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温柔的质问（1/2）

看着阿姨关了门，洛小小仰头靠在沙发上。脚上的伤口遇水，疼得如同针尖扎进了肉里。她大口大口地呼吸，不觉间竟然从眼角滚落下一大颗泪珠。

她没有抬手擦掉，因为那颗泪珠顺着她的脸流进了鬓角。也正是因为仰头，她才看见楼梯扶手处，程慕深安静地站着，看着她。

她犹如坠入了寒流，一下午吸纳的阳光散去了大半。她不再仰头，重新将视线平移在茶几上的插花上。

是了，她近来已经采取了过头的行为。学插花，种花，学习做饭……然而明明这么多的改变，却还是改变不了她的恨意。

正如她插花不是为了陶冶情操，种花不是因为酷爱，做饭不是因为要给谁做，而且，她的这些行为，本来就是因恨而起的。

她要他习以为常，而后不再对此警惕。

而现在，马上，马上他就要质问她了。洛小小屏住了呼吸。

“你去了哪里？“

果然！

洛小小的眼泪里含着笑意，她知道程慕深现在看着她的眼神犹如冰块。

“在外面多坐了一会儿。“

洛小小回了他的问话，而后她听见他下楼的脚步声，一步一响，每一步都踩的很踏实。终于，他走了下来，走到了她的面前。

程慕深居高临下，看着洛小小泡在水里的一双脚。尽管有水的滋润，但是程慕深还是能明显的看到，脚背上一块一块的伤口和脚边缘的血泡。

“怎么不打车回来？“

“身上钱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