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再闻混沌（1/2）

两人已经来不及启动传送符，就在马上要被发现的时候，一团白色忽然在视线之内一晃而过，然后他们能够清晰感觉到一层无形隔膜升起，将凌云和姬玉龄包裹在内。

“老大，难道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

长脸男子和阿虎已经步入藏书楼！

隔了一会儿，长脸男子用冰冷麻木的声音反问：“不然呢？没有办法反抗，就只能听从。”

他们似乎没有发现！凌云放开捂着姬玉龄嘴唇的手，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睛里的放松之色，以及先前被吓出来的冷汗。

哐当一声，好像是什么被踢翻。

随后是一片静默，凌云听到移动椅子的细微响动，随后又传来翻书的声音。

隔了良久，阿虎似实在忍耐不住，又开口：“老大，他现在越来越过分，竟然要求我们每个月抓一百个五灵根，一点儿都没有考虑我们的安危。我们为他搜寻那劳什子混沌五灵根，都已经快二十年了。”

又是混沌五灵根！

凌云身体紧绷，紧张的样子引起姬玉龄的注意，以为她害怕被发现，便轻拍她的肩膀以作抚慰。

阿虎看着长脸男子优哉游哉地模样，忍不住拍拍桌子，“老大，你说句话呀，这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这样下去，我们早晚会招惹上惹不起的人物。”

长脸男子放下书，“你不用激动，我当然知道这一点儿。只是，你难道不觉得这是好事？”

“好事？”阿虎十分烦躁地抓抓头，“你就别打哑谜了，赶紧说说，怎么就是好事儿了？”

长脸男子轻笑：“阿虎，你这毛躁的性子还是没变。他这样急切地逼我们，不是正好暴露了他大限将至么？这些年，他一直靠着琉璃净火的能量支撑。直至今日，那琉璃净火也只剩下黄豆般大小，即使有聚灵阵补充灵气，也只是杯水车薪。”

长脸男子这话说得意味深长，阿虎激动不已，“老大，你的意思是……”

长脸男子用青玉折扇敲打阿虎，打断他的话，“隔墙有耳。”

“怕什么，他是出不了华阳殿的，就像坐牢一般，一千年，一万年，半步都不能离开。”阿虎这话听着甚是恶毒。

“话虽如此，但那位可是活了几万年的老怪物，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好，我都听老大的，那我们什么时候去中都城？”或者是知晓长脸男子心有成算，阿虎此时已经平静很多。

“就在今晚。”

两人后来基本不再交谈，在藏书楼呆了很久才离去。

凌云问姬玉龄：“你可听说过混沌五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