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小有所成（1/1）

开始新的一天蹲马步生活。蹲着马步，水贝贝问“喜乐哥，要练到什么时候你才会教我们口决和招式？”凌喜乐答道，“等你们下盘扎稳，练好速度就可以教你们。”水贝贝两眼眨光，“真的，哈哈，像我这么努力一定很快有所成，到时飞檐走壁，凌空腾起，不在话下。”凌喜乐听到一喷哈哈大笑，笑着马步也不蹲了，坐地下捂着肚子笑，直到笑叉了气，才咳咳咳。水贝贝两眼一瞪，活该，小看人，以为我做不到吗？哼。宝儿哥问，“喜乐哥，你笑什么？贝儿姐虽然说的夸张了点，难道学好功夫做不到这些？”凌喜乐停下来顿了顿，“你们是被说书的洗了脑吧！”站起拍干净衣服，坐在院子里的一条椅子上，“学功夫是能强身健体，学得好在力度和速度上有所成，是可以一对多，但没有像贝儿姐说的那样夸张，能做到这些的怕只有神仙才可以做到。”水贝贝汗颜，呜呜，电视上不是都这样演的吗？虽然想到会夸张点，没想到夸张到离谱，以至于自己认为是有此等功夫的。凌喜乐站起离开椅子走远点，“你们看着啊！力道和速度达到我这种程度，以力借力做到这个还是容易的。”说完飞速跑起来往椅子方向跑，在离椅子一步之遥，伸出一只脚踩到椅子上，别一只脚借力一蹬，椅子倒地，跃起翻了个跟头双脚稳稳落地。宝儿哥拍手，“喜乐哥真厉害！我也要努力做到这样！”水贝贝泄气，本来以为自己能成为一代女侠，想像着自己飞檐走壁帅气，凌空腾起风度翩翩，为嘛相差这么多。我一女生力道肯定不够，要练到借力腾起不知道要多辛苦才能达到，原不怪凌喜乐叫她练到自保就行，呜呜，现在她发现能练到自保也很辛苦的说。在宝儿哥的鼓励下，凌喜乐的压迫下，爹娘的指望下，认命练吧！中午爹娘回来了，爷爷跟着一起进门来，吃饭时，爹说，“村长说，现在番薯叶勉强能让我们撑着肚子，草根就不要去找了。从下午开始就每个人都要去找虫卵翻出来在地面晒死，或烧死。吃过饭休息会就出发，你们也不要练功了，村长说不弄死虫卵怕来年蝗虫又来犯难，这样的日子过怕了。你们要勤找虫卵，知道吗？”水贝贝和宝儿哥点头说，“知道了，爹。”吃过凌喜乐来报到，爹跟他说，“喜乐哥，从今天开始他们就不要练功了，找虫卵要紧。”凌喜乐解释道，“水牛叔，我就是来找他们和他们一起去找虫卵的。”爹点头道，“那就好，等找完虫卵再麻烦喜乐哥教教他们。”“知道了，水牛叔，我会的。”爹喊道，“你们这两个小的，还不快跟你们喜乐哥去找虫卵。”拿上小锄头三个人出发，一路走来只看到三三两两的小孩结伴在找虫卵，看来都是小孩爱玩先出发。凌喜乐说道，“这些近处的就让他们去找吧！我们去山上找。”水贝贝惊讶，“上山好累的，就在这找吧！”凌喜乐嘿嘿一笑，“宝儿哥呀！你还想学功夫吗？”宝儿哥点头道，“想啊！当然想，可是没时间呀！我们要找虫卵，爹说找完虫卵再练。”凌喜乐引诱，“如果可以不担误找虫卵，又可以练功的方法，你要吗？”宝儿哥一喜，“真的，那敢情好啊！喜乐哥别卖关子，快告诉我。”凌喜乐指往山上，“就是爬山找虫卵，可以锻炼气息。”宝儿哥一听，“那还等什么，我们上山去吧！哎，真好，本来我还担心没空学不了功夫，毕竟这虫卵太多，都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完。”小手一挥快速往前走，还叫呼着，“贝儿姐，快跟上，这个锻炼对你好呀！你老是多走走就喘。”来到山脚三个人并排从一处开始往上找虫卵，爬到半山腰，水贝贝气喘虚虚，满头大汗，脚似有重物拖住。