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意外的帮助（1/2）

“尊敬的克伦威尔将军，”柯林说，“由于我是第一次制作这样的作战盔甲，各个工序都不熟悉，总共花费的材料价值25金纳尔，但我相信，随着制作流程的进一步优化，最终有把握将成本控制到20个金纳尔以内。”

克伦威尔将军点了点头：“那莱克特，你的巨神兵花费是多少呢？”

“100个金纳尔。”莱克特说。

法拉斯特校长见状问道：“将军，您觉得是有什么问题吗？”

克伦威尔没说话，韦斯特教授却开口了：“将军的意思是，对于炼金物品来说，除了功能，成本也是非常重要的。”

卡特教授不屑道：“这太可笑了，我们是炼金术师又不是商人，难道还要估计哪一样更能赚钱吗？”

“不，”韦斯特教授说，“我认为一样炼金物品的价值有两方面，一方面是理论价值，考量的是它对炼金术的发展有什么帮助，另一方面则是实用价值，考量的是它在实际应用中能发挥多少作用，这两者缺一不可，而成本，就是评估实用价值的重要因素。另外，刚才将军的问题其实并不完整，我再替他问一下，柯林，你的多功能作战服，按照炼制的难度的话属于几阶？”

“二阶。”柯林说。

“那莱克特，巨神兵属于几阶呢？”

“三阶。”莱克特如实答道。

整整高出一阶，也就意味着这两种炼金物品的炼制难度可完全不能同日而语，克伦威尔将军听后，又默默点了点头。

“你这简直是胡搅蛮缠，”卡特教授说，“韦斯特教授，你是因为柯林是你的学生，所以故意找的理由吧？”

“不，”一直沉默的薇德拉教授突然说道，“韦斯特教授的意见很有道理。”

卡特教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薇德拉教授，难道您也这么想？”

薇德拉教授点点头：“卡特教授，请问，莱克特的巨神兵，是开创性的成果吗？”

卡特教授想也没想就说：“那当然，毫无疑问是的。”

“那柯林的多功能作战盔甲，难道不也是开创性的成果吗？”

“这个，”卡特教授犹豫了，但还是承认道，“的确，柯林的作品，也是开创性的。”

“这就对了，所谓开创性，就是对现有炼金术体系的一次完全创新，既然如此，你怎么能比较一个开创性成果和另一个开创性成果，他们的理论价值孰高孰低呢？所以，在理论价值无法比较的情况下，不如比较他们的实用价值。而成本、炼制难度，就决定了这项炼金技术的普及率能有多少，决定了他到底能影响到多少人的生活，决定了他的实用价值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