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缘起 第一章 缘起 第五十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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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你还想不想来支烟啊？”

“嗯，哎，你有么？”

王胖子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换来的却是吕轩一拳。

“滚。想的挺美。”

“你还怀念以前的日子么？”

“说不怀念是假的，要是放在以前咱们有可能永远都不会认识吧。你说呢？”

吕轩说道这里侧头一看，王胖子竟然睡着了，吕轩微微一笑，转过头，看向夜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王胖子说道：

“胖子，你知道么？其实，我大概能猜出你来自哪里；不过呢，又有点不确定；其实最开始我就想过，以你的身手如果想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要比带着我们这俩拖油瓶简单的多，可是你却选择一直跟着我，到底是我哪里吸引了你还是说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说道这里吕轩侧头看了看呼吸均匀的王胖子，王胖子还是刚才的姿势，睡得很沉；

“后来，时间一长，我是真的没找到我能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想要得到的。如果说是身外之物，你完全可以一刀杀了我，我身上所有的东西就都是你的了，后来我渐渐的发现，你并不是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你跟随的也不是我，你跟随的是瞿子静，这一路你一直守护的都是她。没错吧，胖哥。”

王胖子还是呼吸均匀并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吕轩苦笑一下继续说道：

“我以前都以为那些杀手都是存在于小说或者电视剧中，可是见了你之后我就不这么想了，你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在王胖子身体的另一侧，在哪完全被一坨肥肉阻挡住视线的另一面，王胖子的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匕首，吕轩突然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传来，正在说话的他顿了一下，然后了然的一笑，继续说道。

“胖哥，你说咱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说是过命的交情不为过吧，现在这个社会，现在这个境况，以前、过去，都已经不重要了，不是么？我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想，反正我早已经把你当成我兄弟了，我知道你还没睡，而且手放在刀上。”

吕轩说完这些，深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王胖子冷漠的声音从旁边幽幽的传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吕轩听道王胖子问话，就知道他已经做了决定，自己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在利州的时候。”

“这么说你一直都知道？”

“嗯。”

吕轩动了动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你知道揭穿一个杀手的身份会给自己带来灾难么？”

“我知道，你们做杀手的，别说朋友，就是亲人如果知道身份都会被暗杀。”

“那你还敢？”

“还是刚才那句话，你认为现在这个社会，还有人会在意你是不是杀手么？还是说你指望警察会过来抓你，然后判你个死刑什么的？”

吕轩带着微笑看着王胖子，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对望着，五分钟之后，王胖子轻哼了一声，笑骂道：

“我发现，我没有一次能说过你。说实话，刚才你说穿我身份的时候我真的动了杀心。”

“我知道，那个时候我感觉到你身上散发的气息了，那种冰冷的杀气。”

“哈哈……杀气！你能感觉出杀气？”

王胖子笑了几声然后继续说道：

“所谓的杀气，是人在攻击之前散发的一种信号，这种信号并不通过五感来传递，所以也没法训练，当人或动物真的动杀心的时候才会产生，所以说，刚才我是真的会杀了你的。”

“我知道。”

吕轩点了点头，然后依然望着天空。

“那是我常年训练的结果，只有组织的人才能知道我们的身份，其他人如果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无论是谁，只有两种选择，一、加入我们；二、被毁灭；就算是父母也不例外，你不去做，自有别人回去做，但如果别人去做的话，你也会被一起毁灭。这就是杀手最大的悲哀。对了，你是怎么猜出我是杀手的呢？”

“根据你的身手，还有你身上的刀，普通人或者军人是不可能有你这样的身手，也不可能有你这样的武器，同时，你战斗时散发出的那种令人战栗的气息，根本不是军人或者一个习武人能散发出来的，那种感觉有点像……”

吕轩绞尽脑汁也没能描述出那种感觉。

“噬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