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因和果的关系(1/2)
一个个村镇,在车队边上不停的越过,百十来公里对货车司机来说,只是很短的距离。两个多小时后就到达了目的地。
车队停在了一块碎石铺成的空地上,下车看热闹似的观察起周围的环境,可看了一会儿就开始摇头,这个地方简陋的就像一个破烂市场,位于一条不知名的河边,地方可是够大,这六辆大车停进来,只占了空地的一小块地方。
空场的一边,是堆积如山的空酒瓶,有很多都是用蛇皮袋装好的。整个环境,怎么看都是一个收破烂的地方。向远处看,高楼大厦层出不穷,和这块地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像在大城市的市中心,又放了一个小乡村。
寇队长已经和一个,负责人模样的中年人沟通完毕,回头摆了一下手,三位老师傅上车,按队长的指示停到指定的位置上。
只见每辆车,都上来三个工人开始卸货。这些工人先把车尾搭上滑道,一个人上车后,将酒箱顺着滑道滑下,车下的人接过来,随手整齐的码放在一边的推车上,放满后就推走,然后再码下一辆,整个过程相当熟练,短短一个小时不到,三辆大车都已卸空。
寇队长和那负责人交谈完之后,回来和众人说:“三位老师傅到这就完成任务了,你们三辆车在这装完酒瓶就直奔烟台,然后乘船到大连,接着就回厂,我们三台车现在发车去青岛。”说完后,就将一叠钱交给了潘师傅,然后招呼高师傅和上车,开始出发去青岛。
看来这里已经是酒厂的老主顾了,厂里派车队将酒运到这里,这儿再把酒卖到市里的各个商店和饭店,以满足当地酒鬼们的需求,然后回收酒瓶堆放在这里,再由送酒的车队运回,以节省成本,怪不得家乡这么个小酒厂的生意,可以做的这么风生水起,看来经商者的头脑都不一般,只不过这些对于司机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接下来的路程,真得可以用‘一帆风顺’来形容了,三辆大车,在穿越过无数的村镇和城市后,与下午三点到达了青岛,并在一座硕大的批发公司后院停了车。这里可不像滨州的那个破烂市场,身在高楼围绕的庞大场地上,就位于井底一样。
寇队长在工人卸货的时间,走过来对老高说:“一会我的车装酒精,然后咱俩带小唐他们去配货赚点外块,吃完饭就直奔烟台,上船后再休息。”
傻傻的问:“诶,装酒精干啥?”寇队长笑道:“回去兑酒啊,要不你以为咱拉的酒是哪来的!”还是傻了吧唧的问:“酒不是酿的么?咱这是假酒啊!”
“哈哈,勾兑酒早就合法啦,你真是不知道酿酒需要多少时间,我们酒厂要是酿酒的话,都供不上本地乡亲们喝,多数酒仙们,一人一年至少三百六十五斤,这还不算和朋友在外面喝的。”惊讶了起来:“诶呀,那一天就是一斤酒啊!”这次,他的账面好不容易明白了一回。
酒很快卸完了,寇队长将车停到场地的另一边,只见一辆吊车开过来,并将一个大罐子吊到了他的车箱里,里面装的应该是酒精。
这时,老高摆手招呼兄弟俩:“走,咱们配货去。”在高师傅的带领下,栗子开车跟随他,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了一所配货站,和服务人员简单的沟通后,那服务人员开始检查起一大本货单,应该是查看有哪些货是东北三省的。
“长春的有,而且货源充足;通化的也有,只不过装不满车。”寇队长点头表示没问题:“正好老高去长春;小唐第一次配货先少拉点,刚好去通化,那里他熟。”
配货站的工作效率很高,而且工人们似乎很熟悉车厢上的空间,一个个形状不同、大小各异的货物,到了他们手里,就像‘七巧板’一样,被巧妙的摆放在一起。不一会,老高的车就被装的满满当当的,像座小山一样。
而的车说是半车,只不过不超高而已。可能因为习惯,前面整齐的码放到驾驶室一平,然后再向后码放货物,直到接近车尾的时,货物已经摆放完毕,剩下的空间才被抬上了一个,被遮盖着的大箱子,也不知道装着什么,只是隐约传来一股尿味。
配货就是这样,只要不违法,是什么都不重要,你给钱我送到,大家有钱赚就好。违法就违法,我是司机,我没验货,我不知道!
装好货物,寇队长带路,又穿越了几条街道后,眼前顿时一亮。只见
道路的右边,终于看见了广阔的大海,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大海,真全都是水啊!
海浪上,很多人在玩着简易的帆船,岸上还有很多俊男美女,穿着泳装打闹嬉戏。的眼睛都看直了:“这的美女也不少啊,诶呀,你看这腿长不?诶呀,你看这大屁股妞儿!”随后拍了一下正在开车的栗子。
栗子反感的骂道:“你又犯痴啦?要不我停下车,你去和她们玩一会儿。”白了他一眼:“看看咋地了,穿的少不就让人看的么?”说着,假装正经的看着前方的路,可还时不时的,忍不住向边上瞟上一眼。
一个小时左右,车队在海边一座豪华的饭店门口停了车,几个人进到大厅,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一个一身痞气的服务生走了过来:“几位师傅,吃点嘛?”“先来壶茶水。”几个人都已经很渴了。
“到了青岛要吃什么就问老高吧,他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专门跑青岛和广州这条线。”寇队长第一次说起了高师傅的历史。
这时候,服务生将茶水放到桌上,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连茶水都洒了出来:“想吃点嘛?咱这萨抖油。”
老高笑起来,并模仿起山东方言来:“萨抖油好啊,那涅给嘞个‘轰扫废几膀子、又炸秤砣、抱炒咽筒管子,再来个靠骆驼,要正革儿地。”
服务生愣住了,知道他在开玩笑,知道是对自己的服务态度不满意,可因为年轻并没有道歉,只能尴尬的笑着,僵在那里。
老高见他不吱声了又笑起来:“好啦,不难为你了,这有口味重的没有?”“您想要多重?”“二百多斤吧。”服务生又是一顿发蒙。
这时,观察了半天的老板觉得尴尬,连忙走过来赔笑道:“扣味儿肿滴沾这豆油,就怕泥刺儿不管啊。”高师傅愣了一下,这是又来了个山东腔,随即回答:“按揍南创北地啥没吃过,你薛薛是萨按七不惯。”“‘双吱’您七过吗?”
听到这儿,老高一脸的不屑,随即不再开玩笑了:“我还以为啥呢?咋没吃过,那家伙大补啊,就来这个了,再炒几盘海鲜,来半斤酒。”老板应声走了。
听的很纳,或许只听懂了一句,眯着三角眼好奇起来:“诶,啥叫双吱啊?”“那家伙好东西啊,一会上来你就知道了,到时候可别不吃啊,嘿嘿嘿。”老高笑的很阴险,真看不出来,这个东西到底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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