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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贺云溪比祝思南看起来好接近一点，在加上本来贺云溪就是她偷拍的主要对象，终于能够错开祝思南的眼神，小姑娘一听贺云溪这么问连忙解释：“你父亲的案子最近全国人民都知道！我……我男朋友也是练跆拳道的，他很崇拜致远道馆，所以对这件事非常关注！所以我……我也连带着多关注了点。”

小姑娘越说越不好意思，“我男朋友就连你十年前的比赛都全部看过了，还非拉着我，他也很喜欢你，所以我想……”

旁边祝思南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收起刚才突然迸发出来压迫人的气场，小姑娘虽然不看他，可是音量却越来越低，到后面直接就干脆没说，只是小心翼翼的晃了一下手机。

贺云溪被她的样子逗乐了，但没笑，轻轻唤了声祝思南，后者看了他一眼，虽然没有开口，却嗯了一声，收敛了一部分气场。

小姑娘这才松了口气，贺云溪对她鞠了一躬，“谢谢你……也谢谢你男朋友。”

“不……不还用谢不用谢！”小姑娘虽然也见惯了男朋友整天在道馆鞠躬来鞠躬去，但自己却没有这个习惯，见贺云溪郑重地对她九十度鞠躬，连忙回礼，但腰都还没弯下去，就被人制止了。

小姑娘侧头，又猝不及防地对上祝思南的眼睛，虽然这一次没有从那双如墨一般的眼瞳中看到刚才的情绪，但还是本能的觉得想要离他远一点。

“前辈……”贺云溪起身正巧看到小姑娘畏畏缩缩后退一步的样子，又见祝思南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虽然不知道刚才他弯腰时在他的视线死角之外发生了什么，但小姑娘被吓到这一点不假。

不过祝思南没定贺云溪说完话，就率先开口：

“照片你可以拍，但是不准上网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