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他死了（2/2）

曼哈顿是一个辐射污染等级Lv5的地区，这些大楼公寓都是没人住的，几个人在楼梯间追逐。

江瑜看上去身体单薄，运动能力倒挺好的，踩掉两个高跟鞋鞋跟之后，速度与洛奇不相上下。

期间洛奇朝楼梯扶手窟窿中射了好几枪，徒劳无功，还把子弹射没了。

他听到下面的一个人喊道：“他们没子弹了，使劲！”

洛奇把枪柄扔下去，还砸中了一个人的鼻子。

洛奇钻入了十二层的一间公寓里，江瑜被吓得全身是汗，脸上的妆全化了，口唇到处都是，有一条长长的黑色眼影痕。

江瑜坐在地板上，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情况，身体微微地颤抖。

“别出声，你在干什么？”

洛奇在翻东西，他还不至于绝望，他以前常来这些地方，专门找一些高级公寓套间，有时候会找到一些特别昂贵的手表，都是核爆战争爆发后，大家来不及撤退，留下的。

有时候，一些有钱人会藏一把手枪。

通常是用特别昂贵的盒子装着，他们一辈子也不会用，纯粹买来当摆设。

这一家人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卫生间囤积了很多生活用品，沙发全部侧着横放，大厅有一张很精美的红色波斯地毯，洛奇寻思着，如果他这次能活命，得回来拿走这张地毯。

衣柜的衣服一动没动，全是前国家时代的奢侈品牌，看到那些有范的小码风衣，他能想象这女主人是一个美女。

“一个女人的公寓。”

洛奇有点绝望，不知所措，来回环视整间公寓，尽力思考，到底她会不会有枪，有的话藏在哪？

江瑜已经闭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样子。

洛奇给了她做了个手势，让她去保姆房。

洛奇跪下来，衣柜下有几个鞋盒子，他慌乱打翻拆开，“bingo！”

一把史密斯-韦森686型左轮。

显然是定制的，全钛合金制造，上面还有主人姓名的缩写。

里面有子弹。

洛奇特意转了转，确保腔体顺滑，后方一声踹门传来。

洛奇举手一枪，砰！又击倒一个，随即，一条乌兹带黑盒子的自动步枪，举了起来。

他在火舌亮起之前，钻入了厨房，他身后响起砰砰啪啪子弹声。

他从厨房伸出手来，又开了几枪，他能从空气到对方的疑惑。

“这……你这枪……没有瞄准器？”

洛奇瞄了一眼他，他是一个留着黑色胡子的南斯拉夫人，前一刻他还以为自己死了，现在他突然大笑起来。

“你拿玩具枪射谁呢？”

洛奇认得他，两人见过，他好像在唐人街码头工作的，这种人专门接脏活。

“你看看你的同伴，你敢过来，我就一枪毙了你！”

洛奇说完，轻松的气氛稍纵即逝，对方也意识到，即使是玩具枪，他杀了几个同伴了。

就在此时，江瑜从保姆房出来，她举着一个旧式收音机，一手砸在胡子男人的头上。

“你个表子！”

他摔在了地上，举起了枪，江瑜跟一只跳舞的青蛙一样，举手钻回保姆房。

千钧一发之际，洛奇站出来，砰砰砰！三枪击中躺在地上的胡子男人，几声呜呼的呻吟声，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