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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吻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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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温糖做了个梦,梦里的人都看不清面容,但是情节却依稀记得一些。仿佛看了一部快进的宫廷连续剧,大概就是冷宫弃后逆袭记。醒来后尤记得那位皇后一身凤袍,以睥睨之姿站在大殿之上,面对百官的匍匐朝贺,淡淡拂袖——

平身!

而她的身旁站着一个眉眼带笑、卓尔不凡的男人。

二人相视一笑,画面就此定格。

温糖眨了眨眼,忽而有种身临其境的真实感。

居然会做这种梦?

简直——

莫名其妙!

不过黄粱一梦,温糖很快将梦境抛却脑后,没太放在心上,日子照旧。可此梦过后,温糖隔三差五便做起了乱梦。之所以说是乱,因为所做的梦五花八门,什么年代的都有,全无半点规律可寻,甚至还出现了末世。

这些个素材,特么的都可以写一部快穿小说了吧?

温糖只当在这信息不够发达的年代分文不花便看了几场天马行空的精彩电影,唯一让她在意的是,这些梦里总会出现一名男子,尽管身份不同,却让人有一种他是同一人的错觉。

这......

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无解,就交给时间,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离知青回去的日子越来越近,温糖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同,温国栋看着却像是有满腹心事,时不时地在院子里低头抽闷烟,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只是在看到温糖的时候眼里又多了几分疼惜。

“姐,爸这些时好像有些不对劲。”

温月也是难得回家一趟,可知青们要回去的消息无人不晓,听温糖这么一问,不免心底有些诧异,这你都看不出来?

“二丫,你是真不知道?”

温糖摇了摇头:“我应该知道吗?”

“你......”温月扶额,“说你聪明你怎么又跟少根筋似的,我都看出来了你咋还一脸懵呢?”

“你看出什么了?”

“没几天季寒就要走了。”

“所以呢?”

“哎......”温月长叹一声,“皇帝不急太监急,你咋跟个没事人一样?看来你是真的不在意季寒,可怜他一片痴心啊。”

原是为了这事啊。

“姐,你觉得季寒真是那儿女情长的人?”

“咋就不是?你就算不喜欢他也别说这种话嘛。”

“不是,姐,他才十九岁,有大好的前程,男儿志在四方,若是为了一个女人就弃自己的前程不顾,便是英雄气短了。”

“你这话说的......我越发觉得他可怜了。”

温糖呵呵一笑:“姐,你太不了解他了。”

“这时候你又了解了?”

“他是天上的鹰、草原上的狼,心中有大乾坤,合该是笑傲九州的人物,又岂能困在一方小天地埋没了才干,消磨了意志?”

“你......”

“改革开放,正是年轻人大展拳脚、施展抱负的时候,谁不想干出一番事业?你不是说看好他么?”

“是啊,所以才觉得可惜。”

“可惜什么?他的人品我自然看好。”

嗯?这又是几个意思?

“我们都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他身为一个男人,倘若没点雄心壮志只在乎那点小情小爱,别说我看不上,他自己也会唾弃自己。”

“那你......”

“这么和你说吧,我如果是男人,有了心爱的女子,我会竭尽所能为自己心爱的女人遮风挡雨,和她携手共进。可要做到这一点,靠的是自身的强大。倘若没半点能力只会耍嘴皮子?呵呵,一切都是空谈。”

“你这说得有些过,咱就普通小老百姓,平平安安、无灾无病,得一知心人足够。”

“金鳞岂是池中物?”季寒的身份注定了他的不凡,温糖轻笑一声,“别的不说,就说你和小虎哥。你俩定了亲,来年便要结婚,按理安安稳稳在石榴村过过太平日子也挺好,又何必去省城折腾?还不是为了以后的生活更好?你看一般的家庭,不都是男主外女主内?可小虎哥和别的有着大男子主义的人不同,放手让你去市里闯荡,他自己也能沉得下心脚踏实地搞好花卉基地,这份心性我是佩服的。你们这叫共同奋斗,不愁没好日子。”

“连你们尚且如此,季寒又怎会甘愿窝在这山沟沟里当农夫?”

“可是......”

“没有可是!”温糖放下了手里的活,目光深远看着远方,说,“姐,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真正喜欢一个人,要懂得放手。我说的放手不是放弃,而是让对方为了理想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开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哪怕前路艰辛,哪怕会碰个头破血流。可人生短短几十年,弹指即过,不奋斗拼搏一把,岂不白来世上走一遭?”

“我若喜欢一个人,是绝对不会给他拖后腿。一时的浓情经不起岁月的蹉跎,人之相处,感情想要长久,需共同努力、共同经营、共同进步。对人对事、对感情,目光都要长远些,原地踏步的最终结果只会是曲终人散,互生怨恨。如果是这样,不如不爱!”

