫的大家心情烦躁,杨大哥表情很不友好,站在门口不让我们进去,说房间让别人定了。强子和方钰晶百般哄劝无果。
我径直走到杨大哥面前:“杨大哥,是不是有亏心事?”
杨大哥一愣:“姑娘,你说话要有根据!”
我不屑的说:“当然有根据,尼亚达西你认识吧?她死了,怎么死的你应该知道吧?”
杨大哥眼神不定的看着我:“你别威胁我,她怎么死的我怎么知道,我不可能让你们住在我家,赶紧走!”
从杨大哥的表情里我更加深信自己的猜测。
“你不让我们住,我们就住你家对面这片空地上了,兄弟姐妹们,操练起来!”方钰晶谁都不屌的劲儿上来了,他们仨开始搭起了帐篷。
“杨大哥,你最好跟我说实话,没准儿我能帮上你。”我给一脸气愤的杨大哥下了最后通牒。
他呆愣了一会儿转身回屋了,我们坐在帐篷里吃着东西,聊着天,整休身体,谁也不提这事,但能看出来,大家都等待着天黑的一场硬仗。
夜晚的茶沙镇很凉爽,微风吹进帐篷,让人昏昏欲睡,午夜时分,风突然大了起来,有点飞沙走石的效果,我迅速坐起来。
“来了!老黑!准备行动!你们仨先别出去!”
左琦一把抱住方钰晶,方钰晶和强子还算镇定,我觉得是装的。
我和老黑在帐篷前站定,看着远方,尼亚达西走过来了,黑色的裙摆、乌黑的长发诡异的飘舞着,眼神里带着狠毒,没等她有行动,我先迎了上去。
“姑娘,我们决定帮你。”
她看着我真挚的眼神,表情从怨恨逐渐变的柔和。
老黑看到这情形,说:“姑娘,我作为家长不想让她有任何危险,只想让她活的简单点。但是,你们遇到了,也算是有缘分,丫头,只此一次吧。”老黑脸上再次浮现难得的严肃正经,我冲他点了点头。
“噗,家长...”
尼亚达西对我们卸下了防备,告诉我们最后的记忆是在杨大哥家的房间,最后见到的人是杨大嫂。老黑问了下老鼠的事,她哭了起来,说自己的尸体一直被一只黑色的大老鼠玷污,她无能为力,但是却觉得自己的魂魄越来越有力量,愤怒的时候能够召唤出黑色的旋风和一群老鼠。
我听的实在是又气愤又恶心,往帐篷里看了一眼,那仨人都直勾勾的往外看着,主要是看着我。我示意他们出来,一起商量一下。小伙伴们听我说完,都被这变态的事气的够呛,纷纷对尼亚达西表示怜悯。
方钰晶说:“我们还是从杨家入手,他们绝对脱不了干系!”
我点头,指示尼亚达西:“一会儿你进杨家,去吓唬那两口子,使劲吓,别手软!然后我们翻墙进去,逼他们把你忘记的事情全说出来。”所有人都对我点着头,我大喊一声,“行动!”
杨家大门外,强子已经摩拳擦掌,随时准备跳墙,老黑跟着尼亚达西已经穿过大门往主人房里走。我示意大家在大门外听着,没一会儿就听里面鬼哭狼嚎,叽哩哐啷,没点儿人声了。强子敏捷的跳了进去,把门闩打开,我们径直走向了主人房。
呵!屋子里真是热闹,尼亚达西悬在天花板上召唤的黑色旋风把屋里的东西吹的漫天飞舞,老黑在旁边一会儿学狼叫,一会儿学鬼哭,黑色老鼠爬满了床,杨大哥和杨大嫂的脑袋上身上都是,这帮老鼠也不认生,有挠头发的,有咬衣服的,分工明确,配合到位。
我看到这情景哈哈哈的笑出了声,强子他们仨本来害怕,被我这么一笑也坚强了。
“杨大哥,杨大嫂你们这是怎么了?哟!快看!尼亚达西在你们头上看着你们呢!咳!眼睛滴着血~哎呀!滴到你俩头上了!”我一惊一乍的添油加醋。
杨大嫂嗷嗷的叫唤:“啊啊啊!你个不要脸的!占人家姑娘便宜!你作孽啦!!!哇哇!”
杨大哥被杨大嫂厮打的缓过些神,冲着我说:“姑娘,救我啊,我什么都告诉你!”
我对着空气比划了一下,尼亚达西和老黑停止了动作。
杨大哥耷拉着脑袋说:“那个姑娘和一个外地的小伙子在我们家住了十几天,姑娘很漂亮,能歌善舞的,小伙子也挺有才,每天弹着吉他,给姑娘唱歌听,据说都是自己写的歌,看着他俩挺恩爱的。可是最后几天,他们俩总吵架,我听着好像是姑娘想跟小伙子去f市,小伙子不同意。有一天晚上,小伙子找我把这几天的住宿伙食费都结清了,还嘱咐我别跟姑娘说。我以为他俩闹别扭了,也没当回事,谁想,大早晨我们没起床呢,就听那姑娘疯了一般喊着小伙子的名字,还楼上楼下的跑,我媳妇儿赶紧出去拦住姑娘,问怎么回事,她说李离走了,不辞而别了。后来这姑娘精神不大正常了,天天在屋里不出来,或者听到点声音就跑出来抱住人,喊着李离的名。我和我媳妇儿去劝过她好几次,让她回家,或者给我们个电话,让家里人来接,她就是不走也不给我们家人的联系方式。后来...”
杨大哥停顿了一下,羞愧的看了一眼我们:“有一次,我敲开她房门想再劝劝,却看她没穿衣服躺在床上,我赶紧往外退,她起身冲过来拉我,还使劲的抱住我,嘴里念叨着李离你别走,别走,然后就把我使劲的往床上拉,还亲我,她很漂亮,我实在是没有抵抗住...姑娘后来睡着了,我赶紧溜走了。”
杨大哥咽了下口水,“从那以后,我像上瘾了一样,找到时机就会过来,她一直以为我是李离,直到有一次,被我媳妇撞见,她们厮打了起来,姑娘以为是有人破坏她和李离,我媳妇是因为气不过。厮打中,一个凳子砸到了姑娘的后脑勺上,她倒在了地上,我和我媳妇吓坏了,打死人要偿命的,手忙脚乱的把她的衣服穿好,把她的东西都收好,趁着天黑往外搬。一直搬到后山的一个山洞里,那里面有个水潭,我们把她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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