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红色枪骑兵的同人(一)(1/2)
《太阳的距离》有个妹控的同人,这次又来了鬼父,好吧,你们把我这严肃的小说当和谐物的背景,这是要闹哪样!(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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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飞行的荷兰人
人造卫星“费城”是北约在地球同步轨道上硕果仅存的几个太空站之一,因为技术老旧,规模有限。早就不能赢得太空住民的青睐——不过它却也由此发生出了另一种用途,也就是成为太空娱乐业的中心。建设一个新空间站耗资不菲,远远超过地球上盖房子的花费,所以“费城”空间站也算是废物利用。
在费城空间站上,最受欢迎的项目莫过于博彩性质的空间赛艇运动。如今航天器的运动尺度已经以天文单位计,然而就观赏价值而言那是全无必要的——能够刺激人类的还是肉眼可见的速度感。于是太空中的单人赛艇取代了被重力束缚的纯血马,而汇聚的赌资也由被重力束缚数字上升到了天文数字。主顾们通过太空站的舷窗向外望去,看见的是被航标灯规划出来的太空赛道,还有投影在虚空间的押注信息:
“一号,捷豹,赔率一比九。
二号,飞行荷兰人,赔率一比三
三号,美杜莎,赔率一比七
·····”
“看来庄家已经开始认同你的实力了啊,韩小姐。”
领队一脸谄媚的笑容,而韩莹秋则是自命不凡的哼了一声,暝上了自己一只淡茶而另一只黑色的双眼——要不是头盔遮住了她金色的短发,她肯定是要捋捋头发的。虽然赔率不过是一比三,但是她却认定这一次的冠军她也是手到擒来。因为她的驾驶技术可是专业水准的,跟其他的野狐禅不能相提并论。
空间赛艇的赛手是危险度很高的职业——在和平年代,他们的死伤率甚至还高于职能十分相似的单人战斗艇驾驶员。因为是用民用单人太空梭改装,这些赛艇都缺乏有保护的球形驾驶舱。如果能平安无事地赢得比赛,他们就能够从庄家那里拿到一笔可观的抽头(自然,就庄家的份额而言是九牛一毛),如果成绩不好看,那是完全没得赚的。而万一不幸发生事故变成了空间中的灰尘,那可是没有任何保险金或者补偿可以拿的。在这样的工作环境之下,“从业经验丰富”的赛手是凤毛麟角,大多数都是撞大运的愣头青。他们往往背负巨额债务,为了一笔签约费而坐上浸透了鲜血的座舱,比赛的胜负和赛手的存亡只能取决于运气,天赋,还有某种微妙的人缘。
然而韩莹秋却不同,她拥有单人战斗艇一级飞行资格,早就习惯了在外层空间辗转腾挪,是真正的内行人物。而且尤其占优势的是她二分之一的亚述血统,这给了她超过普通人的抗过载能力。
韩莹秋是一个拥有上合国籍的混血人——因为上合秉承的“三不政策”,国内没有与亚述人合法结婚的可能,当然也就不会有合法的子女。韩莹秋生理学上的父母是某位不知名的地球男性和某位不知名的亚述妓·女,社会学上的父母则是警察蒋玉成和外科医生王颖。蒋玉成在扫黄任务中解救了这名弃婴,并且选择了收养她作为养女,他以为这样一来这对聚少离多的夫妻就可以获得一个完整的家庭了。
“等再过两年,我的岗位能调动调动的话,我就能经常回家了。”蒋玉成是这样对妻子承诺的,“我们再给莹莹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然而“调动”终究没动静,蒋玉成充满歉意地对妻子说,科里实在离不开他。这个时候韩莹秋已经开始上学了。
韩莹秋的危险之处在小学3年级的时候就表现了出来——在一次寻常的打闹中,她折断了同学的两根肋骨。凭借王颖精湛的医术,小朋友很快就活蹦乱跳了,然而这起事件却彻底毁掉了韩莹秋的人缘和性情,在许多普通的人类小朋友中间,她发现自己就是一头冲进了瓷器店的大象。大家对这个漂亮的金发小女孩又厌又怕,连老师待她都是小心翼翼的。她当然憎恶这种处境,然而在穷途末路的时候,她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要用这种地位去寻获一些清净和自由来。