温月怔了好半晌,心中感叹不已,果然自己的妹妹是个有大志向的,难怪那么招人喜爱。心中一舒,笑说:“所以你和他......”

“下个月高考,我一定会金榜题名。”

“那他......”

“他懂!”

合着二人早好上了,而且都说好了呀,没得让她白担心一场!

温月笑了:“你说得是,趁年轻好好搏一把,我妹妹这么有出息,当姐姐的也不能落后啊。”

“嗯,一起努力。”

“加油!”

离别的时间越来越近,季寒找温糖的次数更多了,以前是三天两头逮着机会往温糖身边凑,现在是走哪都能看到他跟在温糖身边,十分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机会,生怕一眼没瞧见人就没了,看得李北三人已经无力吐槽。

“啊,堂堂的京城季家二少,从不正眼瞧人,居然会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我也是服气的。你们瞅他那样,干脆别走得了!”李北抽着烟嬉笑。

“问世间情为何物,难得他动了真心,你就别在这酸了。”

“光良,这回我还真没酸,我其实挺佩服季少的,以前多得意的一个人啊,如今为了个丫头掏心掏肺,这是动了真格的,这份情谁看了都动容。真特么想让他俩原地结婚!”

“呵呵,我瞅那丫头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看着还真挺般配。”

“般配是般配,可那丫头还是太冷淡了些,也就季少受得了。”

陈旭青弹了弹烟灰,眯眼道:“我倒是觉得丫头挺好,瞅着冷淡但对人处事极有分寸。他俩一个看似外放一个收敛,可都不是轻易和人交心的人,说来骨子里很像不是吗?虽说都是季少追着人姑娘跑,可小糖要真不喜欢一早拒绝了,哪会由着他的性子来?你瞅见那小糖和谁这么亲近了?便是那齐文清......也只能说是点头之交,对别人就更不用说了,虽说谈不上生人勿进,但终归透着疏离,便是咱们这里也是有礼有度,绝不逾越半分。女子的矜持她比谁都做得好,而且是那种真矜持,不似有的人表面装得似模似样,实则小心思一眼就被人看穿。”

“嗯,这话我赞同。”魏光良点头称是,又说,“我们总说季少掏心掏肺,可小糖对季少也是不差,看似好像没怎么付出,可生活上的小事可细致着,咱这里也比对外人要好,这感觉吧,怎么说呢?有个词叫润物细无声,她便是如此。由此可见,但凡她上心的人或事,她都会尽心对待,淡淡的,却暖暖的,所谓细水长流。难怪季少对她一心一意,天生一对大概就是说的这二人!”

“哎,你俩这么说我都要哭了。”

“你哭啥?”

“替季少哭呗,这一分别还不知何年何月再相见,季少那相思......怕是要泛滥成灾了。现实版牛郎织女啊!”

“呸,会不会说话?”陈旭青白了李北一眼,“牛郎织女多悲情?他俩都是有主意的人,要我说,只一句话形容。”

“啥?”

“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等到日后再相见,会看到更好的对方,我觉得很好。”

魏光良也跟着一笑,转了话锋却意有所指:“听说小糖要参加高考,你们说她会考哪所大学?”

三人互看一眼,似乎都想到了一个可能,异口同声:“京大!”

呵呵,英雄所见略同。

临行前一天,季寒将温糖约了出来。

还是那片花田,只是规模比之前要大了许多,一大片花海,芬芳阵阵,二人站在花田边,被鲜花簇拥包围。悠悠月色之下,天地之间仿佛只剩这二人。同样的场景,却因为离别带了几分感伤。

心境不同,画卷般的美景便也感觉有了不同之处。

二人静静站在花田中央,谁都没有先开口,细细感受着晚风,闻着花香,似乎谁都不想打破这份难得的清净。

晚风轻拂,暗香浮动,季寒终是率先开了口,伸手拢了拢温糖的衣服:“深秋了,晚上凉,也不知道多穿点。”

“还好,不冷。”

“坐一会?”

“好。”

温糖正想席地而坐,季寒拉了她一把:“等等,地上都是泥。”

脱下自己的外衣铺在了田埂上:“坐吧。”

“讲究。”

“我也可以很绅士的。”

二人坐了下来,季寒低头握住了温糖的手,闷闷一语:“明天我就回去了。”

这一回温糖一点没动,任由他握着,轻声一语:“嗯,一路顺风。”

“还是舍不得。”

“我知道。”

“真想就这么留下来。”

“别做让自己将来后悔的事。”

“哎,你这个人呐......”季寒轻叹一声,“就是太过冷静。”

“因为我了解你。”温糖微微一笑,扭头和季寒对视,“正因为了解,所以希望你能展翅高飞。你若是我,我相信你会有和我有相同的选择。”

“如果可以不选就好了。”

“哪来那么多如果?人生处处都有选择题,虽说没什么绝对的对错,但求问心无愧吧。”

“有愧啊,这几日我看到你爸瞅我的眼神了,感觉自己负了你一样......”

