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交易（1/2）

“真是迅地马王”内务堂家老的动作僵在那里，顿时让上下人等都吓一跳。

在他们的印象中，能让家老沉迷的东西几乎没有，无论金钱、地位、名声或女色对他来讲都是可有可无的，这只百兽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顾家辉舅父结结巴巴地说：“家老大人，这事我不能做主，您看……”

内务堂家老和学堂家老到来，出乎他的预料。

得知顾家辉猎物是百兽王时，他吃惊以后马上就有了自己的盘算。这样的事情会很快传播，在山寨中想要百兽王尸体的不会一、两个人。

他劝说顾家辉不要轻易出手，最好是自己代替顾家辉交易为好，所得收入也要代为保存。

顾家辉死活不同意，再往下劝说，顾家辉连话都不说了。舅父被气的够呛，二人正在僵持的时候，仆人来报内务堂家老和学堂家老来了。

舅父知道内务堂会来人的，没有想到来的会是内务堂的家老，连学堂家老也会来，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刚才还气势汹汹地的舅父，现在有了明哲保身的想法，他害怕两位家老会起了争执。

对他来说两位家老是一位也不想得罪。

“八百块元石”

舅父正在想着措词的时候，顾家辉报出来价格。

舅父看着顾家辉，在两个家老来之前，他只想多卖点元石。现在想法改变了，他希望利用百兽王的事情和更多家老建立人脉关系。

八百块元石的价格是合适的，顾家辉多少能猜测舅父的想法，他却想把交易做得简单一些，干净一些。不想被那些所谓的人脉关系所左右。

对于顾家辉毫不掩饰的行为，两位家老也没有想到。在他们的意识中顾家辉应该先守好后辈本分，然后在长辈的身后垂首而立，听着最后的结果才对。

顾家辉的行为显然让内务堂家老相当不悦，转身要对舅父说些什么。

“这是我的东西，除了我以外，没有人可以做主”。

尴尬的不止舅父一人，两个家老涨红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深呼吸一口气，内务堂家老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

“这是你在学堂中学到尊师重道吗?”内务堂家老问道。

学堂家老很想反击几句，老友的话像是间接地批评自己。学堂家老知道自己老友的性格，不是冲着自己说的。

“学生不是对家老大人没有不敬。学生只想安安静静地完成交易，不想把原本简单的交易，加上人情世故这些不相干的东西”。

内务堂家老有些不想谈了，这个后生的话台目无尊长了。又想想迅地马王的尸体对自己很有用，最后只得坐下来。

谈判持续了半个时辰。结束之后顾家辉感到疲惫不堪，内务堂家老也好不到哪里去，感觉谈判比生死激战还要累人，从骨子里散出一股虚弱之感，口干舌燥，脑袋晕。

顾家辉言明马力蛊，三个月内是非卖品。若是家老真心想要，三个月后再谈。

百兽王的价格由八百块元石降了一半，作为补偿内务堂家老要提供一些蛊材，同时内务堂准许顾家辉去查询一些炼蛊的资料，当场顾家辉就拉出蛊材的单子。

内务堂家老接过单子以后，气的就想骂人。

单子上的蛊材都是一转、二转的蛊材，除了几种比较少见外，大部分都是常见的蛊材，这些蛊材对家老来说不是难事，很容易凑齐。问题是这些蛊材累加起来，按照市价计算正好四百元石。

感觉上当受骗的内务堂家老气呼呼地走了，他实在不愿意看到顾家辉那张脸。

学堂家老从始至终都没有参与到双方交涉中，静静地观察着顾家辉。

舅父把整个过程看在眼中，不敢插话。顾家辉不卑不亢的态度没有引起舅父的不适，平日里顾家辉已经多少带出了这种性格。

内务堂家老一贯是暴脾气，这次能容忍顾家辉的行为，怕日后会想办法找回场子。

出门不久，两个家老交谈起来。

“我刚才差点儿打退堂鼓。顾家辉貌似老实，实则奸诈无比，令人不快。而且……”

学堂家老犹豫了一下“是的。我还认为你没注意到，我今日没有说话……”

如此随意聊天，又是光线暗淡，内务堂家老慢慢地松懈。

“如果我不是搞得心烦意乱，一定助你多了解一些”

“这几天我回头细细回想着开窍大典到现在的事情，我有一个疑问，顾家辉真的只有十五岁吗？他的举止看似合理，实则吓坏我了，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就敢一人独自前往山中”。

“你都和谁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