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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二章 审理毒案王爷府 暗访证据相国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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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曹芳问陈贵妃,老王爷曹林连夜进宫,送来刺客的供词,刺杀太子案的主谋是司马懿父子,此事该当如何处理?

陈贵妃娇笑道:“国家大事,当然是陛下做主,怎么反倒问起臣妾来了?”

皇帝曹芳忧心忡忡地反问陈贵妃:“那你说该怎么办?朕现在五内俱焚,实在是拿不出主意!”

陈贵妃分析道:“主持调查此案的嵇康和王广,其实是太尉王凌和沛穆王曹林一派,我听人说,他们暗地里拥护的是楚王曹彪,一直想拥立曹彪即位称帝。

他们要扳倒司马懿,其实是有私心的,想借除掉司马氏之威拥立新帝!”

皇帝曹芳大吃一惊,问:“竟有此事?朕为何浑然不知?”

陈贵妃嫣然一笑,说:“陛下倚重沛穆王曹林和太尉王凌对付司马懿,谁敢在您面前说这二人的不是?所以我们都听到了消息,陛下却被蒙在鼓里。”

皇帝曹芳震惊道:“朕一直以为他们是忠心耿耿、忠君不二,谁知他们也有自己的小九九!这两派势力是朝廷最大的帮派,现在这两派都欲废了朕,这可如何是好?”

陈贵妃看看皇帝曹芳,欲言又止。

皇帝曹芳说:“朕现在心乱如麻,万一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卿家有什么主意,快快告我!”

陈贵妃说:“陛下能够坐稳江山,完全靠着维持两派势力的均衡,互相牵制!现在司马懿虽然有不臣之心,但是对陛下还是恭敬的,刺杀太子也没有得逞;若陛下听信曹林、王广一派的话,贸然对司马懿下手,必定是天下大乱,而且胜算极小!所以当务之急是继续维持两派势力平衡,不破不立,对陛下最为有利。”

皇帝曹芳听完吃惊地说:“没想到爱妃一介女流之辈,却有如此见识,真让天下英雄汗颜!可是曹林老王爷连夜进宫,送来了刺杀太子的刺客供词,这该如何处理?”

陈贵妃嫣然一笑,说:“拖。司马懿绝顶聪明,陛下只要不立刻查办此事,他必定能够想出办法善后!而陛下不急于追究司马懿,司马懿必定心存感激,暂时不会再打陛下的主意。”

皇帝曹芳问:“那么老王爷曹林天明后见我不派人去他府里传旨,必定进宫来问情况,却该如何答复?”

陈贵妃说:“且拖一时算一时,我看司马懿不会坐以待毙,天明后必定情况有变化,看司马懿如何应对此事,陛下再相机答复曹林不迟。”

皇帝曹芳前思后想,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如此,忐忑不安地躺在龙床上却睡不着了。

此刻已是天色微明,沛穆王爷曹林骑马兴致冲冲地回府,下马走进大厅,坐下喝茶。

没一会儿,却见管家曹贵宝哭丧者脸,进来跪在地上请罪。

沛穆王府的管家原来是曹志高,后来曹莹结婚时,老王爷曹林心疼孙女怕她没

个妥当的人伺候,就调老管家曹志高去了嵇康府中做管家,然后提拔了一向办事稳妥的曹贵宝升任管家,对他很是信任。

现在一看曹贵宝跪在面前请罪,老王爷曹林一愣,问出了什么事情?

曹贵宝哭丧着脸说:老王爷,奴才该死!关押在牢房里的刺客马劲忠刚才突然死了!”

老王爷曹林大吃一惊,问:“什么?!马劲忠关押的地方重重派人看守,怎么会让他死了?是怎么死的?”

曹贵宝说:“我也是刚刚发现!一个时辰前,家奴曹锦林是负责厨房的,亲自送了饭菜来牢房,说给马劲忠吃,不能让他饿死。我当时还不放心,非要曹锦林自己先试吃了,才拿进去给马劲忠吃。谁知现在马劲忠关在牢房里,忽然口鼻流血,倒在地上抽搐,我连忙让手下打开牢房进去一看,马劲忠已经气绝身亡了!”

老王爷曹林气得“啪”地一声把手里的茶杯砸得粉碎,喝道:“我是如何关照你的?这么重要的钦犯你竟然让他死了!皇上要是问我要人,我拿什么交给朝廷?来人呀,把这个畜生给我绑起来打!”

