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生意（1/2）

请人坐下，季小莩给两位倒了一杯热茶。

“你是一个姑娘吧！”这时斗笠摘下，露出一张年纪不算大的面容。女子看上去最多二十五六岁，皮肤有些暗黄，但是五官姣好，眼角掩盖不住的风情，这就是曾经的头牌？这样子在季小莩看来她的职业生涯肯定是没有结束的，去不了映雪楼可是混一个含香院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为什么会住在听风楼呢？季小莩满脸的疑问。

“谢谢夸奖，不过我真的是一个汉子。”季小莩呵呵一笑，否认自己的性别。平常时候出去，她都会将自己的眉毛打理的浓上一些，刚刚因为要上床睡觉了没有想到这么晚了还会来访客自然就疏忽了。

“你是男是女其实也和我关，我只是想来问一问你觉得现在这样的我还有没有可能在映雪楼得到一个席位？”

“那要看娘子下何种决心？”季小莩皱了下眉说道。

“你一个小小的制衣坊的小厮口气倒是不小，你可知道我们家娘子是什么人？”一旁的丫鬟见季小莩这么说就生气的开口。

“小莲，不得礼。”女子呵斥自己的丫鬟，一边向季小莩道歉。“小相公不好意思，是我家丫鬟礼了。在下听风楼雪珂，可能小相公刚来倚翠楼，而雪珂的事迹已经较远了。”女子自嘲的一笑。

雪珂？听风楼曾经的第二红牌？当年第一红牌当之愧的舞倾城，舞倾城战秦淮的时候也不是一个人，当时她身边还有另一个舞娘叫做雪珂，当时雪珂就是生活在舞倾城的光环之下，但是她甘愿存托舞倾城当绿叶。在舞倾城离开倚翠楼被选进振国大将军府邸的时候，倚翠楼就有雪珂挑起了大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雪珂这个名字就是倚翠楼的招牌。她也是在倚翠楼极少能卖艺不卖身的女子还能在映雪楼站稳脚跟的女子，后来雪珂结识一名书生就甘愿洗尽铅华，用尽毕生积蓄为自己赎身而去，可是好景不长几年前，雪珂落魄的回来了，决口没有提书生之事，还是倚翠楼老鸨在京城的人脉打听到书生成了被帝钦点为榜眼，成了天子门生，又得到振国大将军干女儿的绣球，成就京城一段佳话，自然就抛却了雪珂。

很狗血的剧情，符合倚翠楼女子的梦想与遭遇。人都说风尘女子薄情，其实真薄情的是天下的负心之人。在前世她们夜场多少女孩子是为了男人而走上这条路，她们要么被男人抛弃过，要么被甜言蜜语的从老家哄骗来城里梦想着过幸福的生活，等待她们的是火坑，其实在夜场还算好，只要自己洁身自好，把持得住金钱的诱惑，也就不会出卖**，大多出夜场的女子还是不会去出卖**，就算是愿意被某个男人包养，那也是被那个男人的行为打动了对方。这种事情绝不会是什么缘故。最重要的是她们之中大部分人很清楚男人所需要的是什么，她们也从来不指望那个男人会娶，所以家里婚照常订着，在城市里和男人继续好着。

“怎么，知道我是谁了？我是不是成了倚翠楼的一个笑话？”雪珂谈谈的微笑。但是这个微笑在季小莩眼中那是比还来的惨烈一些。

“一个负心人不代表所有的男人是负心的。”季小莩说道。

“其实他也没有负我，他也和振国大将军的干女儿说清楚了有我的存在，对方也算是通情达理之人，让我做小。其实像我们这种入了贱籍的女子一辈子就像被贴了标签，能做亦郎的小妾已经是天大的福分，我不愿看到的是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卿卿我我，你或许可以说我是假清高，但是我是真的不愿意，宁愿就此在角落里死去也不愿意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我原本以为让出的只是一个位置，但是后来才知道连心都让了出去，所以我宁愿毁灭，哪怕是毁灭自己的心，所以我又回来了，回来了倚翠楼。

“那你真的想毁灭自己吗？”季小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