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潜伏穗城期 参观文化展(1/2)
已经在广州“潜伏”了多少天了?就连自己伸出全部指头来,都数不清楚了。只知道,每天都在安排着或会友、或参观、或市调、或……仅仅是为了不白白干坐着等待,回程的日期到来。
有多无聊?
随机安排节目吧!似乎全天下人都忙得不得了,而唯独自己是一个游魂野鬼一般,在大广州里瞎逛。
对于“闲人”来讲,想要和朋友们聚会,得见缝插针:
第一次尝试乘坐地铁五号线,到处在修门脸的路况严重地限制了我原计划“大踏步”前进的步伐,原本预计的10分钟路程,被拖到了17分钟才赶到。在朋友们仅有的午休时间、上下班前的这一个小时内,冲进熟人堆里体会热情的饭局,被大家像以前那样疼爱地戏谑调侃,然后,然后呢?
“闲人”在城市上找“闲人”的同类人群,以求个心安。
当我看到BRT车站入口处,看到站着看似同样无聊着的五、六个穿着淡黄色制服的工作人员,不知为什么他们围成一圈,那衣色制服摆成的造型,特别象街上售卖的一种水果:就是南方小贩们发明的,把哈密瓜瓣儿插在竹签上,也围成一圈,是切开了的瓜的模样,这几位,就特别像那五、六瓣哈密瓜,也有点不同就是,小贩卖的哈密瓜瓣儿基本是一样高,而这几位,就在入口那儿高高低低的围着圈杵着,看上去特别搞笑。
当然,“闲人”也有片刻在电话中重新浸入到“工作模式”中的时候:正在无聊到找无聊人士的时候,接连由单位不同的同事分别打来两个同样内容:类似“对口供”的交待电话,需要我来为了明天移动厂验,万一要救急应对,该如何如何的一套说辞,怎样一番正确粉饰,我当然爽快地答应了———只是感叹一点:叹!这难道就是我们的生存手段之一?
大街上,散布派发各类广告宣传彩页单张的年轻人永远不缺,稍一迟疑,手上便不知不觉的多出了几张设计印刷精美的广告纸。
“九艺展”。
既然看到了到处都有“九艺展”的宣传,琢磨着,要不然,替“太阳神”考虑着,就帮他去看看展会,拿些资料吧?毕竟他在这个行业里做,有可能需要一些最新的资讯。
所谓“文化”,到底是什么?书画、戏剧、音乐、诗辞、影视?就是人们在满足了基本的吃饱、穿暖、住好的需求之后,给自己的精神世界寻找寄托和快乐的那些个东东吧?图的,就是一个“乐”字呗!
身边也没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文化”人,“太阳神”算是文娱圈的,能不能归到这里面呢?不是很确信,但找个理由吧,要不然,何以显得什么是“真的无聊”呢?
打了移动的12580问清了去白云会展中心的走法,结果电话一挂,那有附加值的广告短信就发过来了,说我可以“免什么购置税买一辆奔驰C200K”。
“奔驰?”“我?”
太看得起我了哈!现在,“奔奔”可能还行。
在去往会场的地铁上,还回味着中午那场旧友们的聚会里,那个对我来说,特别特别、无可替代的人———陶欢。
和陶欢重逢,还能做到相见甚欢,总算是打破了众人所说的“做不成夫妻,也做不成朋友”的死律。至少,我们互相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的,都是那真诚地希望对方更好。
他说他去学习了一个什么开智的课,才认识到自己之前的一些年轻不谙世事,没有处理好一些关系,比如和我。
但现在,事过境迁太久远,大家都能重新坐到一个桌子上,认真地互相问候,敬酒饮茶,可见,世间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有的,只是当年的不解风情和一头一脸的真诚懵懂、无知。
还记得让我最为尴尬的一个场景,就是作为前任一的他和前任二的“最亮的星星”,在陶欢的好友办公室里,他们相见了,当然,一知二,而二不知一,所以,他特地调皮地一再进到我们坐的那个办公室里,无事找事地接水,借以仔细观察,到底这位后任,和他相比,如何。
当时是由于,我和“星星”一起办的翻译公司,决定注销了;而负责给我们的公司做财务代理的会计,与陶欢好友,也是我的客户的蛋散(他们给他起的外号)的会计,是同一个人,当天约到的见面地点,就是蛋散的办公室,在太平洋电脑城,大家交通都比较方便一些。
还记得当时陶欢那种充满了调皮和对比心的搞笑表情,我和“星星”并排正襟危坐在一个双人黑色沙发上,前面的茶几上,正是蛋散的心爱茶台,那个貔貅的茶宠,被我们的茶水淋了一遍又一遍,也是相当尴尬地等着会计的到来。
那几分钟里,陶欢欢乐地跑进跑出两趟,看到了他的“不怀好意”,当然,“星星”是完全不会知道,这位来频繁到饮水机前接水偷窥他的,是我的“前任一”的身份。
“滚一边玩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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