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三八章：借剑（1/2）

瑶池。

燃灯意味深长地看了周易一眼，那个眼神看过来时，察觉的周易眼神立时闪过了一丝慌乱，眼珠子原本在眼眶中移动，要和燃灯对视的，但是接触的霎那他便马上收回了心神。这种不禁意间显露出的慌乱完全落在了燃灯眼中。

“哼。”

燃灯情不自禁地一笑，也不点破。就放任周易去了。他这刚一笑，瑶池中央，叶小钗便已经将手中剑光一垂，被落寞一剑轰成了渣渣！

呼的一道云烟在瑶池幻化而起，叶小钗出现在台阶下，而上面的云烟模糊，让这不小的斗剑地真的好似雾中幻影、海市蜃楼一样飘忽不定。

“我胜不过这位道友，拿不下他，便是我败。”

叶小钗直言结果，然后做了个吐纳，吐出了金丹，还未等旁人阻止，他便在金丹面板上销毁了金丹，浑圆的珠子立刻爆裂成了光屑落下。叶小钗说到做到的架势，马上唬住了瑶池在座的仙人们。

“呃……无妨。”

太上老君的语气尴尬，他道：“你刚才斗剑时，将道的杀韵已经表现的淋漓尽致，果然佛门弟子以慈悲身，看杀伐之道卓然不同。九劫金丹定然还是要赠与你的。”

“我倒是觉得怪。”

上座的玉帝突然道：“你们方才斗剑时，你出剑凌厉，杀伐果断，将佛门用剑之法展现出这般气势，确实叫我心惊，我说实话，先前斗剑者全不如你。你还未分出胜负，怎么就自认落败？我看那个妖仙虽然五庄观的道剑也算稳固，但还远不至于攻不下来吧？燃灯圣老。你如何看？”

燃灯面色平稳，微笑了下，但心中却有些不稳。刚才他只顾监视周易，根本没有心思看斗剑。哪里知道这胜败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当即道：“小钗，将你悟的道说出来叫众位仙人听听。”

“是。”

叶小钗回答。

得到了叶小钗的回答，燃灯佛祖总算是平下心来，将这一档子事给推搪出去了。他转目一看，正见镇元子微笑着向他示意，眼神中似有歉意，燃灯勉强和善一笑。算是回应。他再转过头来，看向其他仙人，这才发现瑶池众仙眼神怪异，他自己想想，也大约看得出意思。

他和镇元子是一同从人间来的，众仙只当他们关系交厚，谁想叶小钗刚上来斗剑，第一个踢场的就是五庄观的弟子，而且结果居然是叶小钗主动承认落败，这结果于释门可不好看。也难怪镇元子要用这眼神了。

不过。佛祖不在乎。

眼下的一切，在他看来根本是完成周易请求的一场大戏罢了，除此之外的一切意义纵然再重大。在他眼中也不过浮云。至于叶小钗惊艳的登场，原本该是瑶池斗剑浓墨重彩的一笔，竟然一场斗剑下来便主动认输，对释门佛法有削弱的势头，他不在乎。

也难怪太上老君还能言语柔和了，叶小钗一场斗剑便落了败，也算遂了他的心意了。

叶小钗在阶下道：“众生平等，道无美丑。”

“美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