蒋玉成作为父亲在她的教育中长时间缺席,他在电话中说是因为工作太忙,而韩莹秋则揣测他后悔收养了这么一个麻烦回家。她的养祖父是退伍军人,因此对韩莹秋的要求十分严厉,这种严厉要求并没有能够取得应有的效果,反而是培养出了某种“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态度。老师们私下里诉苦说,她不是胡闹的人,但是搞出的事端却比胡闹更加令人头疼。
作为韩莹秋主要的抚育者,王颖作为母亲的心态是十分复杂的,她总是觉得韩莹秋被亏欠了太多,所以宁愿付出事业和个人生活的代价来试图让她过得更幸福些。她越是付出,韩莹秋幼小的心灵却越发严重地被负罪感给笼罩——看来被自己伤害的不光是同学,还有自己的母亲。结果就是产生了某种犯罪倾向,并且演变为一系列极端的叛逆行为——到了上中学的时候,她的逆反行径已经让学校无法收拾。王颖和蒋玉成的选择是让她去上少年军校,期望严格的纪律生活能够改善她的脾性。
韩莹秋没有意见,实际上职业生涯规划系统也举双手同意——除却她的亚述人体制和养祖父的影响,她的基因也正合适成为一个战士。她接受了基因调整,反射神经和空间感知能力被大大加强了。同时强化的还有她的视觉,现在她的左右眼可以同时聚焦在不同的物体上,这有助于使用联合头盔提示系统,也能够更好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从走队列开始,她比大部分天军士兵更早地完成了一系列训练课目。从单兵战术到PA的使用,以及UFP和单人战斗艇的驾驶,一切都很顺利。虽然她还是不合群,难以管教,不过她的教官也承认——这个刺头确实是有天赋的。看到韩莹秋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定位,大家都很高兴。
只有韩莹秋不高兴。
她接受军事教育唯一的原因是不敢面对母亲那双忧愁的眼睛,王颖对她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期望,以至于她根本无力去违逆这种沉重的爱。在表面的服从之下,叛逆的嫩芽茁壮地成长着。一方面她做出一系列让母亲安心的举动来,并且也确实努力地磨练自己的技艺,可是另一方面,她却难以抑制内心深处的逆反**。
最后的结果就是:家庭和军校,义务教育和军事教育,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形态塑造了她的思想,而把意识形态留给了种种内生的阴暗面。作为一个人,她的内容与形式完全是矛盾的。上合的一切制度就这样培育出了它的死敌。当她刻苦地训练和学习时,当她努力地完成科目取得成绩时,她的心里却想着:
等着吧·····亚述人的身体机能,充分优化过的战斗基因,还有系统的训练——自己迟早能够成为一个超级大坏蛋。
韩莹秋从少年军校毕业了,她进入了天军陆战学院学习。而成为一个坏人的机会似乎就这么到来了——在她即将毕业的时候,她的母亲王颖因为恶性感染不幸去世了,而她的父亲蒋玉成4天后才赶回家。
“对不起··我在船上····实在下不来。”他是这么跟老人解释的。
韩莹秋不需要解释。她拒绝了分配,偿还了全部学费和津贴——而且不用蒋玉成的钱。从办理手续,筹集现款,出走和消失的速度看来,这是她蓄谋已久的行动,并且始终没有放弃,坚持到了失效前的最后一刻。蒋玉成绝望地想,如果不是妻子的去世,她肯定会被分配到作战单位去,这样她的人生就会走上另一条轨迹了。
韩莹秋却在思考如果没有被蒋玉成营救的话,自己的人生轨迹会是什么样子——如果能够侥幸存活下来,结果也无非是被培养成一个雏·妓,然后在糜烂和悲苦中度过余生。作为一个混血种亚述人,操持这样的营生非常容易挣到钱,而且永远不晚。可是——她自己却没意识到——上合教育制度和人民解放军对她的塑造已经使她不能允许自己这样做了。
她借了债,需要偿还,做什么工作好呢?——开赛艇吧,她在好莱坞电影里面见过那种充满了灰暗色调的运动,为了金钱而生死相斗,在赛场上不下于战场地搏杀!如果这样的营生不像个坏蛋,还有什么像呢?
