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溪镇(51)(1/2)
那是一股野火,浪荡在侯临这片满是枯黄的草原上。
侯临一直都有一个他自认为是秘密的秘密,这也是为什么他年逾六十也未曾立一名正妻的缘故。
小时候家伙事被一个有这龙阳之好的鳏夫玩弄过,当时弄的有些惨,结果到现在也没能有个孩子。
不过他自己倒是以为,是女人不行,后来这么大也算是看开了,反正无父无母,也不比考虑为侯家传香火的问题。
到头来这个侯姓不过凭空而来,也凭空而去算了。
说到这儿,侯临倒是有些羡慕他那个在顺天府锦衣卫北镇抚司当差的干弟弟了,当初他们俩一起逃难,又一起加入洪公公的榆林卫铁骑,也算是生死与共的亲兄弟了,可现在到底还是分开了,一个拜了北镇抚司千户郝鹿坐义父,虽然自己家儿子不能用他俩凭空赚来的侯姓得跟郝姓,可到底也算是有了入土的树根子不是?而他,还是跟着洪公公,从草原铁骑到五城兵马司,再靠着拼死打来的几千两雪花银混到了应天府的侍郎之职……离了那京城与洪太监远远的。
可身上还是沾着了太监的味道。
到了这远远的南京,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再爬到北京去,油水也不可能比北京的六部多,可是天高皇帝远,他活的逍遥自在!不会因为多纳了几个青楼女子而被都察院的人参上一本!
而在京城,虽然跟着皇甫国公爷前途比侯临的光芒太多,可这水实在是太清,一点泥巴花都能清清楚楚的被看见!
至于他……东厂的势力虽然大,可太监毕竟是宫里的太监,他们头顶有片云一直都会遮着他们,也会让阳光照不见他们,而他这里……操,南京又是万里无云的一天,阳光照的他浑身暖洋洋。
醉花鸭鲜美的汁儿与跳动的肉丝儿搅的侯临舌尖上暖洋洋的,美人赤裸娇嫩的身躯与甜蜜灵活的舌尖就像是大油洒在炙热的锅底一样,侯临耐住饥渴的性子,将最后一点鸭胸肉与美人唇齿相依在一起,他喉咙一阵颤抖,抱着几乎一丝不挂的没人栽倒在大红丝绸修饰的檀香木床上。
“老爷~您可要怜惜奴家~”
几乎每个美人都要故意羞涩一把,及时她们已经弄了一个上午,下午也要摆出一副未经采摘的模样,侯临闻言,连话都不说一句,两手狠狠的从美人的双峰上掐了一把(此处自己想象去,写不出来了。)
真是“大风欲拨鸳鸯柳,乳山乱浊红花谭。”
“我操……声这么大啊……”
也不知是哪个没有眼力价的,如此美妙的时刻居然煞风景的说出声了,侯临心中恼火,正想张嘴骂去,可他突然发现他的舌头还是毫无感觉的黏在美人的双峰上,他整个身子都死死的赖在床上,根本趋势不动!(意思就是只知道和女人嘿嘿嘿,即使脑袋有意识也驱使不了身体了。)
“这药大人可要慎选用量,顾及身子啊……”
大夫的话还犹如耳边,可侯临就只能干瞪着火热的双眼,任由野火变成了熊熊烈火,焚烧着他干枯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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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棍倚在身上,小厮深色的衣服就像黑夜中的一片树叶一般轻微的贴在屋顶。
萧如晖近乎烦躁的听着屋里炙热的喧嚣,心中时不时回想起那个可怜的美人。
那应该是他亲过的最美的女人了,滋味也是最好的,只可惜,上天不想留着她的命,使得他脑袋一热,下手一重……嘿,老天爷!真的不赖我!
也不知道胡思乱想到哪里了,悠的有一张宣纸不时见借着晚风呼在了他脸上。
“卧槽……”
“这什么东西?”
不由得从美人香消玉殒的怀念中被惊醒,萧如晖瞅着上面写着密密麻麻字迹的纸,骂了一句。
“三月初……送顺天府户部侍郎房有群三千七百四十四两纹银,另有昆仑玉雕一尊,血珊瑚一尊,丝绸素绢各五百匹……”
“三月中旬……工部……共蜀锦六百七十匹,素娟八百匹,纹银一千七百两……”
“这都啥玩意?”
萧如晖瞧这纸上一堆不知所谓是话和一道道数额巨大的文字,心里冷不丁的想到:“这纸……”
“折纸用来包个鸡腿什么的还不错,省的没地方藏再弄脏了里衣。”
说罢,萧如晖将纸叠了又叠,庄重的放到了怀里。
他刚一抬头,右手忽然握紧了长棍!
似乎有人在盯着他!
那是茫茫的一种感觉,就像察觉有没有野狗盯着他刚偷来的烧鸡一样,萧如晖似乎又发现了窥探着他手中烧鸡的野狗。
“走水了!书房走水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喊声,原本死寂沉沉的四周仿佛又被晚风搅动了一般躁动了起来。
“这声……怎么那么耳熟啊?”
自己仿佛刚听过一般,萧如晖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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