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天狼星&云澈（1/2）

“就是这里了…各种各样的机关，我认识，但是没实力拆啦！哎嘿嘿。”无常摸着头，向云澈与茉莉说道。

云澈看着眼前无比狼藉的遗迹，各种已经触发的机关，向无常问道：“这些都是你弄的？”

无常不好意思的摸摸头答道：“额…好像是的。”

云澈怒道：“什么叫好像？是就是！”

随后，云澈疑惑的问道：“话说，这始祖神布下的机关，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并非如此，这里的机关，不是始祖神布下的，而是神魔大战时期，由创世神一方布下的，要通过试炼才能呢到达存放的异空间。这个试炼，只有神和魔能够通过，代表魔的一方，一路畅通到达异空间。而代表神的一方的遗迹，却有着这么多的机关，有着好东西的几率比较大。”无常拿出了记录的投影宝石，向云澈展示着。

“即使不是始祖神，真神布下的陷阱你都能活下来，这也很了不起好吧？对了，不是只有神魔能通过的试炼吗？我们仅仅只是凡人，怎么可能通过？”云澈又向无常问道。

“不，无论是神还是魔，他们的试炼都已经通过了，这里的以及，应该是真神对我们的试炼，陷阱的威力也被限制了起来，似乎是等待着谁来拿走里面的东西。”无常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嗯？

就在此刻，云澈突然想起了那一块，从弑月魔君处的回来的黑玉，再联想到无常所说，魔的试炼一路畅通，他现在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啊…”云澈心中祈祷道。

太初神境第三层，第五天

“那么，现在陷阱拆完了，谁跟我进去？”无常看着身后的两人，问道。

云澈脸色变了再变，转头向茉莉说道：“茉莉，你在这里看着吧。有谁来了就通知我。”

茉莉感觉到云澈身上的压抑，便点了点头。

“我们走。”云澈向无常说道。两人一同向遗迹的正门走了下去，里面是一个不断向下的阶梯。这里也已经探索过了，并没有陷阱，只在外面的场地有着几乎数之不尽的想进，能力风暴，空间扭曲，最可怕的是陷阱几乎是自己形成的，要不是无常见多识广，来到这里几乎是不可能。

这次，要探索地道的尽头。

在不断向下的路上，没有了茉莉，云澈向无常问道：“你…就是抑制力吧？”

无常停下了脚步，片刻后回答道：“给了你这么多提示，而且我在不断地接近你，你也应该从动机上推测出我是谁了吧？”

云澈脸色阴沉的回答道：“是啊，要不是一直有茉莉在旁边，我早该问你了。”

“哦？你要问我什么？”无常似乎并没有意味到气氛，依旧是一脸微笑的向云澈说道。

“你还在装傻？”云澈揪住了眼前少年的领子，将其提了起来，推倒墙边。

“你是说…我自杀的事情吗？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我死不掉啊。”无常摊了摊手掌，向云澈说道。

“就仅仅因为这个原因…你否决了我身边多少人？茉莉，苓儿，小妖后，小姑妈，师傅…”云澈怒视无常道。

“我不认识他们。但是，轮回境篡改因果，他们本来就是不合理的存在，他们本来就已经被否决，是你把他们给救了回来。这本来就是不正常的。”无常向云澈说道。

“我知道！但是你杀我也就杀我，为什么要修正因果！他们已经就回来了，你为什么又要他们再死一遍？因果，本来就没有对错之分。既然救回来了，让他们活着不行？为什么要修正因果！！！”云澈再次向无常怒道。

“你说得对…但是，修正你，也是为了修正我。将我自己的存在，毁灭掉。”无常睁开了双眼，直视云澈道。

云澈：“……”

“那么，我换一个问题，为什么是我？”云澈向无常问道。

“为什么，要否定我的一切…”云澈向着无常低语道…

“你并非真正的神玄，是无法杀死我的，会有各种各样的毫无意义的原因，而对我失败。”无常并没有理会云澈的问题，自顾自地说道。

云澈：“…”

