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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帝极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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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隙爻胸前的血终于停止了扩散,那原本隐藏在衣内的曼陀罗花三色齐聚,颤巍巍的躲避着那些血液。

只是睡梦中的白隙爻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那凝成一团的眉头没有丝毫的舒展,反而越拧越紧,眼角血泪顺着发髻流到耳边,最后在耳垂凝聚成一粒血珠,猩红而又艳丽,泛着冷幽的光。

梦中那一张来回变换的脸终于成了静止的画面,凝聚成一张雍容华贵的脸,不见丝毫的男气,温婉端庄,又带着几分矜贵的妩媚。

微笑间两腮梨涡浅现,却犹如深渊,吸引人的目光让人忍不住彻底沦陷。

但那笑和冷总不达眼底,让那一双慕家血脉中传承的凤目泛着莹莹的光,冰冷渗人。

红唇轻启,带着睥睨的姿态,高高的将她托起,傲的似乎连这天地都没有放在眼中,口中吐出的话更是带着蚀骨的阴狠“慕清唯,你不是自视清高、看不起我、要跟我斗吗?如今失败的滋味如何?”

红裙如血,映着那张苍白而又绝美的脸更加冷艳,让她纵使身陷囹圄也不见丝毫狼狈。那一双与她相似的凤目闪烁着明亮的光,眼底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厌恶,挺直了脊背,冷冷的道“我慕清唯今日落得这般境地,不过是因着我识人不清,又与你何干?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不择手段的可怜人罢了!”

怒火在一瞬间膨胀,让那张雍容端庄的容颜瞬间皲裂,将她的身影倒影在那双漆黑的瞳孔里,搅割的支离破碎。猛地上前,一把撕碎了那一袭红衣,看着那白皙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的疤痕、血肉翻飞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的残忍而又张狂“慕清唯,你的傲气能抵得过这些伤痕吗?我可怜?你又算个什么买东西!”

但被骂的那个人却似无所觉,就那般看着冷冷的看着她,不见丝毫动怒,更没有半分的祈求。

终于,慕嫚云忍不住变幻了容颜,但不管几变,都无法变成那英俊潇洒的模样,暴怒的红了眼。

最终伸出了那双白皙的双手,在慕清唯的伤口上按压揉搓按压,看着她痛苦隐忍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猛的将那些伤口再次撕开,延伸到她满意的长度,疼的慕清唯几次痉挛,大汗淋淋,

但慕嫚云犹嫌不够,目光紧紧的锁着她,那阴狠的模样犹如地狱爬出的恶鬼,最终狰狞着一口咬在她那翻涌的伤口之上,啃食最嫩的血肉,慢慢咀嚼,细细品味。

大汗如雨般滑落,羸弱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缩,却倔强的不肯服输,口中吐出着冰冷的寒“慕嫚云你就只有这些本事吗?还是说因着你怀了不知谁的孩子,无法向世人展示出你那令人恶心的一面?慕嫚云,你说你此时的这幅模样若是被慕云章看到了会如何?他是否还会与你成亲,认下你肚子里的野种?”

“不如让我猜猜这个孩子是谁的?慕云章又傻又渣,不用你太费心机便能将他掌控,魔族的那位族长,有龙阳之癖,你与他相见应给多是男儿身,唯有凤鸣山的郁离道长一身正派,容易被你蛊惑却又因着身份而自持,最难掌控,这孩子是他的吧?”

这些话让细细品尝着她的血肉的人动作一顿,瞬间睁开了眼眸,那股冰冷依旧蚀骨“慕清唯知道太多的人,往往都不长命,你以为你还有翻身的机会不成?”

