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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第15章:暗恋俺很久了

春花姨从见到雪澜下楼起,就停止了训斥,不着痕迹地朝她福了福身子退在一侧,在雪澜的示意之下,她再度继续审问。天下间,极少有人知道“花间蓬莱”乃是“夜雪楼”的情报机构,更少有人知道,这偌大的“花间蓬莱”其实是由婉袂掌管,而更少有人知道,其实,“花间蓬莱”的背后主人,便是公子夜莲,也就是“风行商行”的东家薛蓝儿,更是那位“过世”已久风雪澜。

而此时此地,婉袂和风雪澜都不方便出面。

“渠红,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春花老鸨看了一眼婉袂和雪澜,顿时明白该怎么做了,立刻扭头看着坐在床边兀自哭个不停的女子,冷言冷语问道。

那女子微微抬头,两道雨水般清澈的泪珠,便顺着洁白的脸颊滚落下来,正如三月的春雨打上洁白的梨花,悠然而神往。这渠红果然生得极美,难怪能使得这么多的嫖客为她心疼不已。

“花姨……呜呜……呜呜呜……”这渠红一脸委屈,哭得那叫一个伤心,连话都说不成串了。

雪澜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善于察言观色的春花姨立刻严厉呵斥:“哭什么,给我好好说话,别让我再问第二遍。”不得不说,这春花姨凶起来还是蛮有气势的。

渠红吓得一怔,随即抽抽噎噎地说:“……我本来路过这里,谁知道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屋中有人在叫喊什么,我以为是客官有什么吩咐,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谁知道……”渠红使劲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哽咽不成声:“……谁知道楚羽公子一见到人家,就扑了上来,不由分说把我拉到床上……强行撕人家的衣服……人家……人家可是跟春花姨说好的,来这里是卖艺不卖身的,我自然要抵挡一番,谁知道楚羽公子竟然不怜惜我,还……还对我用强……他还说什么,他喜欢我暗恋我已经很久了……”

楚羽对渠红的话一无反应,好像是喝醉一般,靠在墙角,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也不整理,渠红的控诉他仿佛听不见一样,双目空洞迷离,望着不知名的方向,双唇翕翕合合,口中喃喃不知念着什么。

春花可不是糊涂人,自然不会相信渠红的一面之词,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公子楚羽:“楚羽公子,刚才渠红所说的,可是真的?”

听到有人叫喊,仿佛条件反射一般,楚羽痴痴地转过头来,一脸迷惑地看着春花姨,一双美丽的眼睛空洞极了,仿佛瞎了一般。

春花姨很有耐心地再问一遍:“楚羽公子,刚才渠红所说的,是否属实?”我晕个老娘的昏昏菜,这个公子楚羽不会是傻了吧?

楚羽的脑海似乎清明了一些,眸子中也渐渐不再是迷散的光芒,瞳孔渐渐会聚,有了一丝神光,然而,他依旧是醉得厉害,勉强摇摇晃晃着站起身来,却仍然酒气冲天。

“蓝儿……是不是我的蓝儿回来了?蓝儿,蓝儿……娘子,我的娘子,回来,回来啊……”

楚羽伸出双手,跌跌撞撞在虚空中乱抓一通,口中失魂落魄地叫着,目中的神光和焦距再次消失,俊雅的脸上透着一股类似悲伤的气息。

蓝儿?娘子?

春花姨暗暗皱眉,既然是在叫自家娘子,那看来这个楚羽公子倒不是一般来青楼玩耍的纨绔子了,可他既然这么痴情,又怎么会把自己的娘子休掉呢?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凭她春花姨那双毒眼,一眼就看出其中必定大有问题,而且,这样看来楚府放出的楚羽休妻的消息,肯定不靠谱,嗯,其中大有文章在。

而渠红说什么楚羽公子意欲非礼她,看样子,也不能尽信了。

杏空杏明同时转头看向身旁的主子,却见雪澜淡淡看着发这酒疯痴癫的楚羽,目光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样。

“楚羽公子,您好歹清醒一点啊,要不然这众目睽睽的,你又不加辩解,那可真要把我们渠红娶回家了。”春花姨好心提醒一句,没想到楚羽却把这句话给听进去了,顿时挥舞着双手,仿佛受了刺激一般,叫嚷起来。

