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04 节 吴作喜的计划（1/2）

为了开始执行这个计划，从今年开始的时候李从已经是开始布局这个事情了，要养成这些人大手大脚的花钱习惯就必须让他们手里有钱才可以的，要是他们的手里没有钱的话怎么可能会花钱呢，就拿一个郡城来，平均每年上交数千万银子的税收以后，他们会得到大约一千万银子的各项经费，对于一个动不动就数百万人的城市来，这点经费平均到一个人的身上也就是只有不到二两银子，还有那么多的当官的，他们自然都是需要拿钱吃饭的，这银子回来的实在是太少了，他们自然也就没有可能会有大手大脚的习惯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只要是签署一个借款协议就是了，利息也不是很高，每年也就是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之间的，这样的利息跟那些高利贷月息百分之八到百分之十二比起来简直就是低的不能再低了，当然了，政府也得用下一年的税收当担保的，要是没有这个担保的话，那绝对就是不可以的事情了..”。

每一个城市的行政长官，对借款这个事情也是非常的重视的，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是十分的慎重，借款的数量也都是专款专用，不敢随便的挪用的，毕竟这是花明天的钱来办今天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还是一个十分新鲜的事情，政府跟一般的商业组织是不一样的，商业组织之间拆借资金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而政府要是去拆借资金的话在他们的脸上会感觉到丢人的。当官跟商人毕竟是不一样的，如果让当官的做商人做的事他们也会感觉自己白当这个官呢？尤其是一些读过圣贤书的官员们，更加感觉这个事情是丢人的，可是手里没银子什么事情也办不成不是？

有一个开始做这个事情的后面的人就会觉得跟上了，他们看到这个城市因为借款发展的比其他同事要快，出了政绩，这就是当官最想要的事情，有了能出口的政绩上面再有人帮助自己两句，那么自己就可以升官了，原本好几年才能升上去这个职位现在因为借款这个事情很容易的就做到了。他们都不是傻子。上面的位子也都是有数的，今年你不过去就肯定会被别人过去吧，明年，可能也不是自己的。让大家都学会了这个事情的时候就变得稀松平常了。所以这些人都开始准备。跟曹家商行借款，数目从开始的十几万到后来的几百万，甚至更多。这都是李从希望做的一个事情，你们借的越多越好，只要是你们最后不害怕信誉破产就是了。

就拿北帝国的一个城市来这个城市的行政长官开始的时候也是不想借这个钱的，但是它周围的两个官员都已经因为借钱，整治了一下，尤其是给上面送礼这个事情做得比较好，现在人家已经是到省城里去了，以前的时候大家都是平级随便开个玩笑什么的，忽然间人家变成了自己的上级了，你想跟人家开个玩笑还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在这个事情得自己想，这个城市的行政长官也开始给曹家商行借款，开始的时候是因为修缮河堤，需要大约不到800000的银子，这个数目也不是很大，对于一个郡城来是可以拿出来的，但是现在已经到了年末了他们的财政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想要有这个钱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个行政长官就开始了他的这种计划，城内其他的钱庄那是不用的，以前的时候也会跟政府做一些这方面的事情，但是，在数目少，就严格的规定超过50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曹家商行的钱庄这个时候就立刻上班了，带着他们的计划，只是需要用政府的城门税来做担保他们就可以立刻把这80万两银子交上来，本来这城主就有找他们借钱的意思，现在人家都服务到家门口了，凡事要跟他们商量这个事情了，城门税？这东西倒是可以的，钱也不是很多，每年也就是几十万一个的样子，用这个做担保就用这个做担保吧，也不是一个多么重要的经济来源。

长官立刻就同意了这个事情，城门税理所当然的就到了曹家商行的手里，虽然不是他们收取，但是这些人也知道这个钱收上来是来给曹家商行还钱的，每年的利息也不是很高，仅仅百分之六而已，今年借他们80万明年再加上利息还过去也还不到90万两银子呢，是可以的，行政长官认为自己这个事情做得是非常不错的，周围几个郡城的河堤，好像都不如自己的修的好，要是明年来一场大水的话他们周围肯定都会被淹到的，而自己这里因为修了河堤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事情，那自己升官也就不远了，他想到这个事情就非常的高兴，看来曹家商行真是帮了自己很大的忙。