宝儿哥比较好点，没那么喘。凌喜乐除了满头大汗没其实反应。宝儿哥边喘边说，“呼，喜……乐哥，平时上山……怎么没觉得这么累。”凌喜乐坐下拍拍地上示意他们坐下休息会，“因为你平时上山是直走，不像现在要弯着腰走，而且还慢慢走找虫卵，时间久了身体承受不了就会感到累，习惯了就不会，这就好比你与人对战，刚开始还能应付，时间一久气息不强你只能顾着喘气了，那时气息强的就能继续战斗。而且这样弯腰能练你们腰的承受疼痛适应力度，适应了等别人打到腰上，你的腰能承受得住力，就不会感觉太疼痛难忍了。”宝儿哥点头表示赞同，“嗯，知道了，喜乐哥，我会尽快适应的。”“好了，今天到这吧！你们承受力到这已经是极限，慢慢习惯了再加强强度。”往山下走倒走得快些，没多会就下了山往家回，没想到遇到了大婶娘，“哎哟！我们在这拼死拼活的干，你们三也是大半个大人了，特别你喜乐哥，过个两年都要娶媳妇了，他们二个不懂事，你这个大的也不教教，还跟着他们去偷懒。这还了得。”三个人不理继续赶路，“看看，我说对了吧！心虚了吧！”她旁边还有一个大娘，搭话说，“哎呀！水家嫂子，瞧你护着宝儿哥和贝儿姐的，他们两个也是小的吗？宝儿也就小上喜乐哥一岁，贝儿姐过两年也要说婆家了。看看他们这个样，偷懒还大摇大摆的，谁家姑娘愿意嫁，谁家婆婆愿意要。”“不是一路货不堆一起卖，真是典型模范。”水贝贝暗语。他们都明白在这众目睽睽下还是最好不要和长辈起争执，否则有理变没理。爷爷迎面走来听到，“你们这两个大人，是不是吃得太饱了，有力气说话了，有这力气不如多找虫卵，孩子们肯定去找虫卵了，你们看，他们还拿着小锄头呢！”水贝贝立刻说道，“爷爷，我们是去找虫卵了，这里近些，我们想着肯定很多人找，就留给他们找了，我们三个上山找。”爷爷夸道，“真是些好孩子啊！大人都不如，他们只在近处找。好好，累了吧！快回去休息吧！要继续努力哟！”异口同声道，“哎，知道了，爷爷。”晚上溜出两个人往祠堂赶，水贝贝脚不会太累了，真的是习惯了就好。凌喜乐走着走着，扑哧一笑。水贝贝问，“喜乐哥，这大半夜的去干活，你乐什么？”凌喜乐神秘一笑，“哎，不是一路货不堆一起卖，真是典型模范啊！”水贝贝惊道，“我那么小声你也能听到？你有顺风耳？教教我。”凌喜乐呵呵笑，“呵呵，顺风耳我是没有，不过想听的话还是能听到。”水贝贝喜，“你有这神功？教教我。”“哎！这本领……”水贝贝两眼发光望着他。“这本领我是没办法教你，只可意传不可言传。”水贝贝扶额无语。浇完水出来进空间吃东西，凌喜乐跟水贝贝说，“我还要吃上次做的那种鸡的煮法。”水贝贝指挥他杀好鸡，自己去调制材料，“来，鸡好了。”凌喜乐提着只鸡进来，水贝贝接过抹上调料，放锅隔水蒸。凌喜乐问，“贝儿姐，要吃鱼吗？我去抓。”水贝贝摇头，“不要了，我晚上爱吃水果，排毒又美颜。”凌喜乐忙道，“你中什么毒了。”水贝贝呆了。“我开玩笑呢！你去摘樱桃回来，我看火。”鸡蒸好了，水果也摘回来了，开吃了，吃完出空间回家。水贝贝关好院门走到屋门，“贝儿姐，你干嘛去了。”娘的声音在屋里传来，水贝贝走进去，“娘，上茅房呢。”娘半躺起来，“我刚刚去茅房没看到你丫。”糟糕，好在娘的声音早问来，心里想好了对策。水贝贝答道，“我上完茅房在院子散散味，坐着眯着了。”娘躺下，“哦，下次上完茅房就进屋，这天开始有点凉了。快上来睡吧！”水贝贝爬上**睡觉。每天早上水贝贝不用天天早起弄番薯叶了，叶子已经能领到够一家人吃。