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2/2）

这一切都要等着水生妈来回答。

既然话闸子已经打开，水生妈也就不再避讳。像是在回忆那段好想忘记又难以忘记的伤痛记忆：

二十多年前，在嫁给老李头之前，她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萧韶。韶，虞舜乐也。人如其名，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如音乐般的动听、赏心、悦耳。

因为赌博，父亲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在将家里所有能值钱的东西变卖一空后，他将目光投向了如花似玉的女儿。女孩子早晚都要嫁的，嫁谁不是嫁呢？既然要嫁，谁给的钱多就把女儿嫁给谁。

此消息一经放出，慕名而来的媒婆应接不暇，最后父亲把她许给了彩礼最高的李迅。他可能是名字出的好吧，迅，快也。

李迅的家也穷的要命，爹娘死的早，还有个弟弟叫李渡。李迅的模样长得是人五六样的，读过三年初中，但好吃懒做。李渡呢？和他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模样能差到哪儿，人也勤快就是没读过几年书。兄弟二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清闲倒也自在。

自从听带萧韶招亲的消息后，兄弟两一商量，拿出李渡辛苦赚来的、准备修房用的6000元钱，李迅再通过他同学父亲是农合社主任的关系，就用家里的那两间茅屋作抵押，贷款5000元，凑足10000元给萧韶的父亲送去。

那时手上有10000元，号称是“万元户”，整个村子没有二，三个。萧韶的父亲一高兴，就把萧韶给嫁了过去。

婚后的生活异常的艰辛，为了偿还借贷的5000元，李渡承包了村里一个废弃的经济场，搬到离家五里远的那儿去住，以免听到哥嫂每晚的床上交响曲。

哪知李迅也该倒霉，生来**就小，小就小吧，精干短小也行呀，只要能让婆娘开花结果、传宗接代，一切也就过去了。哪知李迅辛辛苦苦在她的肚皮上耕耘了二年，丝毫没有半点结果的迹象，萧韶的大姨妈每个月准时的来报道。

逼急了，二个人到医院一检查，原来是李迅少精或无精，萧韶一切正常。要是田不好可以换田耕，那么田好犁折呢，又该怎么办？

以后的日子，李迅常常的无缘无故的打骂萧韶，逼着她往兄弟的破地里跑。起初，李渡也没怎么在意嫂子的行为，来帮忙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总比呆在家里强吧。

有一天傍晚，按理说，嫂子也应该回家了，可是她磨磨蹭蹭的做这做那，就是不肯往家里的发现挪。李渡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总不可能赶嫂子走吧。

吃完晚饭已是月高影疏，李渡再次提出送嫂子回家，萧韶不得已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给了他。

李渡也是惊讶万分，错愕的不知怎么办为好。

这样的嫂子打着灯笼都难找呢，更何况嫂子没有错。其实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李渡就很羡慕哥哥，能娶到这样的女人为妻，一生何求呢？

在心里矛盾重重的情况下，他们开始了别扭的二人世界，直至有一天李渡意外的坠崖死亡，那时水生两兄弟一个8岁，一个3岁。

莫吉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发誓一定要把长生的毛病医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