韩莹秋喝了一口运动饮料,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心里开始盘算起来要用赢到的奖金买些什么——在生活必需品按需分配的上合地面,她这样的年轻人是根本没法也没必要赚到这样一大笔款子的。虽然距离彻底还清债务还有一定距离,但是韩莹秋却宁愿把钱都花在各种匪夷所思的“爱好”上面,而不是用来还清欠款。她的心思可跟那些过一天算一天的家伙不一样——来日方长嘛····
赛艇船坞的赛手休息区是其实不过是坞舱的一个角落,坐落在引擎台架和消防栓的中间。在地球时代的赛马场上,竞争是那样地激烈,以至于大家都试图求助于某些赛场外的手段——比方说故意惊扰赛马,卸松它的蹄铁,甚至袭击赛手让他没法比赛。在外层空间,这样的事件当然也没法避免,所以每个赛艇队的坞舱是彼此独立的。目的在最大限度地避免彼此间的交集和种种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不过,韩莹秋很不喜欢呆在那个狭窄喧闹的空间里面——她从军校跑出来,当然更希望能够接触丰富多彩五光十色的生活。至于有什么人敢找麻烦,她是不在意的,如果一天光是开赛艇的话,生活岂不是会减少很多乐趣?有几个不识相的家伙已经被她三拳两脚就卸脱了肩膀,她可不保证那些蠢人下半辈子是不是要靠机械义肢过活····
下一场比赛还要半个小时之后才开始,韩莹秋脱掉抗荷服,背上一个金属吉他箱就离开了坞舱进入综合区。很多赛手为了避免麻烦,在工作之外都是十分低调的。可是韩应秋却不,她故意穿着自己以前的藏青色天军礼服——当然是已经被改得不成样子了,领子上面别着高仿的蓝马克斯勋章,还在吉他箱上面泼上一片红颜料,好像是刚用它砸烂了一两个脑壳。不论是衣服的前胸还是吉他箱子上面,都印着“飞行荷兰人”赛艇的标志:一个白色的骷髅头,下面是交叉的双节棍。只要她穿着这样一身行头出现,当马靴在地板上踩出橐橐的脚步声时,肯定会吸引不少目光的:
“···cosplay吧这是?”
老卫星“费城”里面空间有限,因此这里总是显得十分狭窄。即使是赛艇区的街道也不例外。韩莹秋直接走进工作人员采用的便道,准备去营业区喝点什么带劲的东西,但是平时没几个人的工作通道今天却特别热闹,除了他之外,还有四个白皮迎面走来,看上去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
“请问您确实是韩莹秋小姐吗?”
“当然。”她微微挑了挑眉毛
“我是本空间站的司法长官,”对方亮出了警徽。
司法长官吗?她可从没听说过这地方还有条子。空间站的地盘分划得非常清楚,谁要跟胡作非为,自然会有大佬们的打手去收拾他们。这种秩序形式让韩莹秋非常的满意——她最讨厌的就是警察一流,大概是因为蒋玉成的缘故。
“有人控告你是在逃的亚述奴隶,请接受我们的调查。”
韩莹秋剃开了自己的眼睛:“亚述奴隶,搞错对象了吧····”
她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去掏自己放在上衣兜里面的身份证——虽然她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祖国,不过这个祖国还是很有用的。只要把上合的身份证甩到这个白皮佬的脸上,保准他像个十一区职员一样鞠躬道歉。真理就在神话级歼星舰的作战半径之内,至少这一点是非常····
···但是,身份证哪里去了?
韩莹秋一时间有点慌乱。这时候她才想到怎么会有人找她的麻烦,虽说亚述人的活动能力很容易被看出端倪来,不过不过谁会把她跟逃奴联系在一起?···话说回来,不小心把身份证落在什么地方也是可能,自己还不至于没有这张小小的钛合金卡片就要吃牢饭:
“我是混血人。”她镇静地说,“不是埃尔夫,也不是奴隶。”
“那么接受基因测试如何?基因是不会说谎的,”鬼佬一副游刃有余的摸样,还仿佛轻视她般地画蛇添足了一句,“放心,一点也不疼的。”
司法长官拿出了一个针式采样仪,想要取得基因指纹只需要用这东西轻轻扎一下就行了。
“你那针头消过毒了吧?”韩莹秋没好气地问。世界上哪有当兵的怕过疼?嘴上虽然不乐意,她却还是干脆利落地伸出了自己的右胳膊,撸起了半个袖子,对方将仪器压了上去——
“噗!——”
那个阴阳怪气的鬼佬瞬间把肺里的空气全都吐了出来——因为韩莹秋铁杵一般的膝盖狠狠撞上了他的两肋之间。他手臂一脱力,手里的东西掉了出来——不光是采样仪,还有一个小小的注射针头····
“条子!——你算计我!”韩莹秋怒不可遏。哪有取证的时候偷偷给人扎肌肉松弛剂的说法?这么说来····
“叮!——叮!”
韩莹秋又是一脚直取裆下,彻底把那家伙废了。司法长官的手下连忙射出两支肌肉松弛针剂,也全都落了空。这样拙劣的射术显然是没法制服一个娴熟的天军陆战队员的。沉重的金属琴箱炮弹一样破空飞来,直接砸扁了一个条子的鼻子,而琴箱里面的东西是已经被韩莹秋拿在手里了——
是根银黑色的金属棍,表面是磨砂,长有两米。韩莹秋把这东西轮动起来,一个健步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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