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一章：跟如霜打架（2/2）

“啊！常乐，你是不是疯了！”

如霜被常乐死死的压在地上，头发早就被常乐抓的凌乱不堪，一张花容月貌已经失色。

“要怪就怪你不会武功。”常乐愤恨地瞪着她，“我早就看你不爽了，要不是看在你哥的份儿上，我早就打你了！”

说着，她直接一巴掌扇在如霜的脸上。

在如霜抬手抓她头发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扣在了她脑袋顶的地面上。

未想到看着身单力薄的常乐力气居然大的厉害，随意根本挣脱不开。

常乐恶狠狠地瞪着她，“就算是熊孩子也要有个限度，僖嫔和临贵人两条活生生的人命，你说下毒就下毒了？当毒耗子呢！”

“常乐，你居然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如霜不堪受辱，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一把揪住常乐的头发。下刻，自己的头发也被抓住，疼的松手的一瞬间，就被人再次推到在地。

在常乐靠近的一瞬间，立马扑上去将常乐推倒。

“不是，你们别打了。”

石树有气无力地劝阻着，瞧着她们毫无技术可言的泥中混斗，无奈地挠了挠眼角。

“你们这样打也打不死，何必呢？”

……

半个时辰过后。

常乐把如霜怼在墙角，扯了扯破破烂烂的衣裳，又摸了摸火辣辣地疼的脖子和脸颊，气急败坏地瞪着如霜扒拉着自己的头发。

然而，如霜也不怎么好过。

脖子上、胳膊上同样都是抓痕，头发凌乱的像个鸡窝，嘴角都在打斗的时候磕破了。身上的衣服破败的勉强避体，不可谓不惨。

此时，她已经精疲力尽。

“喂，不是还要打吗？”常乐凶巴巴地质问。

如霜抹了下嘴角的血迹，懒得正眼看常乐。

下刻，头发就被人扯住，疼的她一咧嘴，被迫和常乐对视。

“常乐，你别以为我会跟你服软，嘶！”如霜在她的威视下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报仇杀了我就是！”

常乐沉了沉，将她的头发一松，在她面前单膝蹲着。

“你还真是冥顽不灵，你这怪脾气是怎么养成的？赶紧说，是皇后还是大长公主让你杀僖嫔和临贵人的？”

如霜啐了一口，“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你爱说不说。”常乐整理了下衣袖，“那我就每天打你一顿，打到你上断头台的那天。”

“呵，有本事你就打啊。”

“你以为我不敢？你真当我是随意捏的土人，那么好欺负的？”常乐扯了下她的脸蛋，被她挣脱后低声冷笑，“我要是高兴了，没准儿也送你一只蛊毒。知道蛊毒折磨是什么感觉吗？”

如霜拧眉，“你果然心术不正！”

“比你心术正。”常乐冷哼一声，“如霜，你若是不招，这次可没有人能保你了。这回你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这你知道罢？”

“他的底线？”如霜凝视着她，“他的底线就是万事有秩，国泰民安。”

“但不是勾心斗角。”

常乐神情凝重，紧紧地盯着她，莫名地心疼起司伯言。

“你们都是人，在国家天下的运转下需要成为个一丝不苟兢兢业业的机器，但不代表你们也是冷冰冰的物件。”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在做该做的事情。她们二人害死龙嗣，便该死。”如霜执拗地闭上了双眸。

“若不是她们呢？靠着铲除替罪羊来粉饰太平，这就是你和大长公主要守护的正道？”

“立场不同，无需多言。”如霜忽然悠悠地睁开眼，勾唇浅笑，“你说的这般义愤填膺，有本事就将这后宫的风气给改了。”

常乐拧眉。

“我改变不了这个世界，但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无论是僖嫔和临贵人的事，还是淑妃的事，我都会查个清楚！”

“你要知道，这后宫妃嫔的母族可都不简单。”

“不都说前朝后宫要泾渭分明？”常乐勾唇一笑，“那就看看这是不是真的，即便是动了某位妃嫔又会怎样？”

如霜眸光微闪，笑的意味深长，“你能活到现在，当真是全靠陛下庇佑。”

“向死而生，无所畏惧。”常乐缓缓起身，有些很铁不成钢，“作为勾心斗角的受害者，你不应该这般。”

如霜诧异片刻，便听见她叫来牢头。

牢头紧忙跑过来，瞧见她们二人的模样，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赶忙放常乐回自己的病房。

牢门锁链被锁上的那刻，常乐惊觉一件重要的事。

“牢头！”

牢头瞬间回头，“常典客有何吩咐？”

“我被如霜打伤了，你去找个大夫来。”常乐在牢头犹豫下又补充，“请帮我找季太医令。”

“季、季太医令？”牢头苦着脸，就差磕头了，“常典客，这季太医令在宫中，小的怎么请得到啊？”

常乐单手叉腰，烦躁扶住额头，“那你去天甲画坊，找个叫无泽的人，越快越好。”

“不是，常典客您到底是要找大夫还是找人啊？”

“找陛下！”常乐脾气控制不住的暴躁，“你能找到谁找谁！”

牢头一听陛下吓得腿都软了，唯唯诺诺地退了下去。

石树发现异样，“常乐，你今儿的气性怎么这么大？”

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