手下一声应诺,把曹贵宝按倒在地,五大绑,打起了板子。

曹贵宝被打得鬼哭狼嚎,皮开肉绽,嘴里却连声喊冤。

曹林怒吼道:“你还有冤?冤在哪里?”

曹贵宝哭诉说:“老王爷,问题不是出在奴才身上,所以奴才挨打是冤枉的!”

曹林喝道:“钦犯马劲忠交给你看押的,现在人死了,不打你打谁?”

曹贵宝说:“小人半步也没有离开牢房,尽心尽责了;那曹锦林送饭菜来时,奴才还害怕出事,让曹锦林自己先试吃了饭菜,然后我亲自把饭菜送进牢房的!谁知马劲忠就死了?对了,刚才奴才忘了说,那个送饭菜的曹锦林也死了,和马劲忠几乎是同时死的!”

曹林一听,问道:“什么?曹锦林自己也死了?莫非他不是凶手?”

曹贵宝说:“是的王爷!我和其他家奴分析过了,曹锦林也不知情,是暗中被别人在饭菜中下了慢药,然后去牢房送的饭菜;我逼着曹锦林试吃饭菜时他满不在乎,拿起就吃,若是知道里面有毒药,打死他也不会吃的!我看凶手另有其人,他潜伏在我们身边,趁我们不注意偷偷地在饭菜里下了慢性毒药,害死了钦犯马劲忠,却让我顶罪!”

曹林大吃一惊,问:“这么说来,我曹府里有司马懿的奸细?真不可思议!”

曹贵宝说:“王爷,司马氏父子无孔不入,完全有可能收买了我们府里的某个人做奸细,让我们防不胜防!”

曹林沉吟良久,忽然下令:“把曹贵宝放了,这事怪不得他。”

家奴们遵命解开曹贵宝的绳索,放他起来。

曹贵宝有伤在身,趴在地上强忍伤痛,抖抖索索地给老王爷曹林

磕头谢恩。

老王爷曹林摆摆手让他起来,自言自语道:“原来王府里竟然潜伏了司马懿的奸细!要是孙女婿嵇康在就好了,他最擅长破获此类案件。”

管家曹贵宝趁机献策:“王爷何不派人去请中散大夫来一趟,调查此案?”

曹林想了想说:“也好,刺客马劲忠一死,最有力的人证没了,我就是去进宫面圣也拿不出人证,只有先请嵇康来破案。”

于是曹林另外派了一名家奴,火速骑马去嵇康的府邸,请嵇康速速来一趟。

嵇康闻报大惊,立刻出门上马,一路疾驰到了沛穆王府,此刻已经天色微明。

嵇康风风火火地命管家曹贵宝带路,前去现场勘察。

只见牢房的门开着,几名曹府家奴警惕地在看守着尸体,刺客马劲忠仰面朝天倒在牢房的地上,口鼻流出来的血已经凝固了。

嵇康蹲下身来,凑近凝固的血液闻了闻,有股子腥味,血已结痂,色成紫黑色,显然是中毒而死!

管家曹贵宝在旁伺候,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刺客是不是中了慢性毒药而死?”

嵇康点点头说:“是的,这毒药当时不会发作,但是延时发作时,已经无药可救,见血封喉!这等毒药一般药店买不到,百姓人家也不会有,能使用这种毒药的,必然是大富大贵人家,我看就是司马氏父子中的一人派人下的毒!”

管家曹贵宝说:“可是我们曹府中上上下下都对老王爷忠心耿耿,会是谁干的呢?”

嵇康说:“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有欲望就有缺点,就能够被人收买!这样,烦劳你把能够接触到刺客马劲忠和能够接触到送饭菜已死的曹锦林的人全部召集起来,凶手肯定在他们当中!”

管家曹贵宝说:“请大人到客厅稍候,我这就召集家奴,带他们去客厅问话,您看如何?”

