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闹剧收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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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

皇太后气的直咳嗽，身旁的宫女忙帮着拍背倒茶。

“母后，这事您就不要怪宜安了。”皇帝坐在一旁，温和道。

“不怪？”皇太后胸口起起伏伏：“哀家如何不怪，如何不怪？你说说，哪个公主会私下里自个儿划舟去，哪个未出阁的公主湿了身子叫人家男子看到的！”

“宜安不过贪玩了些，小孩子，随她去吧，再者，宜安落入湖里，别说别人，朕头一个跳下去。”

“你……你……咳咳……”

“那死了的安锦竟在你心里是这等分量，她一个女儿就叫你要死要活的，你是要活活气死哀家啊！”皇太后噙着泪：“当年哀家拼死拼活地帮你铺路，如今，她一个女儿比哀家还要重要么！”

皇帝沉默许久，叹道：“朕感激母后为孩儿做的一切，但当年，终究是孩儿负了她啊。”

“不过一个自小伴你长大的婢女罢了，你竟念她如此之深……”皇太后喃喃道：“罢了罢了，哀家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子。”

“儿臣不孝，还请母后恕罪。”皇帝一撩袍子，跪了下去。

皇太后看向别处，挥了挥手：“皇上勤政，先回去歇着吧。”

皇帝走后，皇太后单独坐在那里，看着墙上的挂饰发呆。

“太后……”李嬷嬷膝行着过去，拜倒在皇太后脚下：“奴婢无用，奴婢无用……”

皇太后看她一眼：“白长这些岁数了，今日里竟连个小女娃也制不住。”

末了又喃喃道：“做皇帝最忌有软肋，这宜安……怕是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