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崇祯晕了（2/2）

“陛下，徐展有一首打油诗和词送给陛下。”

“念来”沉默许久崇祯才吐出两个字。

“打油诗就两句，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说的是大明以外的土地。”

“还有这名为大明少年说的词：欧洲人之称我大明也，一则曰老大帝国，再则曰老大帝国，是语也！呜呼，我大明岂果老大已呼？恶！是何言？是何言？我心中有一少年大明在！”

“欲言国之老少，请先言人之老少。老年人长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将来。惟思既往也，故生留恋心；惟思将来也，故生希望心。惟留恋也，故保守；惟希望也，故进取。惟保守也，故永旧；惟进取也，故日新。惟思既往也，事事皆其所已经者，故惟知照例；惟思将来也，事事皆其所未经者，故常敢破格。老年人常多忧虑，少年人常好行乐。惟多忧也，故灰心；惟行乐也，故盛气。惟灰心也，故怯懦；惟盛气也，故豪壮。惟怯懦也，故苟且；惟豪壮也，故冒险。惟苟且也，故能灭世界；惟冒险也，故能造世界。老年人常厌事，少年人常喜事。惟厌事也，故常觉一切事无可为者；惟好事也，故常觉一切事无不可为者。老年人如夕照，少年人如朝阳；老年人如瘠牛，少年人如乳虎。老年人如僧，少年人如侠。老年人如字典，少年人如戏文。老年人如别行星之陨石，少年人如大洋海之珊瑚岛。老年人如埃及沙漠之金字塔，少年人如美洲草原猎豹；老年人如秋后之柳，少年人如春前之草。老年人如死海之潴为泽，少年人如长江之初发源。此老年与少年性格不同之大略也。任公曰：人固有之，国亦宜然。”

“伤哉，老大也！浔阳江头琵琶妇，当明月绕船，枫叶瑟瑟，衾寒于铁，似梦非梦之时，追想洛阳尘中春花秋月之佳趣。青门种瓜人，左对孺人，顾弄孺子，忆侯门似海珠履杂遝之盛事……”

“陛下，这是徐展所写之原文。”

崇祯看的很认真，几乎一字一句的看，良久后一抬头，骆大人还跪着呢，刚想动一下，身子却晃了晃，一头栽倒！脸蹭到桌边，头触底发出咚的一声重响，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