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痛苦和迷茫（2/2）

小王说：“我们正在努力，别围过来！我们答应过会尽全力的！你们现在是在妨碍我们！”

小王的最后一句话效果很明显，人们都悻悻的坐到了阴影出，一脸的痛苦和迷茫。

赵卫国的脸色很难看，他一言不发，带着柳如歌来到了一处审讯室。

柳如歌看到一面很大的玻璃，可是里面的人好像看不到自己。柳如歌好奇的问：“这种玻璃……”

“对，我们可以看见里面，里面看不见外面。”小王快速的回答，然后指着一个人问：“看到他了吗？就是那个光头！”

“呃~”柳如歌看见屋子里那个头发剃得很短，一脸的颓废样的青年男人用轻蔑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警察，身后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家伙。说：“表情很嚣张那个？”

“对！”小王狠狠的说：“就是他，有没有兴趣听听他犯了什么罪？”

“在大街上公然随地大小便，调戏良家妇男？”柳如歌随意的说。

“不，”王湾最开始的声音小的听不见，但是声音越来越大：“这是个不该出生的疯子，他闯进一个幼儿园，杀死了里面所有的大人——老师啦，校长啦，清洁工啦。然后，他把所有的孩子都赶到一个教室。最后！这个畜牲奸杀了十四个女童，现在幼儿园里所有的孩子都患上了不同程度的自闭证，活着的孩子的精神都出现了不可挽回的伤害！但是他们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没有死！而！那！十！四！个！孩！子！死！了！再也!再也！再也回不来了！受尽折磨！屈辱的！被这个！人渣！”王湾一拳打在墙上。

柳如歌抿紧了嘴，没有看王湾，也没有看赵卫国，面对着玻璃，谁也不知道他是在看什么。局长搂住了王湾，在安抚他的情绪。

“他的律师非常优秀，他的精神受过训练，他罪不可恕。”局长在柳如歌身后解释说：“我知道我不能随便拜托你这种事，你们不是为这种事而生的，但是，如果再不办理的话，他就要拿到精神病的证明了，那时，他甚至连牢都不用坐——无罪释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