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海滨贝克斯希尔谋杀案（1/2）

“我去，李封九”欧阳雪叫喊道，“这意味着那位凶手还要再杀一个人？”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倒是和现世里一样，胸大无脑，你还期待别的什么？你以为安德沃尔这件案子就算完了？你难道看不见信上说‘游戏刚刚开始’？”

“可是，这太可怕了。”

“怕什么，上次赌局不也是变态杀人狂。”

“不一样！上次的赌局凶手随机杀人而且还是会飞头蛮的莽夫，他的思维还行事方式和正常人一样，可这次不一样，一个思维缜密、手段残忍的疯子！一个真的疯子！他把这一切当做游戏，我们就像他手中的提线木偶，随意被他玩弄。”

“放心这只是我的第二次赌局，难度不会太大，一切还有我。”

李封九的镇定自若比任何的英勇行为都更加令人印象深刻。欧阳雪感受到肩头传来的温热稍稍心安了一些。

当天下午，我们召开了一次会议。皇家警察的厅长助理、来自安德沃尔的格伦警督、警方的警监卡特，还有著名的精神病学家汤普森医生，他们齐聚一堂。信上的邮戳是汉普斯特德，可李封九认为这无关紧要。

人们就这一事件展开了全面讨论。汤普森医生是位愉快的中年人，尽管学问高深，他说话时语言质朴，避免使用他那行业的专业术语。

“毫无疑问，”厅长助理开口说，“两封信出自同一只手，是由同一个人所写。”

“而且，我们可以公开地推断，那个人对安德沃尔谋杀案负有责任。”

“的确如此。我们现在已精确地得到第二桩罪案的警告。那将是在二十五日，就是后天。我们该采取什么措施？”

李封九一言不发在旁边听着他们的高论：哦，各位先生，你们可真是睿智......

欧阳雪看李封九一点反应也没有就扭头望着他的警监。

“卡特，你有什么想法？”

警监阴郁地摇摇头。

“挺困难的，先生。谁将会是受害人，受害地点在哪，我们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坦白、直率地讲，我们能采取什么步骤呢？”

“我倒是由一个建议。”李封九小声说。

大家都把脸转向他。

“我认为，预计中的受害人、受害地点的姓名可能会是以字母b开头的。”

“这倒有些道理。”警监疑虑地说。

“这是一种按字母顺序排列的情结。”汤普森医生说。

“那个不幸的妇女被谋杀时，她的商店门上清楚地写着阿谢尔的名字时，而且她自己也叫爱丽丝·阿舍，在她的尸体旁边放着一本abc铁路指南，被凶手翻到了a。当我收到的第二封信中凶手明确提到b时，我就确定了自己的推测他是按照字母顺序来杀人的。”李封九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众人。

“这倒是有可能，”医生说，“另一方面，爱丽丝·阿舍这个名字也许会是个巧合。”

“这次的受害人，不管她叫什么名字，也该会是个开小店铺的老太太。切记，我们是在同一个疯子打交道。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向我们透露别有用心的线索。”

“一个疯子还会有动机吗，医生？”警监怀疑地问。

“他当然会有动机，先生。致命的逻辑是敏感性狂燥症的特征之一。一个人可能会认定自己有神圣的使命来杀死教士、医生或是开烟草店的老太太，而在此背后总会有某种非常合乎逻辑的理由。”

李封九看着众人这样争论下去的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于是在欧阳雪耳边小声说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