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三种功夫（2/2）

这些娃娃这么可*，我往它们身上发暗器，会不会把它们打碎呢？”莫敏看着一个个瓷娃娃，脸上尽是担忧的神色。

它们没有你想象得那么脆弱，莫是你，就凭你大哥二哥现在的功力，也不可能把它们弄碎。所以，你尽可以放开手脚朝它们身上招呼。”老头道：但它们身上有四个地方是空的，暗器可以穿过去或者划过去，你以后发射暗器，就是要瞄准这些地方。”

哇，这也太太难瞄准了吧？”莫敏又拿起娃娃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每个娃娃身上确实都有四个部位是空的，有的部位是前后贯穿的孔眼，有的部位则是一道浅浅的豁口。这些空的部位在每个娃娃身上都不尽相同，而且都很很难瞄准。

要是那么好瞄，哪能起到练的作用呢？”老头道：出了院左拐几十步，有几棵不高不矮的树，我会把这些瓷娃娃挂在那几棵树上。那里是个风口，这些瓷娃娃一挂上去就会随风摇晃。从明天开始，你的功课就是隔着两丈远的距离朝这些东摇西晃的瓷娃娃发射暗器。半年之内，你必须做到六支暗器齐发，同时穿过六个瓷娃娃身上的某一个部位，而且要保证这些暗器扎到树上不掉下来。半年以后，距离拉长为四丈，部位增多为十二个，练习的期限是一年半。这就是你两年之内要达到的目标，到时候你要是完不成，不仅不能吃好吃的，而且连晚饭都不能吃。听懂了吗？”

嗯，听懂了。”莫敏点点头。

莫笑莫聪听到老头给莫敏设置的功课这么难，顿时有点同情这个丫头。莫敏自己，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四个人又了会话，莫笑、莫聪、莫敏便各自回房练功。

莫聪回到自己的茅屋，端坐在木床上，反复蹂躏着体内的真气。

莫敏这次上山，给他的触动不。莫聪本以为莫敏是个一无是处的丫头，没想到莫敏随即就露了一手，让莫聪不得不刮目相看。老头传功时莫敏所表现出的聪明伶俐和一点就透的悟性，莫聪也深深觉得完全不在自己之下。

一个大哥，一个三妹，都是各有所长，看来自己必须更加刻苦地练功才行啊。要不然，追不上大哥的修为，还可以拿修习时间太短来事。万一要是被三妹这个丫头反超了，那就真有点不过去了，自己这张脸也就没地方搁了。

怀着这样的心思，莫聪打一会坐，练一会拳脚功夫，体会着精确操控真气的感觉。莫聪现在已经能很准确很熟练的操控一半以上的真气了，剩下的一半真气，方法其实都一样，只是量不同而已。

莫聪就这样练啊练，也不知道练了多久，实在困得不行了才躺下来开始睡觉。

第二天一早，四个人吃过早饭，莫笑和莫聪就一如既往地从院出发，准备下山去挑水、砍柴。老头则带着莫敏去找那几棵不高不矮的树。

四个人边走边话，很快来到老头昨晚的那个风口处。

老头一扬手，被细线拴好的十二个瓷娃娃带着风声悬挂到几根树枝上，风一吹便左右摇晃。那些细线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看起来既坚韧又有弹性，带得那些瓷娃娃不仅左摇右晃，而且上下弹动。

从这到那，正好是两丈距离。”老头抬手从左到右而过，地上出现一条又直又深的横线。丫头，看好了。老头先给你做个示范，免得到时候你功夫没练好，又来挑理，一些老头都做不到，还要勉强你做到的怪话。”

老头话音一落，右手一挥，莫敏手里捧着的一部分暗器忽然嗤嗤嗤嗤”凌空飞出。三十六支飞镖飞弩飞针强劲而准确地贯穿瓷娃娃身上三十六个孔眼，深深地钉在树上。十二把飞刀旋转着划过瓷娃娃身上的豁口处，又旋转着飞回来，整整齐齐落回莫敏手上。

怎么样，看到了吧？”老头看看前方，看看目瞪口呆的莫敏。

莫笑和莫聪也是目瞪口呆。

看到了就开始练吧。”老头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