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孩子才做选择题（2/2）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墨峥。

…………

“……”莎露双肘撑在桌上，两手十指交叉，挡在嘴前。

“……”芬妮娅左手托着右肘，右手撑着脸颊。

“……”奎希娅垂头盯着自己的膝盖，双手交握夹在大腿里。她的耳朵垂着，眼睛水汪汪的。

“……”墨峥十指交扣握着爱莉雅的小手，眼睛凝视着茶几上的饼干盒。

“……”爱莉雅颔首靠在墨峥的手臂上，手心里全是汗。

克洛伊看了看墨峥，又看了看饼干盒，然后第四次咽掉口水。盒子里只剩下最后一块饼干了。

“想好了没？”芬妮娅问。

墨峥深吸一口气。

奎希娅竖起耳朵。

“大家都是成年人。”墨峥将饼干盒推到克洛伊面前，“就不要在意形式了。”然后端起剩下的半杯红茶，品了起来。

“好吧，”芬妮娅推了推眼镜，“你可以两个都要。”

“噗——”墨峥一口红茶喷在莎露的投影上。

“哼。”莎露冷冷地瞪了墨峥一眼。

墨峥接过爱莉雅递来的香帕擦了擦嘴。“我们可以先试婚，仪式用契约签订就好了。”

“可以，谈谈报酬吧。”

“你们会得到一棵生命树，到时候想生多少，我都乐意帮忙。”

芬妮娅坐直身体，目光灼灼地盯着墨峥，“此话当真？”

“当——”

“不行！”莎露双手拍在桌上，“圣树必须由圣教管理。”

“但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墨峥接着道。

“什么条件？”芬妮娅问。

“你们在名义上要归于圣教，但不得在蒂法大陆发展任何势力。”

芬妮娅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我们同意。但总教也不得在寒沙大陆发展任何势力，不得干涉分教政务。”

墨峥点点头，目光投向莎露。

“……”莎露架起双手，蹙眉沉思。

…………

克洛伊歪头打着瞌睡。爱莉雅歪头靠在墨峥身上打了个哈欠。奎希娅蜷成一团卧在沙发上，脑袋枕着墨峥的大腿，脸上笑眯眯的。

芬妮娅将新泡的红茶放到茶几上。她坐进沙发里，摘下眼镜，仔细擦拭，“据我所知，贵教除了圣岛以外，并没有其他领地。生活所需物资，均需诸国供奉，其中仅龙枝帝国就占了七成。但我们的王陛下，却将龙枝帝国的引以为傲的皇太子打成重伤，”她将眼镜戴上，“只用了一拳。”

“……”莎露的双手越扣越紧。

芬妮娅推了推眼镜，“庆典之上，蚀心徒当着诸国十万观众的面，刺杀圣女。邪教卷土重来的消息不胫而走，蒂法大陆人心惶惶。”她端起红茶抿了一口，“局势如此紧张，圣殿下却还心智未熟，而王陛下更是孤——”

“我答应。”莎露两手一松，长长地叹了口气。

芬妮娅微微扬起嘴角，“我是高阶圣堂谋士·芬妮娅·赫萝维恩。现在，我们终于能好好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