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破面化（1/2）

虚夜宫。

虚夜宫是由蓝染刚刚到达虚圈时，制造出来的另外一个世界，这里有蓝天白云。

虚夜宫所在的虚圈和尸魂界不同，是个不毛之地，到处都是沙子，一片荒芜凄凉的景象。

这里没有植物，只有些像枯树枝的东西，实际上都是些石英。小动物倒是有有，不过都带着虚特有的面具和胸口处的洞。

虚圈的灵子密度要比尸魂界还要高，所以那些小动物只要吸收大气中的灵子就可以生存。

并不是要像虚那样不断吞噬灵魂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刚到虚夜宫的那天夜里，苏易做了一个梦。

他并不知道“梦”的称呼是否正确，但至少那不是实体，不是现实世界中的存在——这点一眼即可看出。

苏易被什么动静突然惊醒——只是在那看起来像梦的当中突然惊醒。

“这里有什么……毫无一物。”

他仿佛看见自己诞生于无阳光照样的洞穴深处，诞生于仿佛将黑暗压缩，无边无际的魁暗、暗淡所凝聚之物的深处。

身躯是白色的，但其他人却一律是黑色，黝黑的身体发亮的双眼，露出牙齿咀嚼着什么，而他……

却只有双眼。

“不曾感觉，不或许，应该是感受着虚无也说不定。”

“不曾倾听，不曾进食，不曾嗅闻，不曾触摸感觉，不曾休息，不具同伴，独自……独自一人走着。”

什么也没有，映照在眼中的事物，没有任何一件有意义，未映照在眼中的事物则根本不存在。

在梦中，他独自走着，直到出现，那想法时，发现了那神秘的物体。

“那是散步于这个世界不知名的半透明物体，看起来似乎是诞生之地，头一次看的目不转睛。”

不具颜色，不具声音，不具味道，也并未干涉任何事物，就只是那般存在着。

“那是迄今为止，见过的事物中，最接近虚无的存在。”

于是，他讲身体沉没在，那巨大的虚无之中。

那里毫无一物，甚至已身也仿佛失去界限，融于那虚无之中，一切皆消失般的……

其后苏易发觉自己仍静止在床上，只是微微睁眼，身体纹丝不动，他抬起脸看一眼窗外的月光，翻身下床，感受着身体的温度。

这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

他明白自己体内一直存在着某种东西，在蓝染用崩玉创造出来虚夜宫后，自己已经完全可以虚化了。

与其说是虚化，不如说是破面化更为确切。

“归刃……”

把手放在脸部，感受着空气中的灵子，苏易变成了另外一种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