“蓝儿,我只要蓝儿,蓝儿才是我的妻子……蓝儿,我把她休了,今生今世我只有你一个人了,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要,谁也不娶……蓝儿……”

这下,连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听出来了,感情人家楚羽是钟情于前妻,因此才日日买醉啊,那这个渠红姑娘所说的,非礼之事就有点儿……

渠红倏地白了脸色,面上的泪落得更加汹涌了。

“呜呜……刚才楚羽公子就是喊着什么蓝儿绿儿的名字,一边非礼我的,呜呜,我是不是长得很像那位‘蓝儿’姑娘,所以公子他才看上我了啊……呜呜。”

“咳咳……”杏明很无语地被狠狠噎住了,没形象地乱咳一气,然后,一双眼睛充满鄙夷地看着那个渠红。

这一次,一反常态,杏明还算比较含蓄的了,杏空直接就开喷了:“渠红姑娘,不是我说你,这做人呢,最重要要有自知之明,就你那脱了毛的母鸡一样的姿色,也敢去跟公子楚羽的前妻‘蓝儿’姑娘相比?我劝你自夸之前还是先照照镜子吧,省得落下个不要脸不害臊的名声,虽说是青楼女子,可是青楼女子也要有青楼女子的素质青楼女子的涵养啊,人家有些姑娘咋就能那么清雅高妙呢?奉劝你一句啊,不该有的心思就别有了,毕竟你这样的脱毛鸡就算是飞上了枝头穿上七彩霓裳衣也变不成凤凰的。”

别的没学会,自家主子的毒舌如枪,杏空倒是学了个十足十。

渠红脸上一阵红绿,翘着兰花指,颤颤地指着杏空:“……你,你,你这个……”

“我?我怎么了?就算本公子穿上女装扮成女子都要比你美上一千倍知道吗?就这样的庸脂俗粉还敢跟蓝儿姑娘比,简直就是蚂蚁伸腿绊大象,又装逼,又傻逼,还不自量力。”

渠红气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看客们经过杏空这么一闹,暗暗发笑之余,心里也明白了些什么,顿时对这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姑娘也淡漠了。

杏明也在一旁帮腔,只不过这番话不是对着那个渠红说的,而是扭头笑嘻嘻地看着春花姨:“我说春花姨啊,本公子第一次来你们这间‘花间蓬莱’,看样子比起其他分店,引进的新人质量有所下降啊?长得丑砸自己招牌不说,最重要的是,长得丑,还天天做着下蛋母鸡变凤凰的美梦,那就不太好了。”

雪澜和婉袂虽然一句话没说,可春花姨这时的心情已经复杂到难以言喻了,肥肥的身子恭敬地弯着,规规矩矩战战兢兢地听着杏空杏明的教诲。虽说他们不是主子,可这“毒圣医仙”可不是好惹的,在主子眼里,地位比她高了不止百倍。

“公子们教训得是,是春花眼拙了,不该收这样的人进咱们‘花间蓬莱’,”春花点头哈腰连忙道歉,“我这就去将渠红姑娘的卖身契拿来,奉还给她。”

脱离“花间蓬莱”没有关系,可是以现在“花间蓬莱”在两陆六国的影响力,实在不容小觑,这个渠红身为妓子,以后这名声,可算是臭到家了。

春花姨说着,正要去拿卖身契,雪澜却忽然伸出一只脚,迈了一步,正好挡住她的去路。她这一动不要紧,满身光华顿时倾泻而出,晃花了所有人的眼睛。

雪澜径自走到渠红身旁,低头注视着那个哭得兀自可怜兮兮梨花带雨的女子,眸中忽然生出一股轻蔑和厌恶,她突然伸出一只手,钳起渠红的下巴……整个画面,忽然就变得唯美起来。

只是……她接下来的话,却将这美感破坏殆尽。

“唔,果然是只退毛的鸡。”她说。

本来已经换上满是含蓄、羞涩、楚楚可怜表情的渠红,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呆了半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抽抽噎噎落泪着说:“公……公子,我们并无仇怨……”

“我只是看不惯一只脱了毛的鸡四处乱扑腾罢了。”

雪澜倏地起身,毫不留情地转身而去,大红的衣袍飞动,带起一阵醉人的清风,仿佛曼珠沙华的迷迭。

“你说,公子楚羽喜欢你很久了,又说,公子楚羽是喊着他前妻的名字非礼你的,渠红姑娘,试问一个喜欢你很久的人,会不知道你的名字吗?会把你的名字和另一人弄错?”