“慕清唯,少在这里激我!指望我动怒杀了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慕清唯痛白了脸,汗水一滴滴滚落,牙关中伸出死死血液,却依旧倔强的不肯认输,带着犀利的嘲讽,只是因着痛,那声音便带了几分的颤抖破碎

“痴心妄想?不,落在你的手中我从无半点的侥幸,只是好奇……”她微微顿了下,裂开嘴笑了笑,却笑出了满嘴的血“好奇你明明是女娇娥,如何就变成了男儿身?成了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破碎的几乎变了形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讽刺和耻笑,淋漓尽致将自己所有不屑与鄙夷表现了出来,终于将那人激的更加暴怒,将她按在地上狠命的踢打,在奄奄一息时又被她嫌恶的丢弃在角落。

手指蜷缩,压在自己的腹部,目光凶狠又憎恨,牙齿磨合之中从嘴角渗出丝丝血迹“慕清唯,你如今家破人亡,不过是想图个痛快罢了!这般的伶牙俐齿倒是我小瞧了你!但若你以为这般激怒于我,我就会杀了你吗?不……”

不字一出口,在这一瞬间那明明是顶着女儿端庄温婉的容颜人,声音却突然变成了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儿音,好听的让人着迷,又带着异样的蛊惑“不,我绝不会让你这般容易去死!”

明明是残忍的话,但她的语调中却带着绵绵的情意,仿佛再说着有人的情话,荡漾心田。

但这样蛊惑的声音,从来都不曾让那个本该狼狈却又骄傲的女子放在心上,甚至是嫌恶到了极致,颤抖着将自己蜷缩在一角,抬眸去看那张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恶心!”

让那自得的面容之上,在短暂的僵硬之后,狰狞的咬牙切齿的道“恶心?还有更恶心的你没有见到,警告你,慕清唯,别试图惹怒我,后果你压根承受不了!这漫长的囚禁生活才刚刚开始,等着我诞下麟儿之后……”

她嫣然的一笑,男人的声音,女人的容颜,在说出诞下麟儿这个四个字时没有丝毫的违和,仿佛本就应如此,诡异的让人心底发寒。

抬手举起,毫不客气的将那一桶加了盐与辣椒的水兜头浇下,再为她增上一分痛楚,却也只是痛楚。

湿淋淋的发贴在慕清唯的脸庞,那紧闭的双眼轻颤,红青交错出一张破碎的画卷,这样的画卷的让她既不甘又愤怒——为何最终却显得她才是那个小丑?明明她才是那个赢了的人!

慕嫚云将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可深深的看了角落里那狼狈的人儿一眼,出了牢笼,却没有离开,残忍的话语带着诛心的用意,在她的唇齿间淡漠的吐出“你可知慕家嫡脉为何传至今日只剩了你一人?”

回答她的是漠然的沉默,她却丝毫的不在意,慢慢的回转身体,勾起一抹魅惑的笑“那是因为这一切都是我们这一脉与慕云章的那一脉联手所为,我们负责嗜血肉,他们负责吞骨,想要分食了你血脉里的传承。而你所依仗的从来都是要害你的人,若非你太过平庸,又岂能活到现在?居然还痴心妄想的要嫁给慕云章!”

她轻轻眨了眨眼,冷凝的笑带着势在必得的凉“慕清唯,你注定了是个牺牲者,逃不出我手掌心!哈哈……”

那突然放大的笑声在阴暗的地牢中显得突兀而又刺耳,伴随着她走出地牢,那留下的残存于角落中的画卷,终于破碎的发出痛苦的声音,低的几不可闻。

时光转逝,阴暗的地牢中是日复一日安静阴冷,无人为她送来一件衣裳一床棉被,她被遗忘在角落,纵使那突然来临之人却也只能看着陪着她痛苦,解不了她的困与急。

同样是挣扎,一人挣扎想要死去,一人因梦而来,挣扎着想要救赎,可想要死去的人没能死去,而想要救赎的那人却差点魂归天地。

这一梦梦的太痛,早已超出了白隙爻的承受,那股无力感,犹如垂死之人的挣扎,猛烈却不起丝毫的作用,那已经停止的血泪又再次流出,喉咙几番翻滚,最终吐出两个破碎的音节“娘……亲……”

这一声用尽了全力,再提不起丝毫的力气挣扎,双手慢慢松开,就连眉宇间的褶皱都消散了开来。

然而这并不是一个的好的景象,那些的消失连带着她本体内的生机和痛一起消散,梦境晃荡,搅得她梦中的景象也颤抖不堪,最终导致大地龟裂,那一声声的丝竹之音,透过裂缝传送到地牢之中,不知是谁轻声喟叹了一句“没想到慕堡主居然娶了慕嫚云!”

