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比生活更重要的东西（2/2）

又一次抡圆的狂斩，好似旋风般掠发身旁，虚看着被砍飞大片的毛发笑道，“应该死的人是你才对，你太年轻了。年轻就容易冲动，冲动就会使心绪不宁。结果，刀子也会变得迟钝。小鬼，结束了，看看这是谁。”

握在掌心的玩偶缓缓松开，踉跄回头的黑崎一护愣住了。他愣，缩在流芒怀里的黑崎夏梨黑崎游子姐妹也愣。

“那是……妈妈……”

轰隆隆打响的电闪雷鸣，照亮大半个天空，黑崎三兄妹齐刷刷流下了泪水。

“哈哈哈，没想到吧小鬼。”虚疯狂大笑着张开嘴巴，眼神不停瞟着流芒这边，越接近成功它越发小心。

黑崎一护呆滞的站在雨中，满目留恋的流下了泪水。

虚不知道是为自己打气还是显摆的卖弄起来，“我的左手能够探察敌人的记忆，找到最下不去手的东西。我的右手能够制造替代品，借由记忆制造的玩偶和真的几乎没有什么不同。死神也好，人类也罢，总会有这样那样舍不得的存在。把这种存在找出来加以利用，就是我的能力。小子，你的弱点就是她吧？”

“怪物！”黑崎一护低低的叫着，虚幻化出的真咲开口了，熟悉的呼唤一下子洞穿了时间和距离。

一护！

妈妈，那是妈妈的声音。

不对！它是怪物。可是……那声音确实是妈妈的，妈妈……真的是你吗妈妈？

“不行，我得下去帮他。”

刚刚前冲的身体突兀顿住，露琪亚看着流芒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怒道，“你干什么？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我知道。”

“你知道还不放开？”

“我知道他可能会死，但这是他的权力。”流芒放开了抓住露琪亚胳膊的手，望着场中叹了口气，“战斗分两种，一种为了活着，一种为了尊严。对一个真正的男人来讲，尊严有时候比性命还要重要。”

“尊严？”露琪亚迷茫的呢喃着这两个字，“尊严比生活还重要吗？”

“露琪亚。”流芒望着焦灼的战场叹道，“我知道你对一护有好感，正因为如此你才更应该尊重他的选择，这才是一个女人应试做的事。”

“什么叫女人应该做的事？”朽木露琪亚怒了，“女人，女人，你嘴里就知道女人，你以为你很了解女人吗？”

“我确实不太了解女人，即使我有三位妻子也是一样。但是，我了解男人。”

缓缓握紧的斩魄刀一点一点抬起，黑崎一护的眼中弥漫起了血色。那血色，好似要将昏暗的天空染红。

“畜牲，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哈哈哈，这就发怒了小鬼？”虚讥笑的弹了弹指甲，“你还真是个废物。”

“也许吧。”黑崎一护没有否定虚的话，自嘲的抚开刘海，继承母亲阳光般的金黄发丝下，是一抹犹如深渊的血色，“我确实是个废物，如果我不是废物，母亲也不会为我而死。可是，你无论如何也不该亵渎她，亵渎我黑崎一护的母亲！”

“去死吧！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