楚羽如同一滩泥软瘫在地,口中兀自喃喃不已,往日清雅秀逸的神采早已不见,只剩下了一身的狼狈。

雪澜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这又是何必呢。

“这……这个……”渠红垂首双手绞着撕破的纱衣,目光闪烁,似是在极力思索措辞,然而,雪澜却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

“再说了,这间屋子隔音极好,我记得‘花间蓬莱’的雅间的隔音材料都是经过特殊材料制作毛裹的墙壁,根本不存在渠红姑娘所说的,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客人叫喊的事。因为,每个雅间的客人都有自己相好的姑娘伺候着,根本用不着通过大喊来叫人伺候。何况,我记得春花姨曾经下令,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走进这个房间吧。是不是,渠红姑娘?”冷然的嗓音,清澈而明丽,耳畔的大红流苏轻轻晃动,飘逸而萧然。

“当然,我可不认为渠红姑娘是个想要攀龙附凤的人,更加不会胡乱猜测渠红姑娘你原本就知道这个屋子里的人是公子楚羽,昙城首富,所以想借机进屋勾引他,更加不会猜测你勾引不成便开始嫁祸,想要强逼楚公子娶你回家。对吧,渠红姑娘?”

淡淡然然的几句话,仿佛轻柔的雪片飞舞人间,飘进众人的耳朵里,却使得大家心头一亮。

哦,原来是这样啊。

婉袂最先变了脸色,这“花间蓬莱”可是她负责的地方,虽然这个渠红只是新人,但毕竟是她的人,如今她的人竟然招惹了主子,还在主子前夫身上闹事,这事儿可真不好说了。

春花姨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只是碍于在众人面前,她不好向雪澜请罪而已,不过,还好她反应算快,肥肥的身子几番颠簸,立刻跑出门去,转眼又奔了回来,手里捏着一张契纸,“啪”地甩到渠红脸上:“渠红,你以后好自为之吧。”估计以渠红这样的名声出去,最多也只有军妓这一行可以入了。

戏看完了,人们意兴阑珊,围在屋门口的堵塞也开始散去,凤鸣渊这才看清屋内的情况,只是,最先映入他眼帘的,是那个红衣飘然若火的人,以及他身后白衣胜雪的孪生子。

“公子夜莲,毒圣医仙”?

太震撼了,太不可思议了,太令人震精了,竟然是公子夜莲,毒圣医仙!

“一袭红衣,倾天下。二十四玉骨伞,震大胤。一道流苏,惑众生。毒圣医仙,傍左右。”那绝美的气质,傲然的风姿,不是公子夜莲是谁?而他身后的孪生子,同样的孤傲,同样的冷然,同样的俯瞰众生,不是“毒圣医仙”,又是谁?

可是,那个大胤九公子之首传说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公子夜莲,那两个据说掌握着所有人生死大权,能从阎王爷手里抢命,也能化身勾魂修罗的“毒圣医仙”,竟然在……逛青楼?

凤鸣渊哑口无言瞪大眼睛看着这主仆三人,而主仆三人十分自觉地享受这种惊讶艳羡的目光,当然,最开心的莫过于婉袂了。

还好还好,他们家主子的魅力没有下降,还好还好,终于还是有人认出了主子。

……可是,这事说到底,到底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呃,真纠结。

这时,搂着美貌的相好路过凤鸣渊的客人们可不同意了,停下脚步充满鄙夷地看着凤鸣渊,那目光就好像在看一个土包子一样。

这时,搂着美貌的相好路过凤鸣渊的客人们可不同意了,停下脚步充满鄙夷地看着凤鸣渊,那目光就好像在看一个土包子一样。

“我说这位兄弟,暴发户吧?一看就没见过世面。”

“啊?”凤鸣渊悲剧了。

“瞧瞧你这一身俗气的打扮就知道了,算了,不用感谢哥,哥给你提点一下,这个人啊,他不是公子夜莲,这叫做时尚潮流,懂不?”