当然没有水贝贝加上些水果汁，佐料什么的，味道没那么好，可是够一家人吃了，水贝贝也不愿太累，天天晚上没怎么睡，白天上山找虫卵，好在现在上山除了能感觉有点累，会出些汗，气不喘了，腿不抽了，水贝贝心里那个激动啊，努力了半个多月的成果啊！这天早上，凌喜乐又来同他们一起上山，宝儿哥看到他一手拿两个全密缝好的布袋，布袋表面缝着几根绳子，问道，“喜乐哥，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做什么用。”水贝贝掩面无语，因为她早看到凌喜乐手上拿的东西，也猜到做什么用，自己才做驼鸟不出声的，呜呜，二孩子，我又要被你连累了。（你才是个二孩子吧！你不问凌喜乐就不给你用？）果然，凌喜乐放三个到地上，手里拿一个示范着边说道，“这是我自制的小沙袋，哪，就像这样绑小腿上，用来走路和爬山，你们现在空身走路，上下山也不喘了，要增加困难度，锻炼你们长久战的腿力量。”宝儿哥一听，左右小腿各绑上一个，走了走试着，“喜乐哥，这不重啊！除了感觉有东西挂腿上，不辛苦。”凌喜乐贼笑，“不辛苦就好，这个以后除了睡觉就不能取下了，好好锻炼吧！”水贝贝泪奔，熊孩子，等你走久了就要哭了。水贝贝绑上试试，呜呜，我这是要往特种部队靠拢了。还没走出村口，水贝贝感觉腿上的东西很重了，看看宝儿哥，他在皱眉，哼，现在知道错了吧！现在周围的地都被找完虫卵了，要往山上找了，绑着沙袋上山，水贝贝只感到一个字，累，两个字，很累，三个字，灰常累。还没到半山腰水贝贝的腿感觉不是自己的了，麻木没感觉脚都不知道提起来，一屁股坐下，爱谁谁，姐真心累了。好在凌喜乐也开口道，“绑上沙袋走久了，腿会感觉麻木千斤重，无力提起来走。”宝儿哥使劲点点头表示赞同。“好了，增强训练现在刚开始就到这吧！”回到家水贝贝躺**上，感觉腿不是腿，酸痛难忍。宝儿哥躺**上直皱眉，小声喃喃，“那沙袋不重啊！怎么走起来就那么难。”现在他们已经绑上沙袋上山如履平地了。水贝贝在心里感叹，坚持的这么久才练到走路。这天晚上一出屋门，哎呀！怎么这么冷了，回屋加上衣服，出院门，凌喜乐也加上衣服。凌喜乐一见水贝贝开口道，“这天开始转天了，很快就要冷天了，今年什么收成也没有，到了冬天难熬了。”水贝贝望天，“走一步是一步吧！从干旱到现在都过了三个月了，朝廷怎么可能还没派粮来。”凌喜乐在前面走着，“哎，那个朝代没有贪官污利，就是苦了百姓。”找了一个多月了，方圆百里找遍了虫卵，村长宣布尽人事，听天命吧！院子里“喝……”水贝贝的声音。“噼噼啪啪……”宝儿跟一木桩对着打。凌喜乐站一旁指点着。“哎哟，哎呦！”水贝贝摸着自己裹满布的手在叫唤，凌喜乐走前，“贝儿姐，三十六计你现在使的是那一计。”水贝贝停止叫唤，可怜惜惜望着凌喜乐，“报告，苦肉计。”凌喜乐摇头啧啧道，“啧啧，贝儿姐，这一计都被你使烂了。你就不能学学宝儿哥吗？”水贝贝两手一握放胸前，眼汪汪看着凌喜乐，“不能，因为你老不中计。”凌喜乐叹道，“哎！苦肉计对我没用，只有一计对我有用。”水贝贝点头卖萌求指教。凌喜乐两手往后一背走人。可恶，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三个人现在一起练功，累了就找来书看看。凌喜乐和宝儿哥爱看如何应战和反击的理论书。水贝贝也爱看书，瞧，她拿着一本书看得多认真，要是在现在都能是研究生往博士发展。凌喜乐无意抬头一看，“贝儿姐，你又在偷偷看小人书，真是一会不盯着你就反天了。”宝儿哥抬头一看，“贝儿姐，你就长进点吧！那小人书是小孩看的。”水贝贝把书一放，“怎么地，我现在不是小孩是什么？”