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终战 第十一章（2/2）

白迦凄然地一笑，在这时候一瞬间有了明悟，而秦歌在沉默了一阵之后，道：“嗯…”

“我现在是明白当初你为什么那么鼓励我去找一群老婆了…”

白迦轻叹了一声，道：“我想你这么做其中一个目的是希望我留下血脉，另外一个目的应该是让我有更多的牵挂，在最终的时候不会放弃，对吗？”

“不错！”

到了这个时候，秦歌也直言不讳，道：“我以秦家全族去赌这一场人类崛起的赌局，哪怕最后赢了，我秦家全族最后也会烟消云灭…”

“所以在你看来，我一个牺牲与你相比并不算什么是吗？”

白迦愤怒地吼了一句，道：“你和我说这些就不怕我在这个变卦？”

“怕！”

秦歌坦然地道：“但是我还是要说，你有权知道，哪怕你在这个时候变卦，我也没有办法，这些事情哪怕我不说，等你到了津神界也会知道。”

“方家是不是一早就被你安排到了津神界？”白迦深吸了一口起，硬生生地压下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冷着脸问道。

“是的，方家是我这最后一步棋的保障！”

“李夏当年是在你的安排下才会死的，对吗？”

“对！”

“秦歌！”

听到这里，白迦身上的怒火暴涨，身上的气息也在这一刻全数爆发而出，整个研究室都在这股气息下颤抖着。

“这…”

白有些惊讶地看着暴怒的白迦，之前他预估白迦的实力大概在四品巅峰境的统领，可是感受到白迦身上的气息，他知道自己错了。

以白迦如今身上的气息来判断，白迦的实力在津神界已经可入战将之列。

在津神界战将和统领之间的差距只有一个等级之差，却有着天壤之别，因为战将以上意味着可以运用规则之力。

一个战将面对百数统领级的强者，都可以轻易击杀，在绝对的实力下，数量已经不足以危险到战将级以上的强者。

“如果当初你不是那么软弱和犹豫，我也不会这么去逼迫你，我们秦家全族也不会以命去赌。”

秦歌冷冷地道：“为了这场赌局，我们秦歌连襁褓中的婴孩都以身殉道，贡献出了体内的规则之力来为你拖延时间，可以说秦家全族人的性命都是因你而死的！”

“要说愤怒，要说恨！我才是最应该恨的那个人！”

“李夏虽然是因我而死，但是最后我也给了一个交代，李菲菲其实就是李夏，她不认识你，不过是我封印了她的记忆而已，等我的精神彻底湮灭的时候，她就可以恢复记忆，到时就可以和你相认。”

“可是我们秦家全族却没有这样的机会，他们早就已经在献出自己的规则之力的时候湮灭。”

听完秦歌的话，白迦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怔之中，嘴巴微张了几次都没有能说出话来，但是秦歌却知道他想说什么，道：“你是不是想说我疯了？”

“我的确是疯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做，但是如果换成是你，你也许会比我更加疯魔！”

“你曾经在源世界的小世界中历练过，人类的惨况如何，你自己也身有体会，可是这在大宇宙中并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