这话语中的感慨太多,隐约还有对另一人的不值和怜悯。

谁能想到那个将自己未来夫君推上堡主之位的人,此时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受尽屈辱,而那曾经陪伴着她,与她最亲的人,双双背叛了她。

可怜吗?也不可怜!谁让她没有双能明辨是非知善恶的明眸,不能识奸?

错信二字太过轻巧,无法让她负重前行,咎由自取四字最是妥帖不过。

然而这般的丝竹声在刺痛她的同时也让她衍生出了求生的意志,她还不能死,她不死他们便无法如愿,那些属于她的东西决不能拱手相让!

——自来嫡庶之分太过明朗,传承偏颇,血脉的优势占尽了所有好处,那些生来便会的东西却是他人一生的所求,又求而不得。

讽刺的让人想笑,更,让人流泪!

原来背叛只是这般轻巧的理由,将她当成取之不竭的宝藏,最后又因着那低贱的血脉习而不成,恼羞成怒,在她没有防备之时,废去她所有修为,囚禁于此!

当真是好的很!

这一日在那欢声笑语推杯助盏的映衬下,显得这地牢格外的凄凉!

黑夜中不知从哪里伸出的蔓藤,将那一直蜷缩在角落、奄奄一息的人儿卷走,飞快的出了慕家堡,丢弃在荒山野林之中

那一直跟在她身后、只能干着急,却什么都做不了的白隙爻,终于在这时没了那无形的阻挡,为她披上一件白衣,拂去她身上所有的伤痕。

本想抱一抱她的安抚,最终在她的手臂穿过她的身体时作罢,但那眼角因着心疼而流出的泪水,诉说着她的无力挫败。

荒山野岭,狼声四起,渐浓的雾气,最终将她的身影遮掩——明明知晓这只是一场梦,却固执的死守着不肯离开,那心中的恨挤满胸膛,酸胀的浑身都痛,窒息感再次将她包裹!

这样的仇,她初知之时为何会那般的不放心上?难道只是因着那之后的岁月中没有她的存在,而她一直渴望的都是另一人的认可?

因而才会在当年的仇被提起时,她心中所想、心底担忧的只是那个从小陪伴她长大的女孩?而不是这个早已离她远去却给了她生命的娘亲?

白隙爻突然对自己生出了满满的厌恶,为自己的凉薄,更为自己处事的混乱与懦弱。

车轮滚动时碾压地面时发出的声响由远及近,那高谈阔论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膜,让她既惊且喜,那一声爽朗的吆喝犹如天籁传来“兄弟们,过了前面的高岗,就是弩家坡了,到时候少爷给你们每人讨只弩来,犒赏一下你们,今晚可要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不许给我出了差池,喊上一声累!”

她仓惶抬头,那一群人之中端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的少年郎,犹如朗月般耀眼,那嬉笑的眉眼完全展开,带着英俊的浩然正气。

那旗帜上飘荡的一个白字是那般的亲切耀眼,迎着她殷切的希望缓缓而来。

“少爷放心,就算不为别的只为这机巧的袖弩咱们也不会松散了!”众人齐声感谢,个个兴奋不已。

其中不知谁在贫嘴,道了句“少爷奇遇不断,见过不少宝贝,未曾将这小小的弩箭放在眼里,可是少爷,你也别只盯着那些个冷冰冰的武器看,啥时候娶个姑娘回家,老爷高兴,咱们兄弟也放心……”

少年臭骂了一声,冷哼道“兵刃能为我保驾护航、救我性命,要个小姑娘能做什么?没的竟拖后腿!关键时候你说本少爷是要救她还是救咱们的镖?你们莫要听我爹的撺掇,本少爷才十六,大好前途一片,谁稀得那些无用的东西?”

众人大笑“是是是,少爷天下无双,是咱们宜知的一头明月狼,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攀得起的!”

“什么明月狼?净瞎扯!少爷才不是狼,是一头虎虎生威的大老虎,主风的那个!”

“你个小王八羔子,还知道虎行风,看来这两年没白跟着少爷跑!”

“那当然,跟着少爷还能少学东西了?那岂不是丢了少爷的脸?显得我很无用!再说了,少爷眼光好,慧眼如炬,知晓的我白小六好学才带着我的!”说着得意的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你说是吧少爷?”

