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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是有差别的。”贺云溪摇头，“李兆伟最后几场比赛，柴玥虽然在每一局结束都没怎么和他说话，可是我看视频记录里，柴玥还是跟李兆伟打了几个手势，那是某种暗号，示意接下来应该全面进攻、全面防守、还是继续试探。”

贺云溪道：“虽然宋青樱教练不经常用这种法子，可我还是见过，李兆伟为人话不多，柴玥教练和他磨合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和他简单的沟通，两人的默契非比寻常，有时候一个眼神李兆伟就能明白柴玥想让他怎么做。”

贺云溪翻开自己写李兆伟和王永雪的两篇，指着某处跟祝思南说道：“前辈你看，我有专门的记录，每一个我前面打上星号的地方，都是李兆伟和柴玥之间有沟通的场次，后面的六场比赛星号最多，说明李兆伟和柴玥相较于前面的场次沟通比较密集。”

“你的意思是李兆伟后面几场关键的比赛自我思考比较少，多数都是靠教练吗？”

“不是这个意思，若李兆伟不会自己思考，他没有办法拿下冠军，也不可能稳扎稳打这么多年。”贺云溪否定，“他的自我判断意识非常准，当年前辈和他比赛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有所体会，那时候我就看的出来，李兆伟的心态之稳，并不亚于前辈。”

祝思南目光从分析报告上转移到贺云溪脸上，后者微微低头，看似是在认真的看报告，但祝思南明白，李兆伟当初也是贺云溪的手下败将，可现在李兆伟已经是世界冠军，而贺云溪成了退役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