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理由（1/2）

哪怕艾尔已经说得很委婉，可艾斯依旧神色激动的说道：

“对你来说成为海贼王是值得尊敬的吗？你知道他让世界上多出多少海贼吗？

你知道他害得多少人没有家回吗？

你知道多少人因他无辜死去吗？

你知道他害死了自己的妻子，使得自己的孩子遭受世界唾弃......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值得尊敬！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希望他活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存在的位置！”

艾斯越说越激动，说道最后唾沫星子都飞射而出。

喂，喂你这么说着说着就快露馅了。艾尔在心里吐槽一句，微微侧身脱开飞溅而来的唾沫。

艾尔上下打量了全身颤动的艾斯几眼，轻笑说道：

“你真以为世界所有人都不希望他活下来，没有人回去尊敬他吗？

虽然世界政府与海军对他恨之入骨，

虽然被大海贼时代摧残的平民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

可最少海贼们都以他为精神的象征，最少他的船员都敬重他，信任他。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觉得他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唯独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顶天立地？就他！开什么玩笑！艾斯身体极具颤动起来，险些脱口骂出，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沉默了会用低沉的嗓音问道：

“你觉得罗杰如果有孩子，应该活在这世上吗？”

你是想说你应该活着吗？我怎么知道......艾尔腹诽一句，想了想随口说道：

“不管父母做了什么，孩子都是最无辜的。如果这个孩子没有去伤害别人，这个世上就没有是谁的孩子就必须去死的道理。如果罗杰有儿子，那这个孩子才是最无辜，最可怜的吧......”

“？”

艾斯愣住了，他呆呆的看着前方，看着这个看起来比他还要小一点的少年。

迄今为止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从未有过别人说过自己无辜、可怜。

小时候去小镇酒吧里问混混，他们都嗤笑着说那样的人去死最好。

问抚养自己长大的山贼，他们都只是安慰自己避而不谈。

问爷爷般的卡普，也只说叫自己好好活着别乱想。

艾斯瞪大双眼凝视着艾尔，想要从看穿对方到底是不是真心。

略显不耐烦的双眸，随口说出的话语，无一不彰显着主人对这个话题的不上心。这就是这个男人对这件事的态度，可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加显得真实。

饱受这个时代摧残的人们，不管如何都说不出违心的话，不管如何都说不出罗杰孩子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