宝儿哥摇头，“你以后嫁不出去别赖在家里。”水贝贝气急，“我就不嫁，我就赖家要你养。”宝儿哥笑道，“女孩子家，还好意思这么正明光大说赖家里。羞羞。”凌喜乐插话道，“其实……”水贝贝手一指，“不关你事，否则赖你家要你养。”凌喜乐低头看书，“来，宝儿哥，我们看哪了，我们大人别和小孩计较，她爱看什么就看什么吧。”宝儿哥坐下用手指书，“我们……”哎，不知道被谁传出去还是被别人留意到，水家村有吃的，慢慢的村里越来越多人来居住，水贝贝表示鸭梨山大啊！每天自己忙碌得没完才勉强维持着村里吃不饱饿不死现象，自己每天要早起煮饭了，番薯叶不够吃了，每天分上那么几两，大多人来分了，院子就这么大，番薯叶再怎么也只能采摘到这么多了，再多就逆天了。每天想着方法能多倒些水进井里，人多眼杂，次数也要多每次不敢太明显才够，忙得她苦哈哈。好在这段时间锻炼得不错，体力跟得上，否则要她命。这天去浇水，水贝贝穿了三件衣服都冷得发抖，一出门凌喜乐把一件缝缝补补洗得发白但干净的棉衣，给她穿上，“这是干净的，以前随镖经常露宿，我爹给我买的。”水贝贝看他才穿两件衣服，不肯穿，“不了，我穿了三件衣服，你穿吧！”凌喜乐坚持不穿，“我长久习武之人不怕冷的。”“可是我也习武了，怎么感觉冷啊！”“你才练了几个月，我是从小练，等你到我这功力了也不怕冷。”水贝贝拢好棉衣，“是吗？习武得久还有这功效，我要加油练到像你这样不怕冷，我好怕到冬天，一冷就受不了。”来到院子浇水，叶子长出来，两个人就爬洞出来。进空间，空间气温受不了这么多衣服，水贝贝把棉衣脱了，摘水果去，凌喜乐捉鱼炖汤。每次煮鱼，水贝贝多少会吃上几筷子。凌喜乐就常煮鱼吃，鸡偶尔也煮，吃完有力气了就捡蛋，看那田上都码堆着的蛋了，水贝贝欲哭无泪，老是忙得头晕，一忘捡蛋就多出鸡鸭鹅来，以前在河周围是一堆一堆的鸡鸭鹅，现在真的是暴满啊！不过发现自己干活越发的麻溜了，腰不疼腿不酸，就是干久活了有点累，休息会就好了，不像以前没个几天恢复不来，上树什么的不成问题，因为摘水果被凌喜强调要树上的。第二天，水贝贝还在梦游中，一惊雷吓得她一跳倒**下了，“贝儿姐，大事不好了。”咣当屋门被推开，撞墙上发出啪的一声响。水贝贝起身把被子拍干净放**上，拍拍自己的衣服，“宝儿哥，天塌了？地裂了？”宝儿哥拉起她，“跟我走你就知道了。”一路水贝贝叫唤，“鞋，我鞋掉了。”“哎呦，慢点，我胳膊要散了。”一直被拉到祠堂院子，水贝贝一看，院子的叶子还在，不过被霜打落了。晕，昨晚还好好的丫。娘看到水贝贝责备道，“贝儿姐，你看你这什么样子，穿着里衣到处跑，头发也不理理。”水贝贝尖叫，“啊！水宝宝，我跟你没完，我的完美形象啊！”扑哧一声笑传来，水贝贝扭头一看凌喜乐，白他一眼，迅速回家。呜呜，被人看见我这模样怕到时不是赖家，而是白送没人要。水贝贝回家刚整理好自己，听到爹娘和宝儿哥回来了，迎出去，“爹，娘，回来了。”娘说道，“贝儿是个姑娘家，以后记住整理好自己再出去，否则到时别人说三道四，看你怎么找婆家。”“娘，知道了。”宝儿哥解释道，“娘，不关贝儿姐的事，是我从**上拉她去的。我一激动忘了贝儿姐还在睡觉。”娘点头道，“嗯，下不为例，不管是谁，出门在外都要顾好自己的门面。”爹叹气，水贝贝看到他手里拿着一小把霜打了番薯叶，娘眼圈一红，“以后怎么办？番薯叶都没了。也不知每家能分到多少番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水贝贝问到“宝儿哥，怎么了？”