“啥?”凤鸣渊傻了。他的打扮很俗气,很像暴发户?还有,那个明明是公子夜莲,啥玩意儿,潮流?

“就这么一身衣服,你出了‘花间蓬莱’大门,先右拐再左拐再右拐,五两,”那人五根手指一比,“五两银子一套。去城中心最好的铺子,质量好点的,也就十多二十两吧,还有那扇子,那流苏,随便在街边地摊上就能买的,便宜,哦哦,还有孪生子,这可得花点心思了,首先你得要去打听哪家有年轻的孪生子,花几两银子,就能跟着你转悠一天那种,实在找不到像样的,找对女的也能凑合,让她们女扮男装,看着也是那么个样子。再不行啊,你就去问问这位兄台,看他能不能把这一对转让给你,暂时租来用用也不错嘛。”

凤鸣渊:“……”

“不过说句老实话,这兄弟的扮相可真不错,花了不少银子吧?哎哎……真不错,不错。”

凤鸣渊:“……”

雪澜:“……”

杏空杏明婉袂:“=_=!”

凤鸣渊本来眼里满满的惊讶变成不屑,婉袂眼中满满的喜悦,变成痴呆……

婉袂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就算是公子夜莲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都没人注意了,众人完全跟是看了邻居一样习以为常,唉,潮流的效应啊,真是可怕。

还是说,主子说得对,她真的宅太久了?

就在雪澜快要忍不住脱下鞋子朝那人扔过去的时候,那“哥”很得意地搂着自己的相好摇摇摆摆地走了,临走了还丢下一句得意地自夸。

“哥是潮人!”

“走。”雪澜咬咬牙,朝着身后的杏空杏明道。郁闷,忙活了半天,半点事没办不说,还发现了这么多假冒伪劣产品。

雪澜刚想抬脚,却发现根本移不动步子,扭头一看,大红的衣袖被一只苍白的手紧紧抓着,绣金的莲花已经被那只手紧握得不成形状。

“蓝儿,蓝儿,求求你,你别走,别离开我……蓝儿……”

雪澜蹙起了眉,眸中带着深深的困惑之意,却没有像从前一样将他毅然甩开,她只是低下头,看着那张曾经也深入她心底的脸庞,看着那迷蒙游离的眼神,心里莫名地堵得慌。

楚羽醉了,他灵台早已一片混沌,失去了理智,或许是出于本能,或许是因为他心里的一丝熟悉和爱恋,他才紧紧地抓住了雪澜的衣襟,卑微的乞求她的妻子,他的,前妻,留下。

然而,一切过往,皆是烟云。一步踏错,便是一生错过。

自从他和她和离之后,他便如同失了魂魄一样,抑郁寡欢。他憎恨着那个院子里的女人和哭哭啼啼的孩子,怨怼着自己的父母,没有了蓝儿的院子,如此的冷清,孤寂,渗人。她在的时候,他并不明白她对自己如此的重要,她走了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他心中最重要的人,是她……失去了她,就等同失去了自己。

可是,他的蓝儿,真的就如同那蔚蓝的天空一样,风流云散,高渺无边,再也不是他能够触碰高攀的所在。也只有在他深深喝醉的时候,他才能看见她时不时再度回到他的身边,带着浅浅的笑容朝他微笑着,温柔地唤他一声“夫君”。

“花间蓬莱”。听说这里美女如云,个个妖媚艳丽无双,因此,他日日来此买醉,谁知道,这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填补他内心的空虚,和他对蓝儿的思念,反而令他越来越想念她了。

“蓝儿,蓝儿……”楚羽一遍遍地喊着,雪澜终究还是狠了心。

雪白的一只手,拂过衣袖,将上面金绣的莲花拂平,也将那只不肯放开的手狠狠拂下。

她,可以有心软的时候,但绝不是一个心太软的人。

“公子楚羽,那个人,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你死了心吧。”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有更重要的人需要保护,而他公子楚羽,早已随着当时的记忆死去了。

