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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了太久，尿更急了，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出门，还被黑凡打断，被打断不说，还他拿利器指着。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个的苏素，要不是太急，这会该吓得浑身发抖了。

“臭蛇？是你？”黑凡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苏素，满眼的寒冰变成了不敢相信。

这熟悉的声音确实是臭蛇的。

她怎么变成男人了？

苏素往旁边走了几步避开黑凡的剑，她弯着腰强忍着：“……不是我……还能是谁……”

她快憋不住了，天哪，她这个活人快被尿憋死了。

“你怎么了？”黑凡确定了苏素没有被什么莫名的男人伤害了之后，渐渐放心，这才发现了苏素的不对劲。

“我……想方便。”苏素咬着牙说道。

“想就去。”黑凡说道。

想去方便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不方便……”

这会就算再不方便，她也要去了，这么大年纪尿裤子，她这辈子都会在黑凡的面前抬不起头来的。

“不方便？”黑凡看着苏素，明白了。

“那我把你变回来。”黑凡说着，对着苏素伸出手，想像前两日那样把她变回来。

“手下留人——”络儿和灵儿在黑凡拔剑指着苏素的时候也到了，那时拔剑弩张的气氛让她们没有插嘴的机会，这下事情弄清楚了，她们也有机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