温糖失笑:“这你都注意到了?”

“能不注意吗?你爸就差没拉着我谈人生理想了......”季寒可怜兮兮望着温糖,“看着那眼神,我就虚得很。”

“你心虚什么?你又没对不起我。”

“可我对不起他呀,你爸那眼神多殷切呀,明显是看女婿的眼神,我这么一走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所以呢?”

“所以我得好好干出一番事业来,早日把你娶进门,这样叔就不会怪罪我了。”

“......”瞧瞧瞧瞧,她还没应承什么呢,就说上娶亲了,这厚脸皮的功夫当真是天底下第一。

见温糖不语,似笑非笑望着自己,月色下那张清冷的面庞居然多了几分柔和,季寒自动将这笑容归为温柔而带羞的笑意,心中一动,拉着温糖往自己怀里一扯,低头便覆上了那自己日思夜想的红唇。

“......”嗯嗯嗯?咋回事?一言不合就亲上了?

温糖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轰一声一片空白,傻了一般瞪大了双眸,一动不动。

季寒的双眸里倒映着温糖那对懵懂而惊诧的双眸,说实在有些煞风景,但没开口提醒。温香软玉在怀,柔软的双唇被自己含在嘴里,哪里舍得放开?抬手覆上温糖的眼,开始了攻城略地。

见温糖还是没拒绝,季寒愉悦扬眉,胆子越发大了,紧搂着心上人的腰身,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

细密、绵长又热烈的一吻,唇齿交汇间,软软的、甜甜的、香香的,体香连同花香相融合,一如想象中那么美好,世间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吗?季寒早已忘了自己身处何方,吻得忘我。

一吻过后,头一回尝到甜头的季寒还觉得意犹未尽,摸着自己的嘴唇呵呵傻笑。

垂眸看了眼温糖,双颊红扑扑的,嘴唇越发艳丽,气息也有些不稳,不似往常那么波澜不惊,只是似没回神般还有些呆愣。这未经人事懵懂的模样可爱极了!

妈呀,这么副娇俏又迷人的样子谁受得住?一股子火苗从心头窜起,季寒喉头咕咚一声,再次低头。

一张放大的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回神的温糖眉梢一扬,咋地还来?抬手对着季寒的脸便是一拳。

“哎哟——”哀嚎声起,季寒便觉鼻间一热,两股粘稠的液体顺流而下,季寒忙捂了鼻子,委屈地轻唤,“糖糖......”

“流氓!”

现在才真正反应过来吗?这反射弧有点长啊,也亏得反射弧长,不然自己可不能如愿地一亲芳泽。

“糖糖,冤枉啊!这怎么能是耍流氓呢?明明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谁让你太......”

“嗯?”

“好吧,我流氓。”季寒见好就收,心里却美滋滋的,总算亲到了不是?抹了把鼻血,“可也只对你一个人流氓。”

温糖浑了一眼,季寒立刻做出一副可怜相:“明天就要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你就当可怜我行不行?反正打也打了,要是没消气,我再给你打。”

温糖摸出一条帕子扔到了季寒脸上:“擦擦,没眼看。”

“好嘞!”季寒连忙接过擦了擦,也不顾帕子的血污,宝贝藏到了自己的心口处,“就知道你还是心疼我的,这条帕子可是你给我定情信物哦,我就贴身带着,仿佛你在身边一样。想你便拿出来瞅一眼,睹物思人,以解相思之苦。”

“能闭嘴不?”

“不能,过了明天就说不上话了。”季寒猛地凑近温糖,细细打量。

“又干嘛?”