任凭楚羽如何地不舍,但一双烂醉的手能有多少力气,终于,他瘫软在地,任由那抹熟悉的衣袖飘然而去,任由那缕红色的身影渐行渐远。

“婉袂,以后不允许楚羽再进‘花间蓬莱’一步。”眼不见为净。

“是。”婉袂沉声答应,恭恭敬敬。

热闹没了,吵闹完了,一楼恢复了之前的喧嚣,二楼变回了原来的清静,大爷们个个搂着美人甩着手里的银票豪赌豪玩,手抱着一个个美人将自己的口水擦来擦去,不堪入目不堪入耳的笑声再度飘荡起来,仿佛一切不愉快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雪澜站在二楼的阑干处,身子斜倚,淡淡看着楼下的声色犬马,以居高临下的姿势,默默注视着楼下的姑娘们使劲浑身解数,而那些男人们脸上的垂涎欲滴与贪婪,雪澜面无表情。

她是领导,只是视察工作而已,对了,那个谁,怎么不挂出“欢迎领导莅临”的横幅?

那一头,凤鸣渊极不情愿地从兜里抖出最后一文钱,邪肆的俊颜上满是不甘:“奶奶的,本殿下竟然还是上不了楼。”什么皇家风范,什么第一气质美男兰陵王,全抛了个干干净净。

春花姨扭着粗大的肥桶腰来到凤鸣渊跟前:“这位公子,又没钱了吧?啧啧,看看你这技术,五千两连第一层还没玩完,这要到第二层啥时候是个头啊。”就是鄙视你,皇子怎么了,兰陵王怎么了,了不起啊。

凤鸣渊冷冷哼了一声,故作姿态地摆了一个自以为很有吸引力的姿势:“春花姨是吧?你们这一楼的玩意儿虽然好玩,可怎么说也没那些姑娘抱着舒服,虽然本公子没有玩完,不过已经差不多腻了,下次,本公子就直接上三楼了,春花姨可要吩咐花魁姐姐们洗洗干净等着哦。”桃花眼就那么轻轻一挑,顿时风情流转,一干没有定力的姑娘们顿时尖叫不已。

春花毕竟是过来人,死精的老狐狸一个,当即说道:“看,泄气了吧?公子若是技术不好就直说,春花姨给你找个教习好点的姑娘也成啊。”

凤鸣渊也不着恼,大大方方地承认:“呵呵,春花姨你说得是,本公子的技术确实不怎么样,不过,也只怪春花姨这些玩意儿都太新鲜了,本公子想,其实也没多少人能玩得好吧,既然天下人都一样,本公子又何必在乎这些呢?”

春花姨开始鄙视他:“切,公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是不是想说我春花姨是在坑蒙拐骗?不过公子还真是说错了,我这些小玩意儿啊,还真有玩得极好的,公子是不是想比比?”

“比比?呵呵,有意思,”凤鸣渊淡淡而笑,他也算是心思聪颖之人,也算是事事都能融会贯通的了,连他都学不好的事情,他不信有别人能比自己玩得更好,“好啊,可以。不过啊,谁知道春花姨会不会让这里的仆役来跟我玩呢,他们天天耳濡目染的,想必可比本公子精通多了,怎么说都有点不公平。”

“那任凭公子随便挑一个如何?”春花姨说得很没底气,可是她就是气不过眼前这个男人那副得意样子。

“好,”凤鸣渊一边说着,目光一边逡巡四周,最后素长洁白的手指倏地伸出一指,“嗯,就他吧。”

春花姨顺着他的指头看过去。

立刻傻眼了。

啥?

挑他?

那……那可是她家主子啊。

这下春花姨可真是悲剧了,悔得肠子都青了。凤鸣渊居然挑了她家主子,啧啧,那可是她家主子啊,哪能让他老人家出手,当着一群人的面,还得被围观,简直跟猴似的……啊呸。

谁知道,雪澜却一点也不在意,眉一挑,“好啊。”她正无聊着呢。

春花姨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砰地一声落了地;倒是婉袂吃了一惊,看向凤鸣渊的眼神顿时充满了同情,小子,你惨了。

杏空杏明一听,顿时兴奋不已,众人一看,心里腹诽,没事你们兴奋个毛啊。

“主子,比美女斗地主吧,我到现在还没找到窍门呢。”

“别啊,还是比那个美女飞镖吧,让凤鸣渊那小子当标靶。”

雪澜一边下楼一边思索着,等走到凤鸣渊和春花跟前的时候,一张绝美的小脸忽然垮了下来:“春花姨,我一时兴起就答应了,只是玩玩而已,若是输了,你可别怪我。”

春花姨被吓了一跳,我去,这是啥情况?