宝儿哥答道，“开始下霜了，村长说叶子长不了，准备挖番薯分，可现在村里那么多人，怕可能分不多少。”挖番薯，哎，自己没想到这气候好不容易浇水长出的叶子也得不到了，挖就挖吧！再想办法。水贝贝安慰道，“娘，不是有番薯分吗，先吃着，走一步是一步，说不定很快就有粮了。”早饭水贝贝只能加上那么一点番薯叶了，哎，领得太少了。吃过饭，爹娘去挖番薯领番薯，宝儿哥和水贝贝练功，刚热好身，凌喜乐来了。水贝贝扎着马步打固定木桩，凌喜乐陪着宝儿哥过招，增强应对能力。休息时间，凌喜乐说，“以后没有番薯叶了，也不知道能分到多少番薯，不过下霜了也好，证明空气中有水份了，那霜能化成水汽，时间到了可能会下雨。”宝儿哥本来兴度不高，听到急着问，“会下雨吗？”凌喜乐笑着，“看这天气是这样，就不知要几天才下。”三个人开始练功，凌喜乐说道，“贝儿姐，跟我过上几招看看。”水贝贝摇头，“我打不赢你，要过招的话，我跟宝儿哥。”凌喜乐说道，“你不怕痛就跟宝儿哥过吧！他刚学可控制不了力度，一不小心这个那个的，你懂的。”水贝贝无奈，本来想挑柿子软的捏，可是被软柿子伤了就真的这个那个的。水贝贝跟凌喜乐站对立，凌喜乐交待宝儿哥，“宝儿哥，你旁观，看看那些招式实用性强。”水贝贝大惊，“我又不是白老鼠。拿我练。”凌喜乐不言，摆起架势进攻，一个旋踢踢在水贝贝小腿上，水贝贝虽感觉不是疼痛难忍，但站立不住倒地上，“宝儿哥，看，对方太弱，直接踢倒在地就随你打了，贝儿姐，你下盘太不稳了，我根本没用什么力道。”水贝贝出拳，拼命想砸到对方身上，嘭，又倒地捂着肚子，凌喜乐问，“宝儿哥，看出贝儿姐为什么被打到倒地吗？”宝儿哥点点头，“贝儿姐老记着攻，没有守，所以被打，我觉得蛮打有力量也不行，要取巧。”凌喜乐赞道，“对，贝儿姐只蛮打，没看别人出招防守。”水贝贝气急，“呀！”从凌喜乐身后发起进攻，跳上凌喜乐后背，用右手胳膊在前面勒住他的脖子挂住自己，左手掐住他手臂，张开嘴咬他脖子，双脚凌空，整个人挂在凌喜乐后背。凌喜乐左手一把抓住她右手手臂说道，“宝儿哥，你看贝儿姐，不管什么招能伤到别人就是好招，可贝儿姐不够狠，她不应该用牙咬，她应该用右手勒住我脖子，左手拉住右手手腕加大力度，左脚要着地站稳，免得别人一甩就摔倒，右脚要用膝盖顶在我后腰上借力。所以她现在……”凌喜乐一弯腰左手抓住水贝贝右手手臂往前一甩，右手往后一抓，抓住水贝贝的脚用力往前一托，水贝贝哎呀一声后背着地，嘭。水贝贝顾不上疼，翻身用双手抓住凌喜乐右脚脚腕往前一拽，凌喜乐后背落地，水贝贝一只脚膝盖半跪，一只脚往前一蹬，扑上凌喜乐身上，趴在他腰上，一溜往地上半蹲着，一手捉住他右手手臂反后往后扯，一手托住凌喜乐后背让他翻身脸着地，等他身体一着地，左脚跪在地上，右脚用膝盖压住他脊梁骨尾端，两手一起用往后反扯他右手。凌喜乐大叫，“练习到此结束，贝儿姐，起开。”“哼，我不，我要扯断你的手。”凌喜乐喊道，“哎哟！哎哟！快放手，你真的弄疼我了，但只要我反击，你伤不了我，我会弄伤你的。宝儿哥快拉开。”宝儿哥一听忙抱住水贝贝的腰拖她起来，水贝贝挣扎起来了，还用一脚踹凌喜乐，凌喜乐着了一脚后抓住她的脚，一直到宝儿哥抱着她离开一定距离后松开，一跃而起。水贝贝也站立住，宝儿哥松手，凌喜乐问道，“你这是什么招数，要是宝儿哥着了你这道，他可没办法起来。”水贝贝拍拍衣服，“杀狼招。”凌喜乐和宝儿哥一听笑乐了。午饭时间都过了也不见爹娘回来，三个人一起去祠堂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