一般性的借款是可以的，但是带有政治目的的借款是非常的可怕了，现在仅仅是要你一个项目而已，你剩下的税收还有很多，曹家商行看上的可不是这一个，你修了河堤这边还要修城墙，这些都是需要钱的而朝廷的银子肯定是不会及时的，如果等到朝廷的拨款过来那肯定就会延误事情了，所以，曹家商行的人就开始在城市里制造一些谣言，比如城墙已经年久失修，这个时候，如果不来修城墙的话过了这个季节以后再修的话会找不到人的，那个时候都是农忙时节，人们都会在自己的田地里干活，你想叫人家来就会付出双倍的待遇的，光是这一项的开支就会很多的，城主不会计划这个事情，多花了朝廷那么多的银子，肯定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城主要是听到这个话，估计都要气死的，老子怎么就贪钱了。就算是贪钱的话也不会吃相那么难看的，这些老百姓可不会管这个的，他们的嘴里好事的时候肯定不会那么积极的，但是做其他的事情肯定会那么来劲的，尤其是这样的事情，他们是最上心的了，几天的时间就是满城风雨了，城主这个时候也郁闷的要死，自己要是真的拿到了这个银子他们怎么都还是可以的，可自己没拿到这个银子。冤枉死个人。

到了这个时候很多事情就不是这个行政长官能自己来决定的事情了。他必须要开始修城墙了，要是通常不修的话，老百姓还不知道会他拿着这多余的钱干什么去了？那钱到底到什么地方去呢？可是自己现在手里没有钱怎么来修城墙呢？曹家商行的人这个时候很准时的又来了，他们又带着一些计划来了。修缮城墙根修河堤这是完全两回事。修河堤只是要他们挡住洪水就可以了。修城墙方面的事情要比河堤要多得多，当然了，这花钱的数目也要多的多。总共大概需要好几百万两银子吧？曹家商行带来的这份计划是大约5000000银子的贷款计划。

这个城市的行政长官这个时候犹豫了，这个数目可绝对不是一个数目的，要是借款的话那就占到全年收入的八分之一了，如果自己还不上这个钱该怎么办呢？那个时候才到又要靠借款来还，这利息也不是闹着玩的，这次利息已经上涨到了8%，跟上次的比起来上次的虽然是仅仅高那么一点，可这次的银子也要多很多的，一年的利息就几十万的，这样来算自己好像有点得不偿失的，他好像倾向于不想结款，但是眼下的局面，如果不借钱的话就会压不住老百姓的谣言，那就会继续流传，那对自己是十分不利的，如果传言到了省里，那自己应该怎么办呢？省里的人可不是那么好话的，到时候光是摆平这个事情就要花不少的钱了。

对行政长官找到了自己的几个谋士，想听听他们的意见，这几个家伙早就在口袋里装着曹家商行给他们的钱了，这个时候他们能出什么来着？这还是告诉这位大人，现在这个时候可不是别的时候，不是省钱的时候，你的名声可是最重要的，他们当官当的是什么？就是要自己的关系很好才可以，如果官声不好的话这怎么能继续往前进的，你上面的上司在考察对象的时候要看老百姓对他们的评价，老百姓如果对你的评价是一个贪官的话，你怎么才能升上去了，这个钱咱得借款。

这些人也都不是傻子，曹家商行早就答应过他们了。只要是这个行政长官答应借钱他们就可以得到另外一大笔钱，而且是按照百分比来计算的，这些人平时每年也就几万两银子，现在一下子就可以得到这些钱为什么不去做呢？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给自己争取一年的薪水，怎么算都是自己，划算了，一个个的，就跟苍蝇一样嗡嗡的叫，行政长官这个时候看到大多数人的意见，肯定是对的，所以他决定要跟曹家商号进行第二次的借款，数目自然也跟曹家商行的都是一样的，这第二笔借款就这样来了，500万两银子，百分之八的年息。

事情发展到这个时候就不能继续再找人家借钱了，一个郡城的还款能力是有限的，不能一下子就把自己吃成一个胖子，也不能一下就让人家负债累累快要到破产的阶段，如果这样的话周围的一些还没有发展到的郡城那就麻烦了，现在要给他们树立的是一个典型，就是要告诉他们，你借钱完全是有能力还款的，就算是明年还不上我们也不会对你进行多么苛刻的叫他还钱，大家脸上都过得去事情还不耽误，很快这个行政长官就把借来的钱全部用到了城墙跟河堤上了，这两个计划同时进行，这些事情省里的大人们也知道了，他的感觉这个家伙做事的方式比别人要好得多，脑子活泛，会做事，更重要的就是不需要自己的拨款人家自己办事了。

