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擒贼（2/2）

“大师，求你发发慈悲，我是第一次。要不是家里人生病了，我真不会干这个事情啊，大师我错了”其中一个瘦一点的人马上求饶

“对，大师，我们错了，我女朋友怀孕要打胎，没办法才来的。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过来了。”高个子的人也连忙求饶。

永智看看冯石，询问怎么处理。

“家里人生病还穿阿迪达斯的衣服，你这一身衣服至少也要好几千吧，还是刚买的，你看衣服上的标签还没撕掉呢”冯石用看了看瘦子道。随后又用望气术观察了下二人，发现这二人过几年气运旺的很，于是又问道“你们怎么会在大年三十还出手呢？看你们都是练家子怎么会选择这个行业呢？”

“算了，我们认栽。”高个子对二人行了个礼。“我们兄弟三人都是空空门的。我叫高行，他叫侯睿，跑掉的那个叫李刚。本来我们是不用出手的，过年业绩压力比较重，下面的人都忙的不可开交。我们三觉得手痒，听说这里有宋代的香炉就直接过来了。本来在我们想法中应该很容易得手，没想到这里还有高人。大师，这次我们认栽，按道上的规矩要断那根指头你说。”说完从身后掏出一把小刀，对着自己的左手手指比划到。

冯石被他这一手弄的有点懵“慢着，什么意思？”

高行看了看冯石又看了看和尚“你们不懂道上的规矩？”

冯石摇摇头，和尚也摇摇头。

“道上的规矩是行窃被道上的人抓，按照要求是要被切手指的。我看二位功夫高强，难道不是道上的朋友？”高行道。

“不是，我们都是普通人，会功夫只是从小师傅教的。对于你道上的规矩咱不懂，也不想懂。看你也是条汉子，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但是不要再打我这香炉的主意，要不然和尚可不饶人。”和尚道。

“谢谢大师，请大师放心，空空门从今以后都不会打香炉的主意。”一直没说话的侯睿道。

冯石觉得二人比较够爷们，就随意的攀谈起来。侯睿的话比较多，慢慢的从他们口中就知道了为什么他们要过来偷香炉。

他们这行其实压力蛮大的，每年的节假日，特别是逢年过节压力更大。帮会里面给每个人都下达了任务量跟活动量。每天根据个人的技能帮会会安排任务量，任务量是指：每天必须到手2－10W不等的人民币或等值的财务，这个是一般的帮会成员，精英成员每天都是按照几十万搞的。每天都要完成，完成不了的就得自己加班，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下班。每周考核一次，达不到考核标准的扣罚奖金，差距太大的还有体罚。活动量就是要每个人从早上7点开始，一直到晚上10点，这期间都是在寻找下手目标。每天至少下手10次以上，还要保证成功率在90%才行。如果一个人的业绩每天是2W，那每次成功到手的件均就不能低于2500，低于这个数了就等增加出手次数。出手次数多了就容易失手，所以每到逢年过节很多人因为压力大都睡不好吃不好的。要是失手被抓送进去了，这个业务量还在，有时候拘留半个月出来后就剩几天时间了，业绩还有好大缺口，这个时候就更着急了，有的人不得不熬夜加班，争取在月度考核到来之前完成业务量。

空空门好在从不赶尽杀绝，比如到手一个钱包，他们会将现金取走，留下10块20块的放在钱包里，钱包里的银行卡跟身份证之类的不会拿走的。现金到手后一般会将钱包扔在失主身边然后提醒他钱包掉了。失主拿到钱包只会发现现金少了，其他的证件银行卡都在，还有几十块可以打车回家。空空门走的是可持续发展路线。

空空门实行的是现代化企业管理模式，每月都发固定工资，每个员工都有五险三金。对于想洗手不干的人员，一般是先做导师，不做导师可以做行政。实在不愿意了，在干满20年后可以退休，退休后直接在公司领退休金。

被侯睿这么一说冯石很和尚都有想加入他们的冲动。

“猴子说的都是好的，我们这行如果被道上的人抓住，一般都是断手指。第二次再抓住就是断手或者腿了。”高行道。“二位身手不错，有没有兴趣来空空门做护法，就是现在来说的高级顾问。”

“干什么的？”和尚道

“我们空空门免不了要跟道上的人员打交道，一般双方有什么矛盾了，都是请护法切磋功夫，输的人接受赢的人惩罚。不是自夸，我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有信心的，出道十几年从来没有失手过，今天在这位兄弟手上一招就被干倒了。猴子的身手我也了解，他被大师轻易就制伏了，大师的身手也是很了得。所以就斗胆请二位做我们空空门的护法。每年300万年薪，不知一下如何？”

冯石无所谓，和尚却两眼泛光，明显是被这个待遇打动了。正想说什么这时冯石开口了“你们的伙伴来接你们了，人还不少，十几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