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准备试探（1/2）

推车哥，磨车郎，

打发哥哥学堂。

哥哥学了三年书，

一考考着个秀才郎。

先拜爹，后拜娘，

再拜拜进老婆房。

金打锁匙开银箱，

老婆房里一片光。

……

十余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围成了一个圆圈，不停地拍着手，唱着儿歌，而正心的大石磨，则坐着一个黑衣白发黑胡子的怪异老头，傻呵呵地听着孩子们唱歌，自己也跟着孩子一起拍手，嘀嘀咕咕地跟着学唱，看却像个失心疯的老傻子。

老人小孩玩得高兴，但孩子们的家长看到了却是大为恐慌，因为那个老头身带着若有若无的凌厉气息，怎么看都不像是寻常之人，而他做出这些反常的举动，更是让大人们惶惶不安，连忙前，七手八脚地将自己孩子扯了回去。

“走，走走，再不走，待会老疯子把你拐跑了……”

毫无必要的恐慌似乎能够传染，只是几个呼吸之间，大人们便用近乎千篇一律的话语将孩子连哄带骗地领走，最后老头身边只剩下了一个拿着风车的小女孩没有离去。

“丫头，你怎么不走？”

“我走了，没人陪爷爷玩了……”小女孩天真地说道。

可惜事与愿违，算得后知后觉的小女孩家长，终于被邻居提醒，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大老远地开始喊道“二丫，快跟我回家！吃饭了，吃饭了……”

“不是刚吃完的么？”二丫怪地问道。

那家长二话不说，前拉着走，道“让你回家听话，你是傻的么？别人都走了，你敢留下……”

二丫挣拗不过，走出去的时候还恋恋不舍，而那怪老头一脸的可怜表情。看着二丫走远。

可是走了没几步，二丫趁着父亲的放松，猛地挣脱，又跑了回去。

“你这孩子……”家长怒声呵斥。不料正迎怪老头倏然凌厉的目光，登时吓得浑身瘫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

二丫恍如未觉，几步跑了过去，把手里的风车往老头手里一塞。道“老爷爷乖乖的，二丫不能陪你玩了，这个风车送给你好了……”

怪老头的目光登时变得柔和下来，目光落在七彩的风车，再也移不开眼睛。

“爷爷再见！”

乖乖的小女孩回到父亲身边，丝毫看不出父亲失魂落魄的模样，依旧天真地回头挥舞着小手，脸的笑容阳光还要灿烂。

“再见……”

怪老头一边挥舞着风车，一边摇晃着手臂，原本凌厉的双眼瞬间被一层迷茫所笼罩……

“风。风车……”怪老头看着手风车，呼呼地吹个不停，风车便转个不停，“我家娇娇好像说过，她也是最爱风车了……”

“娇娇，娇娇……”怪老头陷入了混乱当，“天晚了……我该回家了！把风车给我的娇娇……娇娇给我做桂花鱼吃……”

怪老头立即站起身来，顾不得日头刚过午，转身便朝着东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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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有十里之外的一处高塔，左少白怒睁的双眼充满了惊恐。双手不停地颤抖着，尽管强烈压制自己的情绪，但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