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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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真是个不称职的师父。
不过……
“你就这么想参加弟子大选？”顾哲看着皱着张脸像只小兔子似的，突然想逗逗他，便笑问道。
“嗯！！”珏斋使劲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
“嗯……”珏没有立即回话，他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接着答道，“我不想给师尊丢脸……”
“……除此之外呢？”
“我想让师尊多笑一笑……如果我在弟子大选里胜出了，师尊就会开心，然后就会笑了……”
“……”
顾哲又一次怔住了。
他不太喜欢笑。
或许本来是喜欢的。
但自从知道哪怕笑了之后事情也不会有任何好转之后就不再笑了。
笑来给谁看呢？
反正别人也不会看，而自己也看不到。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笑容开始慢慢变多的？
啊……
似乎是从遇到段钰开始的。
本来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温和一点，没想到笑着笑着，他竟慢慢习惯了。
“师尊……”
“嗯？”顾哲回过神来。
“如果我真的得了第一名，以后天天都要笑，好么？”话音刚落，又觉得这个要求太过无礼，连忙摇了摇头，一双眼睛中写满了慌张。
“不不不……”
“好。”
“……”
珏斋似乎是没有想到顾哲会这么回答，一下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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