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分饼故事（1/2）

石乞寿还未看清书上的文字，白永胜便将笔记合上，扔回几案上了。

“林前辈，请问您让人带这些文本过来给我兄弟俩人看，有何用意呢？”白永胜尽可能压住心绪，用略带不满地口气问道：“那个叫什么中井望的哨长，似乎他所领骑兵还叫什么训练有素的精锐，怎么晚辈看不出来呢？就算不能和我们修士相比，和一些凡人武夫比较，似乎他们也相差甚远啊？”

“他们是军人！”

“那不是应该更精锐些？”

“徐道兄，您误会了，家祖的意识是，他们的数量可不只是您看到的那么几个。”林晚舟开口解释道：“小弟知道兄长所说的那些武夫是什么意思。但您请想想那种人一郡之地能有几位呢？”见白永胜似有所悟，林晚舟继续补充道：“道兄再请想想，那些武夫如非无法获得功法、资源，凭他们的资质，要是有这些，就算达到筑基期恐怕也非什么难事吧！”

“正当如此！”石乞寿插话道：“林道兄，那为何我们兄弟此次下山来，见各大小世家都没有将这种人给吸纳入家族的意思呢？”话虽然是对着林晚舟说的，但石乞寿主要看向的对象却是林前辈。只见对方面带微笑，明显是不相信他所言见过几个世家之事。

“道兄是知道的，”林晚舟正色回答道：“我们黄岩星上的第一禁令便是禁止随便交易、传授各种等级的功法。违令者无论是大小宗门、家族，还是漂泊无定的散修，整个修行界都必将他视为大敌直至歼灭为止！这种严令之下，又有哪家不怕死的敢这么做啊？”

虽然石乞寿与白永胜俩人此前在书籍中见识过了，但是修行界的禁令多了，白永胜俩人于此不太上心。就算此前与落凤道人交易，他们所为无非是将功法的说法换作了武技来自欺欺人。

此时闻听林晚舟如此严肃地述说，同时白永胜俩人见到了上首的林前辈脸上已经收起了自他们进门来一直保持的微笑而正襟危坐。

“林道兄，这么严重吗？”石乞寿讪讪地装傻谢道：“今日幸闻道兄提醒，否则我们弟二人将来行走世间就恐怕要因此酿成此大错了。家师真是糊涂了，都没要我们注意过这些。”

“林前辈，”白永胜向林前辈施礼好奇地问道：“我们修士往来各地行踪不定，又有各种秘术作掩护，改形换貌也是十分容易之事。要是有一两个不怎么守规矩的修士肆意破坏这条禁令，进行了功法交易。想来他们谁也不会四处张扬这等坏事，让整个修行界来追杀他们。那么大家又从哪里知晓他们是否进行过这种违禁交易呢？”

林前辈嘴角上翘用饱含深意的眼神与白永胜俩人对视。虚心的白永胜俩人在短暂对视后，将目光移往了他处，随后又不甘心地移回了目光，空洞地看向了林前辈方向。

“无论是世家，还是散修，都是有可考传承的！”林前辈意有所指地缓慢说着。

“林……”石乞寿装作不经意间伸手，拍在了盘膝而坐的白永胜的腿上，趁机打断了他接下来将问的话。作为相守数十年的好兄弟，白永胜接下来将要问出什么来，石乞寿是不难猜到的。

白永胜无非就是极其鲁莽地询问，要是有人在某山洞中捡到了功法，并自学成才，诸如落凤道人。但是刚才林前辈看自己俩人的眼神已经有了比较明显的揶揄之色了，要是在这么问岂不就是自己承认此前一直在说谎了。

那么珍惜的灵茶自己俩人先前什么也没问便直接一饮而尽了。从才放下的青武县簿册来看，只是征收一些无足轻重的银钱，民间便沸腾了，各种趁火打劫、囤积居奇的事情便涌现出来了。而之后的文档中还能看见举报贪腐、怠惰等事的。

难道眼前这对林家祖孙真有如此良善，会对自己俩人毫无所求？或许只是因为到现在为止，他们还不能确定自己俩人的真实身份而以虚情假意的款待争取拖延时间，好让去向不明的林向晨趁机去打探自己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