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顾家兼顾业 两难如何办(1/2)
“将登太行雪满山,欲渡黄河冰塞川。“
生活还要继续,我必须调整好自己,现在起,生活先后次序原则改为:第一位:父母健康;第二位:自己生活好;第三位:乌鲁木齐业务发展;第四位:喀什业务发展。
有这样的指导原则之后,我的时间表也跟着变化了,有很多计划了未来的几年里,去哪里哪里完成怎么样怎么样的旅游,但他们很少有计划着分配多少时间给父母,而我在之前的十年里,早已玩够了,游好了,现在的计划里,有着满满的回归家庭,向往平淡生活的愿望。
美好的计划,和现实的冲突,总是在很不经意间,就轻松碰撞了。
象天气一样,老爸由于生病带来的脾气也变化了,爱发脾气,我调也调不好,心里的坚持也会有段一时间偶而会小崩溃一下,真的,这样的生活质量,不如大家一起死了算了。
有多悲观?一向向往家庭,多子孙的观念都倒了,如果我在这岁数,再造一个孩子出来,等到孩子长到30来岁的时候,就会面临类似今天这样的场面,那对他好不公平,太痛苦了,不如不要了,就这样吧,送完父母,送完长者,自己悄悄挂掉就算了,别再带其他人到这世上受罪了。
不摸电脑,不上网,不停洗洗弄弄,手上的皮肤几天就改变了;也不用做任何表情了,因为任何平静之外的表情里,布满了忧愁划成的线。
就算是这种情况下,还是先后向父母借了3000多元,2500用去SI的年审认证去了,还有话费什么的。真的,我有多久没有收过一分钱了?已经不记得收钱的感觉了,掌心向上的日子过了太久了。面对其他人的质疑,我在喀什的坚持,这种死撑,真的太可笑了。
那天听到赵达的夫人对他们的女儿说的话,就仿佛听到了童年里的父母的话:“你要好好的,以后我们就全靠你了。“
我们现在是四个子女,都无法让父母依靠,不仅如此,我还在事实上“靠”着父母,就象大冬瓜说的,以前是“养儿防老”,现在是“养老防儿”;而赵达夫人对女儿的要求,我能体会小孩子会背着多大的责任感长大。背,背得动吗?
最明亮的“星星”成了“流星”已划过了天空,不会再有;而“太阳神”也被我划出了我的视野,以后,我还会给什么男人信任呢?
成家的人就是不一样,同样是天天回来照顾老爸解决大便问题的哥,他就从来不抱怨,并且每每都给爸带来好消息,带香蕉、带菜,两个姐姐在周末也会带补品过来,好好安慰一下老爸老妈。
他们都生活在各自的小家庭里,并且从那一个一个小完整中,一边享受着安全感,一边尽着相应的责任,且累且满足着;这,都是我所没有的模式,我就是我的家,我是一只属于自己的部队,可以完全打发掉所有的时间,可以不需要人安慰,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一切,可以睡得很晚,起得更晚,可以折磨自己的,就是自己的责任心,而不是那些个天天掂记着我的人。
我们这代人,有四个孩子,两个60后(尾巴)、两个70后(头),前三个,都按照传统的样子,完成了正常人应该有的步骤:长大、工作、恋爱、结婚、生子。而我,却不知为什么,被卡到了“工作”这一段,就再也无法往下进行了。
或许是太懂事的缘故,又因为是最后一个出生,前三个虽然完成了,也走得跌跌撞撞,在那完成的过程中,需要我的助力:比如安抚父母、比如帮他们在第三代孩子出生的第一阶段,前两年最手忙脚乱地时候,帮上一把,比如和哥一起,给父母买房子,让我们即使是四散开枝散叶了,也有家可回。
完美主义者的想法,致使自己理想的状态,总也无法到来。
并且,由于这个时间点,卡的是那么地微妙,就能完美地错开一切“顺利”:
比如上小学,如果我出生在9月1号,就可以在7岁整那一天上小学,可惜生在3月,当6岁半的我,被爸爸带着跑去学校,参加了两场招生考试,一场是当面问答,一些关于家里有几口人之类的;另一场是做数学题,我算不出一道过二十位的加减法,当时数尽了手指头,发现不够,只好再数手指的指节,总算凑够了,写出一个至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答案。交卷后,跑到门口,看不到爸爸,而我的小“青梅竹马”在门外等着我出来。就算是那样,我只记挂着和飞飞跑回家去吃西瓜,他小我一岁,住对门。我就记得我正在床底,认真的敲打、挑选哪个瓜比较熟一点,确实地说,是“骑”在一个大西瓜上的时候,老爸回来了,把我从床底下一把拽出来,一通暴揍后,……就又愉快地玩了一年;
那时候,每年夏天,父母工厂都发一整麻袋的“炮弹”瓜,因为长得长,又大,就起了这个名字,其实主要是下野地的西瓜,加上我们当时个头都比较瘦小,就自然觉得是骑在“瓜”上了。
而挑瓜的功夫,就是那时候一个个拍出来的:拍瓜就象是地震探测仪工作似的,通过拍瓜,得到手掌心有一个反震的力量,如果能够成功反弹回来,有一个微弱的力,就证明:瓜熟了;如果拍进去力量,如泥牛入海,没反应,那毫无疑问,生瓜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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