“哎,看一眼少一眼呐。”一声叹后,季寒将温糖拥入了怀中,“别动,让我抱抱。”

这样柔情又小心翼翼的季寒是温糖不曾见过的,那一声看一眼少一眼触动了心弦,不由双手环住了季寒的腰身作为回应。

季寒头枕在温糖颈窝,贴着她耳边低语:“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

“多吃点,你看你这么瘦,女孩子还是胖点好,健康。凡事别太操劳,不必事事都亲力亲为。祁非凡那小子能干,你只管指使他去做,当个甩手掌柜就好,千万别累着自己知道吗?我会心疼的。”

“好。”其实她也是这么想的。

“天冷记得加衣,是人就有个三病两痛,不要仗着自己是修行之身就大意了。”

“知道,我又不是孩子。”怎么就跟嘱咐狗子过年似的?温糖忽然有些想笑,可突然觉得这对话有些不对,貌似一般都是女人叮嘱男人吧?这么一想,心头暖暖的,鼻头莫名跟着一酸。

“还有你妈,你平时多注意些,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以及虎毒不食子不适用在她身上,所以你自己多留个心眼,别一不小心招了她的道。”

“你放心,我有数的。”

“怎么放心得了?正所谓阎王易躲小鬼难缠,你纵然有天大的本事,暗箭难防。”

“好。还有吗?”

“有。”季寒沉默了片刻,在温糖耳边轻轻印下一吻,“我会想你的,你有空的时候也想想我,好吗?”

“好。”

一声好,季寒只觉眼前豁然开朗,心中似炸开了千万朵花,喜不胜收。被打一拳算什么?值了!笑嘻嘻看着温糖的双眼,说:“你是我的,心里只能想我一人,别的男人要是敢看你,你就把他眼珠子挖出来。谁要是敢对你动手动脚,你就使出刚才打我那劲,揍死他!”

“......”得寸进尺了是吧?不过......心里还挺甜的。

一时间二人对视,此时无声胜有声。

“今晚真美。”季寒如是说,可是千般美,也不及身边人半分。

“嗯,很美。”

次日一大早,村子里比往常热闹,村民们都等在了村口,给知青们送行。

虽说不是村里人,但几年时间的相处,知青们和人们已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看着村民们殷切的双眼,听着那一声声祝福,不少女知青纷纷落泪。便是男知青们也是红了眼眶紧握住村们的手依依惜别。

“小糖,我们要走了,你,好好的啊。”这时候,便是大大咧咧的李北也有些舍不得。

陈旭青也是一脸正色:“小糖,谢谢你、谢谢你们全家对我们的照顾。日后来了京城,打个招呼,我陈旭青保证随传随到。”

魏光良自然也不落人后:“多的话不说,你自己保重,我们京城见。”

京城见么?呵呵,这话话里有话了,温糖浅笑一声:“嗯,祝你们前程似锦。”

说着从兜里摸出玉质的平安扣一一递了过去:“保平安的,一点心意,随身携带,对你们有好处。”

季寒看了三人一眼:“还不戴上?”

丫头出手,必是好物,真是便宜你们了。

三人都是有眼力的,原本没在意,可平安扣一到手中,便觉出一股子暖意,各自心底咦了一声,好东西呀,这丫头哪来的?碍于季寒的眼神也没细看,连忙笑着挂到了脖子上。

“谢了哈。”

季寒眉梢一挑,直勾勾盯着温糖:“我的呢?”

温糖取出一个葫芦状的白玉,亲自挂到了季寒胸口:“葫芦,福禄寿,你懂的。”

“我会时时刻刻戴在身上。”季寒抓着葫芦紧紧贴在了心口,这时候也顾不上百来双眼睛盯着,右手一把将温糖给揽在了怀里,轻声一语,“等我。”

温糖倒也没挣扎,轻笑一声:“我可不会在原地等你。”

“呵呵......”季寒愉悦而笑,“不管你身处何方,我将会和你站在同等的高度,你若不来,我便去寻。”

“走吧,不要回头。”

“好。听你的!”季寒松开温糖,走到温国栋面前,同样给了他一个拥抱,“叔,我还会回来的。等到那时候,我便是您的半子,决不食言!我走了,您保重!”

拍了拍温国栋的后背,季寒意气风发转身,再没回头,因为他怕自己回头,就再也舍不得走了。

温糖远远看着,少年郎和一群知青们登上了回家的车,当真是一次头都没回。

温月见温糖有些出神,伸手推了推:“哎,走远了,还看呢?早不......现在知道舍不得了吧?叫你犟!我说季寒也真是,你让他不回头他还真听话,多看一眼也是好的啊。”

“换我也不回头。”

“怎么?”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还有一句,相见时难别亦难,不如放在心底珍藏。

车渐行渐远,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乡亲们叹了几声后纷纷回村,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日子还是要过的。

温国栋却愣在原地半晌回不过神,季小子刚说啥来着?半子?这意思不就是变相的向他表忠心要娶自家二丫么?好小子,重情重义,有担当,果然没看错人。

“呵呵呵呵......”温国栋兀自在一旁傻笑起来。

“爸?”温国栋还在笑,温月嘴角一抽,啥事这么乐?忍不住又唤了声,“爸?你咋了?”

“嗯......嗯?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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