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曾经的师徒（1/2）

“你，为何称我师父。”一个身影踏着从容不迫的步伐，和星擦肩，但却根本没看到他，而是走到司马天武对面：“心魔，这次你过分了，居然说是我的弟子，我的弟子永远只有一个人，你提到了他，这次我必杀你。”

“师父，是我，我是……”

司马天武身上的十把飞刀飞到了莫日身边：“死人，不用多说废话。”

“师父，你也变得好强，那个十重五阶的家伙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吧？”

“他已经死了，被我亲手杀死了，五千年。”

“五千年了吗？时间过得好快，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那师父，他们是不是看的起你了？”

莫日沉默了：“我曾经答应过要给他找媳妇，等他有了成就再给他找一个天资卓越的弟子，可……他给了我坚持下去的理由，但我没有让他坚持下去的能力，他成就了黑虎莫广陵，成就了杀神的威名，但是我却救不了一个孩子，甚至自甘堕落，冷酷血腥，我对不起他。”

“不，师父，你做的很好了，你让别人都不敢小觑你，我很开心。”

“你……”莫日发现司马天武身上不属于他的灵魂在消散，“你……长丰……是你吗？”

“师父，你终于认出我了。”天空的颜色恢复了，蓝天白云，大陆上的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一个灵魂漂浮在空中，正在一点点变淡，而倒在地上的那个青年什么事都不知道。

“师父，我好开心，你以后不会被人欺负了，所有人都看得起你，所有人都……”

“可我还是……没救得了你，你是因为我才会将自己的灵魂留在我的体内吗？早知道，当初我也可以让你重生，让你看看，你的师父做到了让众神畏惧。”

“那师父真的很棒，我一直相信，师父你无人能敌。”

那道灵魂最后的虚影消失了，周围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其他灵魂，他真的走了吗？

星看着这个曾在血脉空间中压制他们的人，他和这小子果然有关系，不然平白无故为什么会长得一样，等等，夜魅呢？

夜魅和两个大将趴在一只巨鸟身上，巨鸟口吐人言：“废物，你察觉他比你强你就应该马上跑，等他回过神收拾你们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是……”她总感觉，不管是那个开天境的小子还是后来才来的那个给她压力的，他们都不像六千年前的那个人，但如果……

莫日没有理会星询问的眼神：“你们这次的动静太大，恐怕很多强者都会过来，带上他，我带你们从地下离开。”

“你之前还想杀了我们，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我杀你们，是害怕你们把什么麻烦的人带来对付我，既然你们是保护他的，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保护他，但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不让他死。”

“这只是你达成目的的条件吧？”

莫日点头：“你可以这么理解，但是当务之急，还是离开这里更重要，”莫日过去，扶起了司马天武，“我多么希望长丰附体的是我。”

莫日带所有人遁入地下，先在地下留出一块供所有人休息的地方，坐到星的身边：“年轻人有勇气是好事，但是勇气用在不该用的地方就是冲动，你一旦真惹到了他，你就会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年轻人？阁下难道有几百岁了？”

“没有，我也就五千岁，同辈人中，我算是最小的。”

“你活了这么久，那他是怎么来的？我感觉出，你们应该是一个人，我之前就发现，他不完整，但是他的确只有二十，你怎么会活那么久？”

“个中缘由，不方便说明，他就像当年的我，宛如一张白纸，卑微，怯懦，又总是遇上比自己更强的人，自己永远都是那么不起眼，却总想着靠运气让自己出人头地，不改变周围人对自己的看法，永远都不能出人头地，你有远超于他的实力，所以你把他当成了累赘，但是到了关键时刻，你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他，不觉得讽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