“我知道…”云澈将无常放了下来…

“那么…我换个角度吧。这次你的目的，依然是我吧。为什么我的宿命，和天狼星重合在一起，你依然要消除我。或者说，对你来说，我算什么，需要你如此的坚持不懈。”云澈向无常问道。

无常“…”

“始祖神的…障碍…我并没有资格去排除，我没有资格排除你。但是…我和你一样，不应该存在世间…”无常缓缓地说道。

片刻后，叹了一口气，道：“轮回境篡改因果，而抑制力的时间轴里面的因果早就注定好了。就如同未来的你学会了我的玄功，然后回到此处，天狼星的体内一样。这是注定好的。但是，轮回境却并不接受这个因果…”

“就连我的时御无常，也是遵守这个原理。只能旁观，无论做什么，你都无法从内容上面改变这件事，顶多只能是细节方面，而且还会逐渐变得和原来的时空一般。”无常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些什么，不再作声。

云澈：“…等等！”

云澈猛地用力按住了无常的肩膀，道“你是说，我未来也会出现回到这里？用你创造的玄功？”

“是的，时御无常最高的层次，便是逆流时间，但是却无法改变因果…”无常说道。

“那么，我这次不完整轮回，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轮回到天狼星的身上？”云澈用力的捏住了无常的肩膀，他一直以来试图努力隐藏，然而最残酷的是…他可能什么都做不到。

“那是…因为时御无常的特殊性…轮回境将注定的因果，提前了起来，所以你才可以仅以七年的蓄能，启动轮回境…”无常如此说道。

“也就是说，已经…被注定了吗？”云澈踉跄的后退了两步。

“嗯？”云澈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不再理会无常，快速向着遗迹的深处移动。

云澈看着浮在虚空中的白玉，其外形看起来，和弑月魔尊所获的黑玉一模一样。他知道了无常所说的，所谓无法改变因果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巧合，亦是必然。

白玉被周围的八根图腾围绕了起来，上面的图案云澈无法得知，但是…

“喂，这个图腾是什么意思？”云澈扭头，向无常问道。

“逆世天书，修得可成真神。”无常淡淡的回应道，这个图腾，甚至这个古羽，在他转生以来，始祖神帮他造出来“人”的宿命以来，就以曾多次观看。

“你！说！什！么？”云澈又惊又怒，向着无常问道。

逆世天书这个名字，正和萧泠汐破译的黑玉里的内容一模一样，但是，令云澈震惊的却是后者，逆世天书修成，可成真神。

“里面的内容是太初神文，除了真神有着始祖神的记忆传承，只有少数智者能看懂。”无常回答道，即使是他身为天道，也是在始祖神创世后。

他的宿命，也是被始祖神遗留下来的意志给救活。

他并不想干涉世间，破坏世间的平衡，不想让始祖神以陨落为代价化为的世界毁灭。

这是，始祖神对于他的恩情，即使只是为了保护世间平衡，强行将他挤出天道；即使他并不想活下去。但是，这的的确确是恩情。

他必须要还。

在死亡之前还掉。

没有找到方法的他，只能如此，自己和云澈，两个扰乱因果的人，双双死去。

“那为什么…小姑妈能看懂…”云澈痛苦的抱着头，他只希望萧泠汐安安全全的活一辈子，即使自己死掉也是同样，不存在了，同样如此。

云澈一把拉下来白玉，试图摧毁他。

但是，白玉的坚硬暂且不说，黑玉可是连金乌魂灵都无法摧毁。

“可恶可恶可恶，为什么就是不碎掉。”云澈发狂地攻击白玉，理所当然的，连一丝划痕都没有留下。

云澈也冷静了下来。

向无常问道：“天狼星…是因为这个而死吗？”

“正确来说，是因为保护天杀星而被梵帝神女暗算而死。”无常摊手回答道。

“有什么办法…”无常咬牙思考着，既是问自己，也是问无常。

“已经被注定了，无论你怎么选择，轨迹都会被修正为原来的时间轴，天狼星必死。”无常向云澈解释道。

“你呢，也会被传送回原来的时空，然后我再撑不住了再自杀，被修正为原来的七年能力积蓄的轮回境再轮回一次。没玩没了的死循环了。”无常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