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破戒出寺（2/2）

“来不及了，师傅。”阿难微笑着摇头道。

“为什么来不及？”法虚禅师语气中蕴含着一丝怒意。

“因为，”阿难眼睛一眯，语气瞬间转冷，“你已经打不赢我了。”

法虚禅师眼睛一瞪，也不废话，右手一抬，五指捏成龙爪，使出了武技“龙爪手”。

龙爪手迅疾无比，眨眼间就来到了阿难的左肩，眼看阿难就要被法虚禅师一爪抓住肩膀。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法虚禅师右爪碰到阿难肩膀之时，阿难肩膀一扭、一耸，“铛”的一声，法虚禅师的龙爪手被弹开。

龙爪手攻击受挫，法虚禅师神色不变，招式一变，化爪为掌，顺势使出了武技“摔碑手”，一掌狠狠砸向阿难的颈部要害。

阿难浑然不顾法虚禅师的进攻，自顾自的提起右拳，使出了最为熟悉的武技——《罗汉拳》。

“砰”的一声，法虚禅师的右手砸在阿难颈部，然而阿难似乎没有收到丝毫伤害，仅仅是身子晃了晃。

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阿难的右拳打在了法虚禅师的肩膀上，法虚禅师被一拳打得滑行三米后连退五步方才稳住身子。

阿难扭了扭头，看着法虚禅师的双眼缓缓说道：“您对我有救命之恩、哺育之恩、教化之恩。不客气的说，你对我是恩重如山。”

“本来，我对您是无比敬重的。我把您当做最亲的人，打心底的信任您，爱戴您，愿意为您去死。您叫我入佛门，我就入佛门。您叫我背经文，我就背经文。您叫我持戒，我就持戒。”

“您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哪怕心里再不愿意，我也愿意忍着，因为我觉得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这些年，我一直很听您的话。您要我戒杀生，我扫地时都小心翼翼的怕伤了蝼蚁。您要我戒偷盗，我嘴里再馋也不去伙房偷吃东西。您要我戒女色，我哪怕再心动也敬而远之。”

“可是，我做到了，您却让我失望了。或许您真的是为了我好，但那是您自以为的好，而不是我要的好。”

“我，已经受够了您强加给我的一切。你给我的未来，不是我要的未来。戒这个戒那个，到头来，戒出了什么？”

“我，不是你手中的傀儡。”

“今日，我便要破戒出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