嵇康点头同意,出来走到客厅,拜见爷爷曹林。

沛穆王曹林脸带忧色,坐着发愣,见嵇康进来行礼,摆摆手,指指旁边的椅子让他坐下。

曹林说:“孙儿,没想到司马懿把手伸到我家里来了!看来他收买我的家奴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然不能这么轻易地毒死刺客马劲忠!现在我们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证,马劲忠一死,他的供词也就没多大作用了,我估计司马懿会矢口否认!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嵇康说:“爷爷,天色已亮,要不您先去躺一会儿,然后白天还要打起精神等皇上的圣旨。事已至此,急也没有用,我打算先查出内奸,然后一步步顺藤摸瓜,追查下去。”

曹林不爽地说:“也只能这样了,一夜未睡,我竟有些支撑不住,我先去躺一会,家中所有人你都可以审问,务必要找出凶手!”

嵇康连连点头,恭恭敬敬地送曹林爷爷去房里睡觉,然后折返客厅,准备

审问。

此时管家曹贵宝已经把相关的家奴全部召集到客厅,齐刷刷地排成两排,等嵇康审问。

嵇康看着面前这十几个人,威严地背着手,沉着脸,从每个人面前走了过去,仔细观察,却没有发现谁的脸上有异样。

嵇康坐回到椅子上,说:“一个个地报上名来,挨个说,不要急,报名的同时要说清楚在王府哪里当差,什么时候接触过刺客马劲忠?管家曹贵宝,你拿纸笔记录,我要一个个地过堂。”

于是管家曹贵宝拿来纸笔,侧身坐在桌子旁边记录,两排家奴挨个地报名、报职务、报何时与刺客接触个过,为什么接触的。

管家曹贵宝紧张地记录,嵇康却没有看他记,而是察言观色,观察每个家奴说话时的表情。

等众人一个个地说完,嵇康心里已经有数,有三个人神情可疑,说话不连贯,或许是紧张,或许是心里有鬼。

嵇康看看大家都说完了,亲自走到那三个可疑的人面前,指着他们问管家曹贵宝:“这三人叫什么名字?让他们留一下,其他人都退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

十几个家奴如释重负,一哄而散,被留下来的三个人却神情异常紧张。

管家曹贵宝说:“禀大人,这三个人,一个叫曹凤鸣,是在厨房里烧菜的,送给刺客马劲忠的饭菜就是由他做好,让曹锦林送去吃的;右边那个人叫曹可鉴,是负责管理牢房里的家奴们的管事,看守牢房的家奴都归他管,他可以进出牢房,接触到刺客马劲忠;再右边那个人叫曹信义,是专门管着关押马劲忠的那间牢房的,饭菜也是由他手里递给马劲忠吃的。”

嵇康打量打量三个人,三人都有些紧张,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嵇康微微一笑,说:“那毒死刺客马劲忠的慢药已经查明,是一种药粉!这种药粉藏在身上,会遗留下独特的药味!你们三个,都有谁夜里换过衣服的?换衣服的那人最为可疑!”

厨子曹凤鸣一听吓得跪倒说:“大、大人,小人换过衣服,那是因为半夜里老王爷救了您回来,要摆酒宴压惊,我做菜时不小心把油溅在衣服上了,所以就把衣服给换了,但是我没有下毒啊,大人明察!”

嵇康不动声色,问曹可鉴与曹信义:“你二人有没有换过衣服?”

二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没有,大人。”

嵇康笑道:“好,你们两个可以回去了,曹凤鸣留下,我要严加审问!”

曹凤鸣连声喊冤,嵇康却不理会,板着脸,喝令:“把曹凤鸣绑了!”

管家曹贵宝亲自动手,用绳索把曹凤鸣五大绑。

曹可鉴与曹信义轻轻松松地走出客厅,脚步轻盈地回到各自的住处。

曹可鉴与曹信义刚走,嵇康换了副笑脸对曹凤鸣说:“委屈你了大厨!其实你不是嫌疑犯,我刚才是

故意说给那两个人听的,现在没你的事了,你起来吧。”

说着嵇康亲自上去给曹凤鸣松绑,曹凤鸣喜得连连道谢;嵇康说:“你到隔壁的房间呆一会,不急着回去,我还要审问别人。”

曹凤鸣连忙去了隔壁,嵇康转身对管家曹贵宝说:“劳动管家亲自去察看,曹可鉴与曹信义各自在干什么!注意要隐秘,不要惊动他二人。”

管家曹贵宝颔首领命去了,不一会儿回来禀报说:“曹可鉴在自己房里吃着几个菜,饮着酒还哼着小曲,其乐融融;曹信义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呼呼大睡!”