“春花姨,能否把玩法和规则给我详细讲解一遍?”雪澜很苦恼地说。

“嗯?”春花姨。

“啊?”婉袂。

“咦?”杏空杏明。

“唉,我早就想下楼来试试这些玩意儿了,可是小厮们都说一楼人多手杂,硬是不让我下来玩儿,还好这位公子邀请了我,这位公子,真是多谢你了。”

凤鸣渊更得意了。感情这小子还从没玩过呢。

婉袂杏空杏明立刻真相了,原来他们家主子又要使坏了啊。

“这个……”

春花姨毕竟不是伺候雪澜的,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六神无主有点摸不着头脑,一旁的婉袂见机当然快多了,立刻道:“既然是要比赛,没有彩头怎么行呢?这样吧,大家做个见证,一会儿若是谁输了,就拿出一百两银子来,如何,这样不过分吧?”

婉袂一开口,众人也没有多想,都把她当成了是“花间蓬莱”的姑娘,毕竟,是眼睁睁看着她从二楼下来的,她这么一提议,本来就想看热闹的众人当即纷纷附和,这样一来,凤鸣渊真的不好拒绝了,毕竟,这赌注不算大,才区区一百两,只是……

“既然如此,我春花姨就先给这位公子讲讲规矩和玩法。”说着,春花姨便朝雪澜简单地介绍了一遍,“……好了,请两位公子自己挑选比试吧。”

雪澜双眸极其无辜,脸上还带着丝丝怯意:“那个……那个,我还是没听得太懂,能否请公子先选?”

凤鸣渊眉目流转,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这样啊,那就挑个容易些的吧,毕竟也不能太欺负新手啊,阁下认为掷飞镖如何?”

飞镖确实容易。对于当今学武大潮流下的大胤两陆来说,只要是懂武功会放暗器的人,耍几手飞镖,都不是难事,所以,说抛飞镖,其实只是拼内力就行了。

“好……好吧……”雪澜小心翼翼地盯着飞镖靶子,脸上仍是一副怯意。

凤鸣渊高大的身子顿时出现在她的面前,挡住了她所有的光明:“我也不欺负人,这样吧,我先来,你先看看,学着点。”虽说是相让之词,可怎么看着都有点洋洋得意的意思。

杏空杏明婉袂早不知道躲哪个角落偷笑去了,暗笑凤鸣渊被自己主子卖了还不知道,一边谢谢,一边还笑眯眯帮她数钱呢。

雪澜怯怯地点头,一旁一个美女已经为凤鸣渊拿来了十支飞镖,谁叫人家是位风流倜傥英俊翩翩公子呢。

凤鸣渊手里捏着飞镖,对着靶盘瞄来瞄去扭来扭去,一会儿一个媚眼,一会儿一个飞吻的,真真是风骚不断……就当大家都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凤鸣渊凤眸微眯,手中的飞镖犹如连珠箭一般,飞快地射了出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更重要的是,支支都是靶中十环。

“好!好啊,真是厉害!”

看热闹的人群爆发出一连串的喝彩声,让早就得意得摸不着北的凤鸣渊更是骄傲无比,当下便扭腰摆臀走到雪澜跟前:“小公子,你可要加把劲啰。”

半晌……

当雪澜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看向自己射过的标靶,当看到十支齐齐插在靶心中间的飞镖时,下巴顿时一副脱臼态。

不过没关系,大家都已经脱臼了,也不差这么一个。

凤鸣渊不愧是皇家出品的,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确实不一样,当下扶了扶下巴,摇晃着风骚的身子走到雪澜跟前,拍拍她的肩膀:“咳……小公子,运气不错,有前途,我看好你。”

杏明杏空憋着笑双脸通红,看样子很有被憋爆的架势,婉袂直接捧着肚子在地毯上打滚,一旁的春花姨瞪大了眼看着三人,心想,难道自家老板都有隐疾?

“下面比什么呢?不如小公子先选好了,不然恐怕又是我的强项。”凤鸣渊一手叉着腰,风情万种地说道,眉目流转间,引得姑娘们一阵阵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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