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 白搞(1/2)
德妃深吸一口气,坐在榻上深思,手指不安地拨弄着镯子。
想了许久,眉头还是松不下来,觉着这法子不怎么好。
“陛下不是个贪图美色之人,你这法子,怕是没什么用。”
“可陛下是男人,若真见着倾国倾城的,怎么可能不动心?只要陛下人召了这婉贵人,想必她是有法子留住陛下的。”
桦姑姑极力说服着德妃,在她看来这个方法绝对没问题。
德妃一细想,就忍不住摇头否定这个主意,摆手拒绝。
“本宫虽然与陛下接触不多,伺候的次数也不多,可深知,陛下绝不会被美色引诱。”
“如果不仅仅是美色,还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桦姑姑勾唇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德妃疑惑瞧着桦姑姑:“什么意思?什么特别之处?”
“陛下最是喜些新奇的玩意儿,咱们将那婉贵人叫来,问问她们客什族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到时候让画师,或者谁,传到陛下耳中,不就成了?”
桦姑姑眯着眼出主意。
德妃这么一深思,觉得有几分道理。
没错,陛下不贪图美色,但这好奇心是重的很,喜爱些新奇的玩意儿。
此法,确实可以试一试。
“你这奴婢,脑子还真是灵活。”德妃似笑非笑地夸了桦姑姑一句,“那你去打听一下,这负责后宫新晋妃嫔画像的画师,都有哪些。打听清楚,谁负责延仪宫的。”
“是,婢子明儿就去问问。”
桦姑姑和德妃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见胜利就在明朝。
……
三华苑。
喜鹊从外面回来,刚刚才打听到陛下去哪个宫的消息。
进了院子,到了主屋,就看见常乐就着灯火,正用炭笔画着画,神色专注。
犹豫了几下,还是走进屋中,也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去一旁拿了剪子。
将桌子上的宫灯灯芯剪了下,火苗跳了两下,蹿的更高了。
灯火突然亮了起来,常乐手下也不停,只是抽空道:“谢了。”
“典客客气了,奴婢刚刚从外面回来。”
喜鹊试探着开口,等着常乐的询问。
但常乐好像只是听进了耳朵里,并没有什么表示,喜鹊都怀疑她是不是没听见。
转到她身后,调整她身后侧的宫灯,趁机瞧了眼常乐正在画的内容。
纸张上,笔尖下,又是上次见到的那位清秀男子,似儒似道,眼中似有万千星辰。
见常乐描绘的仔细,喜鹊微微皱眉,一颗心沉了沉,有些心疼陛下。
常典客现在老是在画别的男子,难不成常典客因为陛下选秀之事,移情别恋了?
可这画中的男子,总觉又几分相似,好像是曾经偶然见过一面的柳成言。就是玄灵观的那位道士,八归子。
能想到这么个人,完全是因为知道,常乐之前与这位柳成言柳公子交好。
那确实是位不俗的男子,所以偶然见过一面,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可这位柳公子,不是已经战死沙场了吗?
脑子里胡思乱想一阵,喜鹊决定再努努力,又若有所指地开口。
“典客,奴婢刚刚
()
听到个消息。”
说完,又是试探,再次等着常乐开口询问。
专心画画的常乐笔尖放缓,不经意地挪开,去画柳成言身后的背景。她不想在跑神的情况下将柳成言给画崩了。
斋主就是她的白月光,白月光绝对是不能崩坏的!
喜鹊的这一再试探,常乐也不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告诉她,司伯言今晚又去哪个宫里了。
司伯言临幸哪位后宫,她非要时刻知道吗?
每晚问一遍,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现在这样,不去找司伯言,无事不用见司伯言,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情,挺好的。
望着画纸上的人,瞧着那双如星辰般的眸子,常乐确实莫名的心酸,心底有些难过,突然间很想很想斋主。
她想去城外,去玄灵观,去柳成言的坟前,跟柳成言好好地说说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可是,她不想对着一座冰冷的坟头,她想和有温度会笑会安慰她的柳成言对话。
如此想着,常乐再也画不下去,将笔放下,把画册往旁边一扒拉,双臂一环,整个人就趴在了桌子上,额头枕在了胳膊上。
喜鹊愣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着常乐可能是因为司伯言临幸后宫的事情难过,可是没想到,她刚刚还好好的,无动于衷,突然之间怎么就这么大的反应?
如此念着,喜鹊着急上前,轻声开口。
“典客,是奴婢不好,不该提这件事,您别难过了。”
常乐闭着眼睛,清晰地听见喜鹊的声音,知道她是误会了,可是无法开口解释。
她有预感,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只要一开口,肯定是泪崩,说话都说不清。
到时候,喜鹊的误会就更大了。
成年人的崩溃,有时候就是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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