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6 迟暮（2/2）

南歌笑着，头低低的，跟着她朝超市走，接着我问：“余滟，你会离开我吗？如果有一天，比如我做了很不对的事情！”

“那得看是什么事情，对吧？怎么突然问这个？”她依旧笑着对南歌说。

“你就回答，会离开吗？”我追问。

“你今天怪怪的！出什么事情了？”她开始仔细打量起南歌来。

“没事！就是突然问问！”

“呵呵，带你喝果汁吧？你不是很喜欢吃水果吗？”走到果汁店门口，南歌也没再继续追问。

进了果汁店，南歌点了草莓，余滟点了西瓜，坐在落地窗口，看着窗外的车熙熙攘攘地穿梭而行，这是个不大的城市，这样的节奏让人舒适。

“木心的音乐室就在前面吧？”南歌问。

“是的，过会儿我们就过去。话说我是欣赏你们才艺的啊，木心会唱歌，你会钢琴，我会看，哈哈！”

“不是想当歌星，到时候去了你想唱多少首没人拦着你。”南歌笑了笑。

“那倒是，今天就让你听我的新歌。”

“非常期待哦！”

走到木心工作室的时候，木心正研究曲谱，名字叫迟暮之光，是余滟谱的曲，词是木心写的。

南歌接过谱子一看，节奏不快。有点像民谣，缓慢而忧伤，这样想着也坐在钢琴前试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