嵇康喜道:“速速带人去抓捕曹可鉴!”

家曹贵宝连忙转身去办,不一会儿,将曹可鉴五大绑押来,曹可鉴不住地挣扎,大声喊冤。

嵇康笑问:“你有何冤情?”

曹可鉴喊道:“大人!小人没有换衣服,也没有用来下毒的药粉,疑犯已经查出是曹凤鸣,为何还要抓我?”

嵇康冷冷地说:“说慢性毒药是药粉,只不过是我随口一说,其实可能是药粉,可能是药丸,不能确定!我说这毒药会在藏药人的衣服上留下气味,也是随口一说,其实是个圈套!我让管家把曹凤鸣绑起来,还是随口一说,因为曹凤鸣不是单独为刺客马劲忠做的饭菜,许多人都吃了他做的饭菜没毒,而且要下毒也没有这么多慢性毒药!曹凤鸣的嫌疑其实是最小,毒药是在送饭菜的过程中被人加进去的!那么我下令关押曹凤鸣,就剩下你曹可鉴与曹信义最为可疑,因为我之前让大家一一报姓名职务的时候,就看出来你二人神色慌张。刚才你们走后,我让管家曹贵宝去看了,曹信义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呼呼大睡;而你喝酒吃菜,还哼着小曲,你是为自己压惊呢,还是庆贺躲过一劫,让别人做了替死鬼?”

曹可鉴听得头冒冷汗,连声喊冤:“冤枉啊大人!小人平时就喜欢饮酒,没事就喝两口,这也有罪么?什么慢性毒药?我又不知道!”

嵇康笑问:“你爱喝酒?可你见过几个人大清早的喝酒的?”

曹可鉴瞠目结舌,答不出来;嵇康下令绑了,派人去搜索曹可鉴的房间!

管家曹贵宝亲自带人去搜查,搜了半个时辰回来禀报嵇康,在曹可鉴的房间里并没有搜到毒药,但是找到几锭金元宝,都是十两一锭的!

嵇康指着面前的赃物金元宝问曹可鉴:“你一个下人,就算老王爷打赏,能有这么多金子?你还是老实招供,免得皮肉受苦。”

曹可鉴一言不发,嵇康又说一遍,曹可鉴干脆闭上双眼,直接不理。

嵇康大怒,下令重打三十大板!

管家曹贵宝把曹可鉴拖到院子里,亲自动手,重重打了三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

嵇康走到趴着呻吟的曹可鉴面前,冷冷地说:

“我看你还是如实招供为好,不然刑具还有老虎凳、夹棍、烙铁,要一一给你品尝!你最终还是熬刑不过招供,还不如早说,免得皮肉受苦。”

曹可鉴想了想,无奈地说:“大人只要保我不死,我就如实招供!”

嵇康沉吟道:“你毒杀钦犯马劲忠,这个人是皇上亲自过问的要犯,我可不能保证皇上不下令杀你!但是你要明白,你不招,你会死得很惨,还祸及家人,你的妻儿子女都受连累!你招供了,即使皇上要杀你,起码我能保证让你痛快地死去,不连累你的家人,你仔细想清楚了。”

曹可鉴沉默了半天,抬起头说:“我招!请大人先为我疗伤!”

嵇康点点头,命管家曹贵宝找来金疮药,给曹可鉴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曹可鉴倒也守信,曹贵宝一边为他疗伤,曹可鉴一边招供说:“大人,都怪小人鬼迷心窍,爱好赌博!我不但嗜好赌博,还运气不好,十赌九输!但是越是输钱,越想扳本,结果欠了一屁股债,无力偿还!

我知道老王爷曹林驭下甚严,眼看我欠的债就要到期了,却没钱偿还!债主已经放出话来,到时候不还,就去沛穆王府找老王爷要钱!

我就怕老王爷知道了,会严责于我,甚至能把我赶出家门!我只好在赌场隔壁的小酒馆里,饮酒哀叹,借酒浇愁。

小二知道我赌输了钱,也没个好脸色,我囊中羞涩,只叫了一盘生米、一盘炒三鲜慢慢饮酒。

正在愁肠百结之时,忽然酒桌旁坐下一个紫色缎袍的贵客,客气地问我这桌可否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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