少年臭骂一句“就你能贫,讨打!”马鞭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响亮的声音,马蹄发出踏踏的声音,合着车轮的轱辘声与这些笑闹声是那般的动听和谐,犹如天籁。

但很快便有人发现了那躺在地上的人儿,高喊一句“少爷,这里有人!”

“所谓解铃还系铃人,与其躲着不去触碰他心中的结,倒不如反其道而行,由你亲自来解开这个结,或许这样能将他心中的恨意驱散,彻底摆脱那居心叵测之人的控制”

“这法子虽然冒险了些,但却也是最为保险的,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爱由心生,恨由爱生,这般的转换轮回终究让人钻了空子,成了现在的果。

白隙爻只觉的心头是前所未有的沉重,就连对他的心疼也变成了一把把的利刃,来搅割着她的血肉,这段时间痛的太多,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却仍旧能够清楚感知,仿佛之前那些痛还未痛让她到极致。

她拧紧了眉头,握紧了双拳,就那般带着愕然的看着对面的水南山,不知该如何面对那样一个恨极了她的洛秋玄。

想到那日鬼谷中的那一剑和那些绝情的话,又如何能够让她去决定他这样的提议?她不怕其他,只怕会弄巧成拙,再无转圜的可能。

“他已经恨极了我,只怕现在的我并不能抹灭他心中的恨”

恨太过沉重,她不想他如此,却又不得不面对已经这样如此的他。

鬼谷之中的那一剑让她彻底看清了她此时在他心中的位置,哪怕是因着这所谓的种魂之术,也不能抹灭他本就恨她的事实。

“没试过又怎知不行?你这般轻易就言放弃了吗?”

她缓缓摇头“前辈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是对他好,但我只怕会弄巧成拙,反而加快了那人对他的控制”

水南山点头,此前也有这一层的顾虑,但……“你这般担心也不无道理,但此时北渊已经知晓了自己的现状,他也会想办法来克制自己心中的恨意,不会坐以待毙,我与你说这些也只是提议,具体会如何,也只有试过才知道”水南山耐心的解释着“我不过是觉得此时乃是他体内魂种最初的阶段,还未长到不可控制的状态,咱们或许能搏上一搏”

不搏谁也不知晓最后的结果会如何,反正最坏的结果已经在那了,又何必太过顾忌?

但白隙爻心中始终有些犹豫,深怕自己但不得此重任,水南山也不逼她“这个我们回头再议,你先去找找看有没有那《弑天诀》的完整秘诀,咱们一样一样的来”

……

白隙爻与水南山分开后,就先去找的《弑天诀》,只可惜她翻遍整个凤凰宝库都没有找见这本秘籍,更没有如之前那般,只需心中所念,便能得来。

白隙爻失望之余,仍旧不死心的一本本翻阅,奈何这里的秘籍太多,真要查找下来绝不是一两日的功夫可以完成的,而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功法秘籍,更不是她的肉眼想找便能找到的。

因而,白隙爻便也顾不得避嫌戒备,直接邀了水南山同来寻找,希望能够早日找到。

水南山对于她的这处宝库,赞叹不已,对里面的藏书更是极为惊艳——那些早已失传了秘籍功法、孤本藏书,这里比比皆是,随处可见,看的水南山都心动不已。

水南山甚至笑谈道“若非我此时的分身只是符箓所化,真想带几本孤本回去,你这里的藏书当真是太难得了”

水南山一边说着一边翻出几本难得、品阶高修炼秘籍单独存放“这些回头拿给北渊试试,或许对他的修炼有些帮助”

白隙爻点头“前辈看中哪些,只管拿出单放,日后有机会再给前辈送去”

水南山闻言哈哈大笑,还真不客气的挑了几本,又想着当初她初次进入太渊谷时,被洛秋玄直接承认是自己的妻子,那时因着她的容貌还颇遭了烈无炎的一阵嫌弃,而他侧直言要为他们二人举办婚礼,欧阳绝等人更是连见面礼都送了。

只可惜直到她离开太渊谷依旧没有醒来,此后又发生那些事,在九死一生之后与洛秋玄决裂,更加不会再去太渊谷。

只是谁能想到,再见时是他因着洛秋玄有所求,而她早已不是容颜丑陋,遭人嫌弃又决绝的白隙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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