在行省里当官的老爷们最害怕的就是下面的城主一个一个跟自己的提要求吧，自己也不会把银子给你变出来的，都是帝国政府下拨给他们的钱，你今天要一点明天他要一点。我们最后就没有钱了，现在人家好了人，家可以通过借款方式来自己装备自己，这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事情，你们周围的几个郡城怎么就不知道学到一点了，行省的老爷们也为了自己图方便，立刻就把这个事情处理成了一个典型，让周围几个城市的城主他们都过去看看，跟人家学学，这些人自然也是有学有样的。开始回去跟曹家商行商量借款的事情了。这就好像是一个规律一样，连合同都是一样的，根本就没有什么修改，利息也没有变就跟他们全部签订合约了。顺利的曹家商行就把这几个城市都拿下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句话的一点都不假。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个城市。在进行了两个月之后周围的四五个城市都已经进来了，快到年底的时候整个行省内的十几个城市都开始了，这样曹家商行一年总共扔出去将近两亿的银子。这个数目虽然不少，可是明年这个时候回来的就会多出一千万到两千万的利息，这获利也是很大的，钱生钱的游戏永远是最好玩的，自己什么都不需要做，多的钱来给你生出傻儿子就是了，让你把钱存在仓库里一点意思都没有，而且这些钱也就是一个数目上的转播就是了，政府借了这笔钱也不会把这笔钱拿出去，还是在你的钱庄了，你只需要按时把这些钱教给应该给的人就是了。

跟政府合作的那些人得到这笔钱他们也不会立刻花出去了，他们也需要一个地方来存放，曹家商行这个时候就给他提供一条龙服务了，你只需要在我这里填一张单据，这些钱就可以到你的名下了，我们还会帮你开一个账户，这些钱超过了规定的数目存在我这里不会收取你任何费用的，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你要在钱庒里存钱那是需要交钱的，可是现在一分钱都不需要交，每年就节省下几万的，这些大商人也不是缺这个钱，可是能节省一下自己的钱这事情总是好的，所以这些钱就在自己的仓库里换了一个地方，前面柜台上多了一张单据而已，每年自己就可以多上千万的收入，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去做呢？行政长官们也得到了上面的表扬，反正还钱是明年的事情，自己没什么好急的，大商人也做事情很好的，他们也节约了几万两银子，还十分的方便。

这样一来曹家商行的声誉就会上升，信誉也会提高很多，尤其是这个城市里的大商人，他们都会认可这个钱庄好，其他钱庄的生意真是很受影响，不过不用担心，其她钱庄要是做不下去的话，你会看到曹家商行的伙计们上门跟他们商谈收购事宜的，李从要的就是这样，既然你干不下去了，还守着这么一个地盘干什么？我的钱庄可是很需要这方面的人才的，地皮我不缺，钱我也不缺，但是这方面的人才我是缺得，很多村庄里的伙计这个时候都开始跳槽了，因为他们的钱庒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接到任何的生意。

这个家里也都是有老婆孩子等着自己回去吃饭了，这要是不赚钱的话自己在外面混的什么呢？回去以后家里的人也会看不起自己的，曹家商行多人来给他们谈话，当然都是私底下的，只要是你的技术过硬你有那方面的能力，当然了，要是有这方面的客户那就更好了，你的收入跟你的付出绝对是有正比的，比如你拉来一笔巨大的存款你带出去一笔很有保障的贷款，的都是可以可以拿到不少的提成的，这个数目绝对比你以前的时候每个月拿十两银子要好得多，很多人都心动了，就算是一些还能维持下去的钱庄，因为待遇的问题他们手下的人也开始挪动了，对于这些老板们来，加薪这笔钱并不是很大，但是他们不愿意便宜自己的手下人，曹家商行像把这个钱拿出来的时候，就算是这个时候你跟你手下的人开始加薪，他们心里也会想，原来以前的时候你可以给我们那么多钱，但是现在你是在别人的逼迫下才给我们那么多钱，它们跟老板的心里也会有一些隔膜的，或许暂时会留在你这里，但这一次曹家商行的到来被他们拒绝了，下一次稍微有一点不利的地方他们就会到曹家商行去上班了，你这里空出来的位置你自己看着办吧。没有了这些伙计钱庄也就经营不下去了。最后能跟曹家商行竞争的钱庄也就剩下那么几个，还有可能被竞争的它根本就不盈利，竞争前期都是要赔钱的，后期开始，赚钱的时候就来了。

对于这一点李从知道的比任何人都清楚，做买卖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投入的话就没有大规模的回报，想要那么多的技术人才跟着自己，自己拿出去的钱也肯定不能少了。

在这个计划开始的半个月内整个城市当中的几十家钱庄就有超过十家已经结业了，他们没有办法继续运行下去。首先是客户的流失。以前的时候，他们都有几个固定客户的，这些人在他们这里都有一些固定存款的，少则几万多的有几十万上百万的。可是。这些商人每年需要交纳不少的保管费。他们也都是商人，在商言商能节省自己钱的事情不可能不做的，至于这么多年。交下来的朋友，实话，朋友在商人的眼里就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那种非常仗义地用自己的钱来交朋友的人，除非你是有他需要的地方，不然的话，他肯定不会这样做的。