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纠结（2/2）

“有什么办法？”陈灏急切的说道。

“很简单，成为让海森、瓦努图，以及后来者害怕的人。到时候，规矩你定。”

王庆看似一副随意的样子，心中却异常紧张，因为陈灏接下来的回答，决定着自己怎么说。自从凌风提起那件事后，这些天一直辗转难眠。不得不说，这份提议正好戳在心窝上。随着事态不断的变化，一直在思考如何使用陈灏。

只是有两个顾及，让这份计划只能藏在脑袋中，始终不敢拿出来。一个顾忌是陈灏的态度，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有没有被环境所腐蚀，是不是真心跟自己干？还是想借此机会进入内部，获取更多的秘密。另一个顾忌就是自己这样做，会不会引起陈灏的反感，就算当时答应了，恐怕也会走到自己的对立面。走到对立面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如果心中产生了报复心，以他目前掌握的各种情报，只要告诉中国政府或者对手，都会给自己带来重创。这一次，凌风的话提醒了自己，这两个顾及完全是自寻烦恼。只要不去试探、这两方面永远存在。

想通了这一点，那下一步做什么，就很好安排了。除了自己之外，身边最了解陈灏的，只有马克。所以连夜将马克召唤来，询问他的想法和建议。

马克果然不负众望，提供了让人满意的情报。真没想到，陈灏竟然是多情种，这么快就交上了一个女朋友。这样一来，以小鸠的个性，陈灏应该是没有机会了，自己也无须担心了。但很快又陷入了纠结之中，因为要想确定陈灏是否真心，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杀掉阮素媛。

陈灏盯着王庆，仔细思考着他说这番话的意思。因为这份态度，是之前从未有过的。这又应征了阮素媛的说法，王庆准备利用自己撬动原有势力。要想达成这个目的，首先要正式接纳自己成为这个集团中的一份子。换而言之，如果自己现在再提投名状，王庆不会拒绝。

投名状，曾经无数次考虑过这个问题。那个时候敢做决定，是因为身边没有相识之人，少了许多顾忌。可现在，阮素媛、王琪等人都在身边，如果真有意外，势必很难抉择。

“这样是挺好的，可真要那样做，恐怕会有违初衷。”陈灏想了想决定不立刻答应。

王庆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因为这番话堵住了之后所有的说辞，也等于说关上了这扇门。一直到陈灏离开，那张脸就没有再露过笑脸。

“老大，恭喜。”陈灏前脚离开房间，马克后脚就进了屋内，笑容满脸的说道。

“有什么可恭喜的！”王庆没好气的说道。

“犹豫就说明心中有顾虑，有顾虑那是好事。”马克笑着说道。

王庆立刻明白了马克的意思。如果这个选择题好做，那做题之人以后还会寻找另外的选择题。可若是这个选择题难做，做题的人就不会自寻烦恼。“要是这么说，似乎是好事。”

“还有一件事要恭喜老大。”马克看到王庆脸上露出笑容，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什么好事？”被马克这么一解释，心情大好的王庆将手中的鸡尾酒一口喝下。

“我们发现了一些秘密，那个跟在陈灏身边的人，有可能是中国情报人员。”

“哐当？”王庆一失神，玻璃杯从手中滑落，落在地上变成一堆碎片。“确定？”

马克一如既往的没有直接给出肯定的答案，而是在王庆面前桌子上摆上一堆照片。

“左边是在邦隆阮素媛的住所内发现的，右边是阮素媛在这里的住所。我们在邦隆住所，也就是1号住所内，发现了大量非生活垃圾，例如用电超过常规家庭十余倍，将近三百公斤的电池和一个三十万毫安的锂电池。我们怀疑这些电力，是用来支撑远程电台和电脑的。”

“这些他们会想出完美解释的，有什么是她无法解释的？陈灏是否知道她的身份。”

“生活垃圾！我们发现了男性使用的物品，而且用量也远远超过一个人。”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吗？”王庆有些崩溃，马克给出的东西，都是经不起推敲的。己方可以说用量大，对方可以说习惯了，故意的。“我是说，那些东西是他们无法解释的。”

“这是电子对抗部队记录的数据，每隔一段时间，她的处所会发出干扰信号。我们对这股信号进行了分析，所用的波段以及攻击手法，跟中国军方使用的一模一样。”

此话一出，已经有些气急败坏的王庆瞬间冷静下来。电子干扰设备，这玩意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出来的，因为决定着一个国家部队的生死，所以各个国家对这类东西管控极为严格。自己也曾想过通过傀儡国家购买一些，但所有购买请求都被大国拒绝了，能购买到的设备太落后，根本无法对抗政府军，还会成为反辐射导弹的靶子。不是那些国家有钱不赚，而是他们知道卖给这些傀儡国家的下场只有一个，全部流向无法控制的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