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道歉（2/2）

白金玉闻言，脸色变白，“满堂，快道歉！”

“我不！”白满堂拳头紧握，双眼喷火似的瞪着李云。

“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白金玉正要按住白满堂的头给李云道歉，另一道声音插入进来——

“我也看见了。”

是贺晓娣。一向话不多的贺晓娣，突然出声了。

“金玉姐，我、我也看见了。”贺晓娣不敢看李云，也不敢看白金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盯着地板。

李云柔柔地问：“你看见了什么？”

“我——”

“小妹妹，这里人多，你要想好了才回答。你要是说错了，那可就是给金玉招黑了。”

“可是，是你伸出脚，绊倒了金玉姐。”

原本还和和气气的李云，脸色一下子变得“乌云密布”。李云狠狠地剐了一眼贺晓娣，速度快到不可思议。但贺晓娣还是看见了，并且不由得倒退两步。

“也是，我刚才右腿发麻呢，正要换腿搭着，没想到……可能就是那时候，金玉走过来了？我也没留意到，想着只是换条腿搭着……可能金玉走路不大小心，没事的。我给大家赔个不是。”

围观的人纷纷说着不要紧。

白满堂只觉得三观破碎，这里的人怎么能这样颠倒黑白呢？他想要继续辩驳，但他的姐姐死死地拉住他。

“姐？”

“你还小，不懂事，李云小姐不是故意的，是我走路不小心，没看路。”白金玉苍白着一张脸，解释道。

李云缓缓走到白金玉面前，伸出手，似乎想要帮白金玉整理整理衣服。但在看到上面隐约的果汁痕迹时，又收回了手。“你也是，手里端着果汁，就要小心着点地线。小弟弟，以后可别这么冲动了，你看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不过没事，我大人有大量，不计较这些的。”

“你——”

“是，还要多谢李云小姐的体谅了。”白金玉截住了白满堂的话。

李云转向另一边，“至于你……”

贺晓娣低着头，忍不住想要发抖。

“你说你看见了，不过……”

“对不起！对不起！”贺晓娣连忙鞠躬道歉：“都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瞧你这话说的。”李云也被贺晓娣给吓一跳，“怎么就你什么都不知道了？刚才不是还振振有词吗？”

李云这话像是要追究的意思。贺晓娣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只记得家里做错事就要跪下认错，扑通一下跪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